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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杨柯大喝一声,宇文泰闻声侧首,手腕刚刚攥上剑柄,一道寒光便扑面而来。他双足踏镫,腾地飞起,避开了来势汹汹的长剑。
杨柯见他身在半空无处借力,急忙扯下马缰挂着的绳索,用力一抛,如灵蛇般缠住三丈外古松,她纤腰一拧,借力荡起,鞋尖顺势踢飞两支飞镖,“抓绳子!”说话间已借势荡到宇文泰身侧。
黑衣人也去势加快,朝着二人呼呼砍去。
宇文泰抓起绳索,一个凌空拧身,靴底在马鞍借力一蹬,直踹黑衣人面门。那人举刀格挡,却被他顺势压着刀背往下一拖,刀锋顿时切入自己左肩。惨叫声中,宇文泰抬膝重击对方手腕,夺过长刀反手掷出,将五步外的另一名刺客钉在树干上。
电光火石间,却见第三支飞镖忽地飞出,直取宇文泰后心,杨柯瞳孔骤缩,几乎本能地合身扑上,胸前玄铁长弓“铛”地与那箭头迸出三尺火星,震得她虎口发麻,喉头腥甜。
“该死!”宇文泰怒喝声中透着三分焦急,“杨柯,让开!”话音未落,他一把将她扯到身后,玄色衣摆卷着凌厉罡风。就在此时,斜刺里又窜出两名黑衣人,手上弯刀泛着凛凛寒光。宇文泰左掌凌空拍出数道气劲,将逼近的暗器震得飞落;腾出右手抽剑横劈,两刀相撞迸出火星。
置身于打斗中的战马受了惊,扬蹄嘶鸣着原地打转,宇文泰旋身拽住缰绳借力跃起,靴底重重踹向此人面门。
忽见寒光转向,另一刺客如鬼魅般掠过宇文泰身侧,弯刀带起的劲风刮得杨柯鬓发倒竖。她旋身急退,幸好还有长弓横格在胸前,堪堪挡住这致命一击。可还没等站稳,杨柯忽感脚踝剧烈作痛,脚腕一摆,往前一滑,整个人顺着陡峭山坡翻滚而下:“啊——”她伸手抓向身旁灌木,却只攥住满手碎叶,恍惚中听见上头传来宇文泰的呼声。
碎石混着枯叶擦过脸颊,杨柯一路滚到坡底,右腿结结实实与一块巨石相撞。剧痛让她欲哭无泪,她张了张嘴,就连痛呼都卡在喉咙里,只能蜷着身子簌簌发抖。她顿时万分懊恼,气自己太过鲁莽。
玄金长靴碾碎枯叶的声响由远及近,宇文泰的身影笼罩下来:“伤到哪里?”他蹲在她身前,声音竟有一丝慌乱。
杨柯举起颤抖的手,指了指肿的发紫的右腿,喉间挤出气音:“那些刺客呢?”
“不用操心,翔宇他们已经解决了。”宇文泰扯开她染血的裤脚,低头察看她腿上的伤势,杨柯疼得浑身抽搐,“摔得不轻,脱臼了。”
杨柯心里一沉,把脸埋进袖子里,两肩一耸一耸。
宇文泰以为她疼得哭了,手掌覆上她的发顶,柔声道:“别哭。在这儿等我。”
杨柯一愣,找树枝来干什么?等她抬头时,宇文泰已经折返,手里多了几根足足有手腕粗的树干。
“忍着点,”他将树干垫在她腿侧,“痛了此刻,之后便会好很多。”
杨柯这才反应过来他要为自己接骨,当即收腿想要逃跑,但却为时已晚:宇文泰已经一手捉住她的腿。另一手抓起她的脚腕,两手用力一推,一阵比撞击石头的痛感还要大十倍的痛苦顿时袭来。杨柯疼得眼冒金星,晕厥了一阵后才慢慢恢复清醒,而宇文泰竟然脱下了外衣,扯下自己内衬的软缎,撕成宽窄不一的布条,用方才捡的树枝固定住她的腿,再用布条包扎起来,动作十分娴熟。
杨柯歪着脑袋瘫在草堆里,半合着眼,气若游丝地笑道:“殿下的动作好生熟练。”
宇文泰的指尖顿了顿,“杨姑娘,我可不是豢养在宫里的金丝雀。”他凝神注视着手上动作,继续将布条缠得紧实,“我从十四岁便开始进军营,断骨流血的场面,可比这惨烈百倍。”
许是疼得意识混沌,杨柯竟撑着胳膊支起身子,学着宫里娘娘的腔调,拖长了尾音道:“小泰子——”她伸出指尖,虚点在他肩上,“本宫瞧着,你倒还有几分本事。”
宇文泰含笑抬眸:“多谢娘娘夸奖。”手上却突然发力收紧,杨柯顿时疼得吱呀乱叫。
等她安静了下来,宇文泰低沉轻笑道:“这话,原该是我来说。”他伸手擦过她汗湿的额头,难得收起了锋芒,“脱臼之痛钻心蚀骨,别说女人,就连寻常男子也承受不了。”他目光扫过她咬出血痕的下唇,“杨姑娘,你确实令人刮目相看。”
杨柯扯出个带泪的笑,学着他方才的语气:“多谢殿下夸奖。”
宇文泰利落地系紧最后一道绷带,掌心贴着杨柯的小腿轻轻按压,确认树枝稳固后,才揽住她的腰,将她扶向石壁,“靠着墙,这样血脉能顺些。”
杨柯倚着微凉的石壁,望着他垂眸的侧脸,夕阳的霞光为他的轮廓镀上一轮柔光,与记忆中那个冷峻的羲王简直判若两人。她感觉自己见了鬼,于是鬼使神差地问道:“我几时能走?”
宇文泰没应声,弯腰拾起两枚碗口粗的树干,指尖叩击两声:“试试。”见杨柯疑惑地瞅着自己,又屈指弹了弹她发顶:“拄着走。”
“这……能行吗?”杨柯迟疑着接过树干,粗糙的纹路蹭得掌心发痒。可当她试着撑起身子,两根木杖稳稳支住重心时,眼底顿时一亮,“真的可以!那我们是不是……”
“你知道回去的路?”宇文泰突然打断她,凌厉目光直刺过来,“这山林地势复杂,就算有双好腿都未必找得到出路。更别提……”他的视线落在她肿得发亮的脚踝上,“瘸着走。”
杨柯这才惊觉,他们本就离原来出发的地方跑了将近一个时辰,又在混战中偏离路线,如今早不知身在何处。况且离瀑布这么近,水流湍急,响声巨大,就算是吼破了嗓子也没人听得见。
宇文泰撩袍坐下,往后一靠,懒懒道:“我也不知道路。”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日的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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