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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沐儿绷起面容,他就说今日食摊生意怎么少了这么些,原来又被别人抄了去。
“梁大哥,你瞧见都是哪些酒楼了吗?”
“北街的望月酒楼与悦来酒楼,南街的同福酒馆,跟西街这边的满春楼。”
沈季青道:“这几家都是规模不大的小酒楼。”
姚沐儿道:“大酒楼根本不会把一个小食摊放在眼里。”
“梁大哥,这两竹筒骨头汤,您带回去跟嫂子喝吧。”
“成,我就不跟你们客气了。”梁松笑着接过来,“回了,明儿见。”
回到南街小院,姚沐儿让弟弟去这几家酒楼,将他们做的竹筒豆腐买了来。
一家四口坐在饭桌前,挨个品尝。
姚青云率先撂筷,“手艺真差,还没哥做的一半好吃。”
沈氏吃出问题,“这豆腐没过油,只用油煎了下。”
沈季青道:“木耳炒老了。”
“这就是他们比咱们便宜一文钱的原因。”姚沐儿放下筷子,“偷工减料,应付食客,咱们姚记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姚青云义愤填膺,“百姓不是傻子,他们做得这么难吃,下次肯定就不会再去吃了。”
“难吃说不上,那些对饭菜不怎么挑剔,又想尝试新鲜吃食的食客,还是会去吃的。”
姚青云苦着脸道:“那怎么办?”
姚沐儿也不晓得该咋办,见沈氏一脸愁容,扯起嘴角安抚道:“娘,您别太担心,总会有法子解决。”
“夫君,抚娘回屋歇息吧。青云也去睡,明儿还得早起去书院。”
沈季青把人送进房,回到堂屋将钱箱搬上桌,与夫郎一起数了出来。
“二百一十七,比昨日少赚一百二十文。”姚沐儿蹙着眉心道,“若是能稳住收入还好,怕就怕日后卖得更少。”
一语成谶,第二日只卖出去六十份竹筒豆腐,净赚一百七十文,比昨日少了整整两成。
姚沐儿忧心忡忡。
放在以前每日赚个百十文便知足了,但现下青云要念书,要付院子租金,过些日子还得交田税、夏税、人头税,杂七杂八算下来,每月需得支出二两四钱,若每日只赚百十来文,忙活一整年怕是也攒不下多少银钱。
“想要留住食客,还得继续推出新菜才行。”沈季青道,“姚记味道好,这是咱们的优势,短处便是吃食过于单一,镇上糕点铺子,有十来种样式供食客挑选,咱们不必做那些,两三种便可。”
姚沐儿舒展眉眼,“夫君与我想到一处去了,我想添一道荤菜,素菜成本低,那些小酒楼可以跟咱们打价格战,荤菜本钱高,就算想打怕是也打不久。”
大虫
“听说没,姚记明儿要出新菜!”
“可算出新菜了,天天吃竹筒豆腐都吃腻了。”
“老林我可听见了,明儿去了别让我瞧见你点竹筒豆腐。”
“咸吃萝卜淡操心,我点啥管得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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