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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殊下车的时候,蓝牙耳机里仍持续不断地传来陈医生唠唠叨叨的声音。
“……我问了朋友,他在给那家公司做医学顾问,刚好跟对方聊起了这个病例,那边很感兴趣,所以回了这封邮件过来,理论上有可能行得通,但实际操作的难度无法估量,对脑部造成的影响也难以预计……”
“你看那封信的措辞,摆明了是夸大其词的广告嘛,什么叫取代电影,那种所谓的人工智能扮演的角色怎么可能与真人相比?!打个比方,像你演过的那些角色,我怎么都想象不了ai能贡献出那样的演技……”
陈医生是个朴素的电影原教旨主义者,信奉精心设计的镜头、声音、蒙太奇组合而成的传统影像,赞赏全情投入的演员与动人心魄的故事,观众只负责在银幕外观看与思考,因此相当排斥现下各种所谓沉浸式乃至高自由度的“电影”。
他继续语重心长道:“段先生,我觉得你还是可以慎重考虑一下,我这里也会想办法再联系一些专家。他提出的治疗手段太理想化了,几乎称得上荒谬——”
段殊眼前的园区里,绵延的大楼仿佛高耸入云,玻璃外窗反射着耀眼的日光,在建筑外观上不常见的深空灰,极度简洁的造型有种未来社会的气质。
楼体上缀着相当醒目的“fh”两个字母,futurehuman。
在猎猎风声里,段殊谢过了他的好意,低声应道:“我已经到那家公司门口了。”
陈医生的声音登时卡了壳,又听见他平淡道:“这种病症本身就很荒谬,这样说来,反倒很相配。”
他与荒谬共处了二十日,已经习惯于这种生活的离奇失常,不再觉得还有什么事绝不可能发生。
陈医生便叹了口气,不再劝他:“那你试试,不过尽量要警惕一点,如果发现有什么异常反应,可以随时联系我。”
段殊温声应下,对方随即体贴地挂掉了电话,他也懒得伸手去摘耳机,按照齐宴发来的地址和说明,一路向前行去。
沿途穿着白大褂的员工们行色匆忙,无人在意这个戴着口罩的访客,段殊在一楼前台出示了齐宴随信提供的访客证明,然后在前台女孩惊异的目光里进了电梯。
不知道是在诧异他拿手机时格外迟缓的动作,还是隐隐觉得他的声音像是在哪听过。
电梯在三十三楼停下,入目是悠长的走廊,蜿蜒地布满了一间间大门紧闭的实验室。
他走出轿厢的时候,视线最远处的那个房间门恰好同时被打开。
一道人影从实验室里走出来,走廊尽处是一扇漏出灿金日光的窗,那人背着光,看不清面孔,双手落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沉默地望过来。
段殊迟疑了一瞬,很快意识到对方应该就是齐宴,他们约好了会面的时间。
他不再犹豫,朝陌生的研究员走去,平缓的脚步声在长长的走廊里漫出寂寞的回响。
距离拉近,对方的面孔也逐渐清晰,眉眼锐利,却静默地藏在眼镜背后,暗金边框为冷峻的神情添上一分禁欲气息,微卷的短发被流光染得近乎透明,一身洁净的白大褂,像极了科幻电影里神秘莫测的科学家。
他望向段殊,抬手看了眼腕表,是充满机械感的陀飞轮表盘,繁复的漩涡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然后他似是满意地移开视线,才向到访的客人伸出了手。
“你很准时。”
段殊觉得这道声音有些耳熟,他鲜少有这样的感觉。
一时间毫无头绪,于是他理所当然地把这种熟悉感归结于对方极为典型的形象——过分英俊的虚拟现实技术研究员,昂贵的手表,出众的气质。
这个宛如电影角色的人,理应拥有这样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才能令那个高傲完美的最终反派栩栩如生。
段殊露出惯常的微笑,却没有伸出手回应:“抱歉,不太方便。”
他的手全无知觉,握手这一行为也就丧失了应有的意义。
齐宴挑了挑眉:“现在是手吗?”
不等眼前人回答,他又将目光移到了段殊的耳畔:“在听音乐?”
段殊摇摇头,意识到这样看起来并不礼貌,便缓慢地抬起手准备去摘,用余光判断着准确的位置。
“没有声音,刚才通了个电话,忘记拿下来了。”
齐宴看着他的动作,在他笨拙地伸手触碰之前,出声制止:“手部失感果然很麻烦,要不要我帮你拿?”
段殊没有异议,最近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无处不在的帮助,能节省精力毕竟是件好事:“谢谢,不出意外的话,后天就会转移到背。”
闻言,齐宴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感同身受般的庆幸,顺手替他摘下了两粒小小的耳机。
对方的神情专注,低垂的眼眸凝望着自己的耳畔,段殊面色如常,心头却升腾起微妙的情绪。
姚笑笑曾屡次扶他坐上轮椅,陈医生也曾帮他调整待在检查舱里的姿势,那时的段殊丝毫不觉得异样,但此刻,当陌生人的手指轻轻擦过颊侧的时候,他忽然感到一阵触电般的热意。
齐宴浑然不觉,他将两粒耳机随意地拢在了手心,很绅士地侧身,请他先进房间。
与段殊想象里布满复杂仪器的杂乱实验室不同,这里几乎像一间宽敞到奢侈的书房,足有一面墙宽的书架上摆满了厚重的书籍,段殊克制地扫了一眼,古老的神话故事集与最前沿的计算机科学文献挨在一起,交织着构成奇异的矛盾感。
房间中央摆着两张类似躺椅的设备,流线型的透明椅身宛如艺术品,最上方各架起了一副小巧的神经电极贴片,红色的接线缠绕着没入椅身,如同涌动的血管。
段殊回忆着那封起初被陈医生标成“发错”的邮件内容:“这是你提到过的虚拟现实呈现系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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