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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没有扰林斐便回去复命了,林斐也知这两个嬷嬷过来是做什么的,看了看天色,脚下没有逗留。
他自小到大都算得一个理智之人不假,可既是生在世间为人,便不是什么事都能以“理智”二字来衡量的。似这等母亲将他唤去问些‘近些时日可好’‘事情进展是否顺利’‘天凉添衣’‘天暖去衣’的话,从“理智”二字的角度来看,纯粹是废话。
那么大的人了,且侯府不缺下头的伺候仆从,即使林斐再怎么不喜欢身边跟着一群仆从伺候,打扫屋宅的人还是有的。再者天凉、天暖,自己添衣去衣什么的亦是人三五岁的年纪就会自己办成的事了。至于衙门里的差事,便是告知了母亲,能做的又有什么呢?若当真只以“理智”二字来衡量的话,这些通通都是无用的废话。真有需要的话,他自是早去寻郑氏帮忙了。
可……就是这些无用的废话,以“理智”的角度衡量,什么用处都没有的闲聊琐事,却是又着实构筑起了日常的温馨,林斐轻笑了一声,即便知晓这些“体己”话以“理智”来看无用,却还是叫人乐此不疲的一次又一次的走到母亲身边,听她关照那些自己三五岁时便会自己做的小事。
当然,觉得这些体己话其实没什么用处的还有让两个嬷嬷过来等林斐的郑氏,得了嬷嬷的回话“二公子回来了,手里还带了枝干花柳,虽面色有些疲倦,但好在精神不错。最近天气虽冷热变得快,二公子的衣物却并未少穿”云云的,郑氏听的差不多了,便摆手打断了嬷嬷的回话,说道:“好了,我知道了!”
两个嬷嬷适时的收了口,郑氏则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将人叫过来也是问些废话,难怪人上了年纪总是尤为啰嗦的,成日重复那些废话,不啰嗦才怪了!”
两个嬷嬷闻言,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笑道:“二小姐说的哪里话?日子不也每日重复着么?既是日子都每日重复着,又哪里能说这些是废话?”两个嬷嬷皆是看着她自小长到大的,也一直唤着她未出嫁时“二小姐”的名号。
“我本想顺着嬷嬷的话往下说‘那不提了’,可我知待自己今晚这一觉睡下之后,明日睁眼又要忍不住重复那些体己话了。”郑氏笑了笑,起身,“人好似都这样,有时极度求利,半点亏吃不得,自己的银钱也好,还是那所谓的‘年华’也罢,都是一点都不肯辜负的,我未出嫁时就是如此,恨不能将一天的时间分成好些天去过。可到了如今,却是一日又一日都在重复的过着日子,这样一算,如今这日子岂不是一直在浪费自己的‘年华’,如此浪费,岂不吃亏吃大发了?”
“谁的日子不是如此过的?”其中一个嬷嬷笑了,说道,“那些体己话,大公子、二公子他们爱听呢,听多少次都不腻的。这等体己话,日常重复过的日子同那三餐饭食差不多,哪有腻的时候?又哪里能似银钱事物一般计较浪费?”
“银钱可买不来时间的,”另一个嬷嬷说道,“买不来的东西自不能似那等能买来的东西一般计较利益得失了。”
“好似……确实如此。”郑氏听了这些劝慰,想了想说道,“银钱买不来的可不只有时间,还有感情,如此一想,确实也不能说是浪费了。”
“有时间说体己话都是好的。”嬷嬷扶着郑氏起身,说道,“日子过的顺畅才有工夫说体己话,若是日子过的不顺畅,怕是连说体己话的时间都没有的。”
虽是侯府夫人身边的嬷嬷,摊上郑氏这等性子的主子,不说比起旁的下人了,就是放到长安城里,那日子也算是好过的。可两人都是打小被卖身进的荥阳郑氏做的丫鬟,想当初都沦落到卖身为奴了,家里日子自是算不得好的,也清楚那等难捱的日子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
饥一顿饱一顿的,哪里有工夫去重复那些“体己话”?时时刻刻忙忙碌碌的,生怕下一顿就没饭吃了,每一日都活的胆战心惊,忧虑不已,又哪里来的心思去说体己话?还能说上体己话的,都是还能掐得出时间与工夫的。
“贫贱夫妻百事哀”这句话当真不是空穴来风的。夫妻也好,孩子也罢,时时刻刻都在忧虑着生计之事,留予增进感情的时间还有多少?所以老话总道“柴米油盐最是消磨感情”了,很多俗语不是没有道理的。
带着这样的感慨,两个嬷嬷引着郑氏去歇息了。
……
有这样感慨的可不止两个嬷嬷一人,大理寺大牢里,正在值夜的狱卒佟璋和衣在几只蒲团拼出的“蒲团床”上打瞌睡,朦朦胧胧间听到同自己一道值夜的狱卒洪煌突然发出了一声这样的感慨。
被这一声感慨吓了一跳的佟璋猛地起身,下意识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眼见周围并无什么异样,也不见哪间牢房的犯人在闹,这才松了口气,看向大半夜不打瞌睡,也不巡夜,兀自在那里伤神的洪煌。
伤神的理由也不用多说了,佟璋是知道的,毕竟那位温秀棠最开始可是对着他“哥哥长哥哥短”的求帮忙的,可他实在是懒得理会她,既要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狱卒活计,手头事情又忙,忙着照顾母亲什么的脱不开身,哪有那闲工夫理会她?可洪煌与他不同,家里事有家里人担着,自也多了不少闲工夫,一来二去的,便一头扎进温柔乡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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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温秀棠什么路数,大理寺上下都是知道的,看着洪煌的样子,佟璋更是心有余悸,竟是偶尔也生出了几分感慨:大抵是日常的日子将他毒打的太狠了,以至于太世俗了,没那闲工夫去理会风花雪月什么的,竟是由此逃过一劫,真是万幸!
“她说贫贱夫妻百事哀,我确实没什么用处。”洪煌在那里叹道。
“你还好吧!左右生下来就有家里阿爹阿娘心疼,又吃穿不愁的,哪里至于‘贫贱夫妻百事哀’了?”佟璋闻言随口说道,“你都不知晓长安城里有多少外乡人在羡慕你这吃穿不愁的日子呢!”
“你懂什么?”洪煌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佟璋,说道,“你那日子能叫日子?她一贯锦衣玉食的,出入皆有人伺候左右的,哪里吃过什么苦?”
佟璋:“……”看着面前背对着他伤神的洪煌,他只觉得这样的洪煌看起来委实太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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