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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二姑顺着自己儿子视线看去,苏刈脖子白,红痕格外明显,上面咬牙还看的出来磨得厉害。
二姑老脸一热,才注意到苏凌眼底大片乌青,眼皮还红肿的厉害,怕不是哭了一夜。
两个年轻人住在一起没分寸,年轻贪欢,上了年纪哥儿就吃病痛亏。
家里没个长辈提醒,她此时只能拉着脸做恶人了。
二姑凑近拉着苏凌问,“那小子昨晚闹了你一夜?”
那小子?二姑平时都是叫小刈小刈的,苏凌还半天没反应过来。加上失眠脑子浆糊想了一夜苏刈,他迷糊点头,“差不多吧,就睡了一下。”
二姑看着他那模样像是被吸干了还劲儿鼓鼓的回光返照,而一旁苏刈神清气爽,面色如常。
二姑对苏刈低声道,“年轻人还是要节制点。还有多少注意点,青天白日在院子门口,这传了出去怎么办。”
苏凌听到这里嗡地明白了,想开口解释,但苏刈已经摸着脖子乖顺点头,“会的。”
苏凌气得用手拐子捅他腰,二姑又一副看不下去眼神,干脆转身走了。
这时,史丹出来了,手里拿着个暗红雕花陶瓷瓶,对苏刈道,“要吗?可以遮下。”
苏刈出门确实没注意脖子上的咬痕,但是苏凌一定是能看见的,他既然没提醒,他便说不用了。
苏凌虽脸上有些热意,但还是开口道,“我昨天炒菌子没炒熟,吃后中毒出现幻觉了,把刈哥当成木头咬了。”
史丹一听只当借口,还暗想当年小哭包长大后这么生猛。
“幸好你是把苏刈当木头,要真抱着木头啃牙就废了。”他揶揄道。
苏凌听得脸热,见他手里拿着女人用的胭脂瓷瓶,故意起调道,“咦,这个好漂亮啊,这是哪家新出的脂粉。”
史丹神色慌了,立马把瓷瓶握在手心,但还是被二姑逮住了。
“好啊,天天看着我念叨儿媳妇,自己偷偷找了怎么不给我说。”
苏凌添油加醋道,“二姑,说不定史丹哥是买来孝敬你的啊。”
二姑这时候很凶猛,像是终于逮住兔子的狼,她笑道,“少贫嘴,一边去。”
“这就是他买给姑娘的,村里人哪涂这个像唱大戏似的。”
史丹连忙道,“不是送给姑娘的。”
苏凌捧着脸看戏,凑近看着瓶子道,“咦,不是送姑娘的,难不成是送男人的?”
然后一副突然了悟的神情,“史丹哥喜欢的男人,口味还挺特别的嘛。”
二姑听得眉头直皱,但也知道自家儿子不可能喜欢男人,她道:“凌哥儿别捣乱了,我今儿非问出来不可,到底送给哪家姑娘的。”
苏凌嗯嗯点头,补了句,“也不一定他送的,说不定是姑娘送他的啊。”
二姑一听眼里涌出亮光,立马又朝苏刈脖子上的红痕看着,顿时各种思绪上头。她一把钳住自己大儿子的手,怒道,“我平日怎么教你的,翅膀硬就不学好!哪家的姑娘还不去说媒提亲!”
“娘,不是的,就路上捡了个瓶子。”
“娘,你别听苏凌的,他从小就瞎口胡说。”
二姑道,“你这借口比凌哥儿的还蠢,当你老娘好骗啊!”她说完就要拉着人去堂下跪祖宗。
苏凌瞧着自己一把火烧得有点过头,拉着苏刈赶紧溜了。
史丹瞧着点火的苏凌跑了,一改刚才嘴硬,立马连哭不止,抱着二姑胳膊呜呜开始哭惨。
趴在院子外的苏凌,透着芦苇缝隙瞧着这幕怎么有点熟悉。
他想了想,突然拍着脑袋开口道,“他就是屎蛋哥哥。”
苏刈见人喊的亲昵,有点吃味,“怎么了。”
“小时候我在村子也有玩伴的,只记得一群大孩子带着我玩。”
但是苏凌五六岁时,史丹史利也十一二岁了,只玩了没一两年,便开始互相嫌弃。
两兄弟嫌弃苏凌娇气动不动就哭闹喊累,苏凌嫌弃两人凶巴巴还不爱干净,整天像泥猴一样还挂着两条拧不干的鼻涕。
苏凌想起屎蛋这个外号,久远记忆苏醒,笑着对苏刈道,“他小时候一天天滚泥塘摸鱼,隔三差五被二姑提着打,他就抱着二姑胳膊哭。”
“没想到这说哭就哭的本事,越发炉火纯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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