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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句话有赌的成分,但好在我赌对了。”
江岁欢耸了一下肩膀,“小宁子竟真的是被锦玉胁迫,才做出了这件事。”
六麓郁闷地说道:“小宁子藏得可真够深的,我竟看不出他还会易容术。”
江岁欢道:“这是他用来保命的本事,当然不会轻易暴露的。”
她弯腰拿起脚边的青铜铲,放到白梨手中,“你把它还给老黄。”
“告诉老黄,挖坑的人找到了,的确是他的徒弟小乞儿。看在他的面子上,我说服了大理寺卿放过小乞儿一马。”
“顺便问一问他,愿不愿意见小乞儿一面。”
“属下这就去。”
白梨握着青铜铲,轻灵地跳下了马车。
江岁欢又看向六麓,还没等她开口,六麓抢着说道:“属下是不是得进宫一趟,找到对小宁子很重要的那个人?”
“没错。”江岁欢满意地点头,“你越来越聪明了。”
六麓骄傲地整理了一下衣领,双手扒着头顶的窗框,干脆利落地从窗户跳了出去。
回到了薛府,已是天色渐晚。
薛府的上上下下依旧挂着红灯笼和红绸,和晌午的热闹相比,这会儿显得愈发寂寥。
好好的一场喜事,变成了这样离谱的“恶作剧”,不论搁在谁身上,恐怕都要气个半死。
薛母一直在哭,一双眼睛肿得老高,像是那池子里鼓着眼睛的金鱼。
她带着江岁欢往后院走,哭哭啼啼地说道:“江太医,你快救救我儿和儿媳吧,都这么久了他们还没有醒来呢!”
江岁欢耐心地安抚道:“我会救他们的,您莫要再哭了,对身体不好。”
“我一看到这些红绸,就控制不住地想哭。”薛母抹着眼泪,“薛令成亲是薛府的大喜事,我提前张罗了好久的。”
“这红毯上的鸳鸯,是京城最好的绣娘所缝,这门上贴的喜字,是福清学府的师长李薛洺所写,还有那……”
听到李薛洺这个名字,江岁欢的脚步停顿了一瞬。
李薛洺是她初到这里就认识的人,她本以为二人是朋友,却突然得知李薛洺喜欢她。
当时她已经喜欢上了顾锦,所以拒绝了李薛洺。
她生产时,顾锦误以为小汤圆是李薛洺的孩子,竟生气地把李薛洺带到产房门口,斥责他不负责任。
后来误会解开,李薛洺却被突然冒出来的歹人吓晕了过去。顾锦派人将他送了回去,给了他很大一笔补偿,并警告他不能把事情说出去……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来找过江岁欢。
如今又听到这个名字,江岁欢心中难免好奇,问道:“李薛洺还在福清学府教书?”
薛母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是啊,他刚开始还有些木讷,如今教得越来越好了。皇上很器重他,不仅常常召见他,还想给他安排一个官职呢。”
江岁欢“哦”了一声,在心里叹了口气。
但愿李薛洺,不会变成皇上的棋子。
洞房里,桌上摆放着美酒花烛,窗户上贴着漂亮的剪纸,床头放着大红色的喜被,原本摆成“喜”字的红枣花生桂圆瓜子,此刻被拢作一团,小山似的堆在床尾。
薛令和万梦烟并肩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绵长,双眼紧闭着,乍一看还以为睡着了。
薛母看到这一幕,捂着脸又哭了起来,“若是没有出事,这会儿都闹完洞房了。”
大理寺卿跟着周连玉去审问小宁子了,因此这里没有人安慰薛母。
江岁欢怕她一哭就停不下来,只好劝慰道:“虽然出了这么一桩子事,但好在两人都救回来了。”
“若是您不嫌麻烦,等抓到幕后主谋,再给薛令和梦烟大办一场亲事,岂不是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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