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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林美丽他们现在还活着么?”
顾登眉头紧锁,额头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脸上满是焦虑与担忧。
听完大巴车司机那绘声绘色、令人揪心的描述,顾登都不禁捏了一把冷汗,那冷汗顺着掌心滑落,滴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他的眼睛里透着惶恐,像是被一层阴霾笼罩,脑海中不断闪过林美丽等人可能遭遇的种种险境。
“现在不是说这种丧气话的时候,我们是警察,不是鬼门关的看门神,不管是死是活,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要找到林美丽他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陈北安神色冷峻,目光坚定如炬,语气沉稳又不容置疑,脸上的线条紧绷着,透着职业性的果敢与执着,那眼神仿佛能穿透眼前的一切阻碍,直达林美丽等人所在之处。
前往宋家庄的路上,阳光斑驳地洒在地面,途经猎德镇卫生院时,陈北安的眼神瞬间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锁定在了一旁的一辆老旧面包车身上。
那面包车车身掉漆严重,满是斑驳锈迹,车旁几个男子正抬棺材般,动作看似小心翼翼却又稍显慌乱地,将一个上身赤裸、背上全是纱布包裹的上了年纪的老人抬上那辆改装面包车内。
“冯瘸子,你踏马也是为未死先享抬棺服务了,你说你那会猴急个捶子啊,再说了,你踏马都一把年纪了,为了个‘分红’,他喵的,直接脱裤子,你踏马行么?”
一个头发蓬乱、满脸痞气的年轻男子扯着嗓子喊道,嘴角还挂着一抹不羁的笑。
“哈哈哈哈哈哈……”
车上其他几个年轻男子哄堂大笑,那笑声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透着几分肆意与轻狂,震得车身都仿佛微微颤抖。
冯瘸子此刻疼得脸都扭曲变形,冷汗不停地从额头、鬓角冒出,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裹在背上的纱布,他哪还有心思理会这几个毛头小子的嘲讽,嘴里只是不停地“嘶嘶”抽着冷气,身体也因疼痛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话说他现在这么急着出院,一来兜里确实没钱给他住这么久的院了,每多待一天,对他而言都是经济上的重压;二来,就是他还惦记着回去“分红”,在他心里,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他要是就这么耗在医院里,错过那“分红”的好事,还不如回去爽死在床上。
想着想着,冯瘸子竟这么眼皮一耷拉,睡过去了。
车上其他几个年轻男人见他睡了,也没有理会,自顾自地在车上席地而坐,在车厢那狭窄得转身都费劲的空间里,挤作一团打着扑克,嘴里时不时吆喝着出牌的点数,手上动作麻利,纸牌甩得“啪啪”响。
前头开车的刘岚山透过后视镜,警惕地发现了后面跟着他的陈北安和顾登。
他眼睛一眯,目光瞬间锐利如鹰,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方向盘,原本放松搭在上面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声音低沉且严肃地说道:“别打了,后面有人在跟我们。”
说罢,他一脚油门踩到底,面包车发动机轰鸣作响,像一头发狂的野兽,飞一般冲了出去。
车上躺着正做着春梦、嘴角还挂着一抹涎水的冯瘸子,瞬间在车厢里被甩来甩去,身体不停地撞击着车厢内壁,每一下都重重磕在他背上的伤口上,疼得他“嗷”的一嗓子叫出来,那副老骨头感觉都快要散架了一般,龇牙咧嘴,脸上的五官皱成一团。
“老陈,他们好像发现我们了。”
顾登声音拔高,目光紧紧盯着前面狂奔的面包车,脚下不自觉地加快步伐,向警车跑去,手也伸向腰间准备掏枪,以防不测。
“继续追,跟紧点,别给跟丢了。”
陈北安边说着,边利落地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眼神透着猎人紧盯猎物般的锐利,发动车子,一个漂亮的甩尾,朝着面包车疾驰而去,车轮扬起大片尘土。
追到一半,面包车却主动停了下来。原来是他们的车轮爆胎了,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车身猛地一歪,在路边颤颤巍巍停下。
陈北安和顾登也跟着下了车,保持着警觉,手按在腰间枪套上。
“兄弟,你们车上有备用轮胎么?我们的车子爆胎了,家里山路难走,这荒郊野岭的,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人过来,难得碰到你们。”
刘岚山满脸堆笑,眼里却透着一丝狡黠,一下子便拉开了话题,边说着边从车上跳下来,装作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朝陈北安他们走近几步。
“好巧,我们车上刚好还剩一个备用轮胎,先给你们用上吧。”
陈北安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仿若春日暖阳,平和且无害,可实则在靠近刘岚山的那一瞬间,他便如经验老到的猎手盯上猎物一般,犀利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在刘岚山身上游走,将对方从头到脚给观察个遍了。
刘岚山身形高大壮硕,站在那儿犹如一座小山,透着几分压迫感。
他脖颈往下到胸口部位,顺着微微敞开的领口,隐约能瞧见一道蜿蜒狰狞的大刀疤,那疤在古铜色皮肤映衬下愈发显得可怖,犹如一条蛰伏的蜈蚣,无声诉说着往昔的凶险,显然,眼前这人绝非什么一般角色,怕是在江湖里摸爬滚打过,见过大风大浪。
也就看着人畜无害了,实则是个什么狠角色也很难说。
“那真是非常感谢你们了。”
刘岚山满脸堆笑,眼睛眯成了缝,眼角的鱼尾纹都堆了起来,客气得近乎谄媚,边说着,边熟稔地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包荷花烟,用手指轻轻一弹烟盒底部,弹出几支烟,先递向陈北安,而后又转向顾登,嘴里还念叨着:“兄弟,抽根烟,今天可真是多亏你们了,不然我们真得被困在这荒郊野岭咯。”
陈北安抬手接过烟,顺势夹在耳后,目光却像探照灯般穿透面包车那满是灰尘的车窗,看向车厢里,状似随意地问道:“车上是?”那语调平稳,可内里藏着探究与审视。
“我冯叔,还有村里几个晚辈。”
刘岚山神色自如,脸上不见丝毫慌乱,抬手指了指面包车,从容地介绍道,像是对这问题早有预料。
他那几个“晚辈”此刻正蹲在车厢里,眼神闪躲,交头接耳,透着心虚;而赤裸上身、包扎着白纱布的冯瘸子还躺在那儿,昏睡未醒,纱布边缘隐隐透出渗血的痕迹,让整个车厢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紧张和诡异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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