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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常在暗自窃喜,甚至还有些洋洋得意,不时哼着小曲儿。她特意沐浴熏香,化上她最美的妆容,身穿仪制内最顶配的盛装华服,坐在偏殿内等着她所倾慕的陛下到来。
她并未等上多久,便听见一声洪亮的“陛下驾到”在外头响起。
徐常在弯了弯唇,她觉得自己身为第一个侍寝的妃嫔,理应感到无比荣幸。那位住在主殿的常嫔多年无宠,如今她一来便得了宠爱,常嫔怕是连鼻子都要气歪了吧。
抱着这般激动喜悦的心情,徐常在走到了门口,见到陛下高大挺拔的身姿从不远处走来。
她心里跟抹了蜜一般似的,故意捏着嗓子自以为娇柔地唤了一声:“嫔妾见过陛下。”
话落,头顶却连让她起身的声音也无。
魏昀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似乎没有让徐常在起身的意思,目光堪称冰冷至极,甚至连看她一眼都嫌脏。
他走过依旧在行礼的徐常在,坐到西乐宫偏殿的主位上,抿了口茶。
徐常在如同被兜头浇下一盆凉水,方才的喜悦心思全消,她跪在地上不敢起身,良久后才敢期期艾艾地说了一句:“陛下,嫔妾可是做错了什么,惹您不快了?”
魏昀似乎这才发现有这么个活人在偏殿,他先前屏退了左右,此时朝徐常在面色寡淡地说了句:“平身。”
徐常在高悬在空中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她勉力维持柔美姿态起身,却反而有些画虎不成反类犬的喜感,随后便迈着小碎步,一路走到魏昀跟前,笑着唤道:“陛下,嫔妾服侍您更衣。”
说罢,她伸出手指,就要去触碰魏昀的衣襟。
不料却被魏昀“啪”地一下打开了手。
徐常在手上吃痛,身形一个不稳,差点就要摔倒,可碍于陛下面前,她还得维持仪态,于是便跪在地上,委屈地开始哭起来。
那哭声此起彼伏,如同蝉鸣声阵阵,直叫人被吵得头疼。
魏昀耐心尽失,冷声斥道:“你哭什么?”
徐常在滴下几颗眼泪,抽抽搭搭道:“嫔妾一心侍奉陛下,缘何陛下不领情呢?您若是今天不想让嫔妾侍寝,大可不必过来……”
魏昀仿佛听到了一个莫大的笑话般,抬起那对漆黑的眸子看着徐常在:“你现在能侍寝?”
徐常在微微一愣,随即解释道:“先前嫔妾特意问了太医,只要注意些……便不打紧的。”
她自然知道陛下指的是自己怀有身孕之事,这也是徐常在进宫得以嚣张的资本。
只是未免她成为那后宫妃嫔们针对的靶子,宫里只有舒贵妃知晓原委。
想来陛下也是在乎她的,这才会顾及自己的身子。
然而魏昀依旧冷漠如冰,他斜睨了眼徐常在,字字见血道:“朕允许你生下龙裔,已是莫大的恩赐,除此之外,别再宵想别的。”
徐常在以为他不知道,这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魏昀当初根本就没碰过她。
只是念及大局,魏昀才将计就计罢了。
毕竟,若是安王的孩子在后宫出生,那安王就此与皇位无缘。就是算了这么一笔账,魏昀这才愿意帮安王养女人。
这一点约莫连太后都始料未及,还以为这孩子是随便来的野种。
徐常在满腹委屈,可碍于魏昀面上,又不敢再哭出声来,唯有默默垂泪。她不明白,陛下既然不喜欢自己,今晚又为何会来她偏殿,难道……就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和她这孩子的母亲无关?
想通了这一点,徐常在心都凉了,她呆若木鸡地抬眸,朝坐于主位上的男人看去。
只见魏昀好整以暇地拿出一本兵书,自顾自翻看了起来,竟然连半点理她的意思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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