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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用一个极为谨慎的姿势慢慢将头探出通风口栅栏的缝隙。他尽量不让自己暴露在光线中,只将目光投射到实验室的内部。从他的角度来看,视野有限,所能看到的实验室内部大多是角度偏斜、光线晦暗的区域,但他依然能辨认出几处关键的布置和物品。最先映入他眼帘的是实验室中央区域,那排排列整齐的不锈钢实验台,冷硬的金属表面在微弱的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芒。这些实验台呈环形布置,中央的位置显得尤为突出,显然是为了便于操作和观察。尽管角度受限,夏洛克依然能够分辨出每一张实验台上摆放的器材和物品的基本细节——透明的玻璃管插在某些已经干涸的痕迹中。其中一些试剂瓶引起了他的注意——它们被整齐地放置在最靠近墙壁的实验台上,有几瓶液体颜色鲜艳、光泽诡异,瓶壁上甚至还微微可见被腐蚀过的痕迹。但这些实验器材都比不上中央实验台上摆放的“东西”更加引人注目——一具人体标本,静静地浸泡在一个巨大的透明液体容器中。透明的液体反射出略微扭曲的光线,让标本看上去更显得诡异扭曲。那具标本的四肢被不规则地切割开,关节被用细铁丝强行固定在某种诡异的姿势中,仿佛在死亡之后仍被迫保持着某种痛苦的“造型”。夏洛克感觉胃部微微一阵抽搐。即便是经过千锤百炼的他,也几乎难以压抑心中的不适感。他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从那具标本上强行移开,转而集中在房间的其他区域。因为通风口的位置靠近房间的一侧墙壁,视线被其他实验台所阻挡,夏洛克无法完全看清整个房间的布局,但他依旧敏锐地捕捉到了几处细节。他的视线向下方的墙角眺望而去,那是他视角能触及的最远距离。那里堆放着几个大型的塑料箱,箱子上贴着带有“危险化学品”字样的标签,显眼的黄色警示标志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分外刺眼。这些箱子的外表显得有些陈旧,棱角处甚至有些轻微的破损,但上面没有任何灰尘的积累。夏洛克注意到其中一个箱子的盖子被微微掀开了一条缝隙,仿佛刚刚有人动过。显然,这些东西并不像外表那样陈旧,而是被定期擦拭和搬动过的。他心中暗暗盘算:这个地方绝不可能是废弃多年的实验室,更像是一个依然在使用,并且有严格管控的“禁区”,但为什么没有人呢?视线继续向上,他勉强能够看到墙壁上挂着几幅画框——从他的角度,画框的下半部分被实验台遮挡住,但上半部分依旧清晰可见。那不是普通的装饰画,而是几幅非常罕见的老式人体解剖图。图上的人体被精细地切割开,内部的内脏、神经、血管等各种细节都被暴露出来。画中人体的脊椎被标注了密密麻麻的细小字迹,每一个神经节点都被勾勒了不同颜色的标记,而某些特定的器官位置上则用显眼的红色墨水做了特别的圈点。“这地方比我想象的还要危险……”他压低呼吸,小心地移动着身体,四肢稳稳地撑在通风管道中,目光死死地盯住下方的地面。“好像有水?不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不再犹豫,紧紧抓住通风管道的边缘,将自己缓缓翻转过来,整个身体悬在半空中,尽量让重心分布均匀,避免发出任何多余的声响。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慢慢放松右手,左手逐渐用力,稳住重心。再轻轻松开左手,整个身体像一道缓缓下降的影子一般,悄无声息地降落在实验室的地板上。夏洛克将整个身体微微弓起,双脚在地面上稳稳站定,身形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极致。实验室中弥漫着一种让人作呕的气味——血液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以及某种说不出的腥臭感。空气变得黏腻而沉重,仿佛浸透了每一寸肌肤,甚至连每一口呼吸都带着令人不安的压迫感。他的脚底传来一股湿滑而黏腻的感觉。最初,他以为只是普通的积水,但随着鞋底微微向前滑动,那股触感却变得更加异样,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地板上缓慢地流淌着。夏洛克僵住了,视线随着手电筒微弱的光束向脚下移动。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那不是普通的积水,而是一滩暗红色的血液。血液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浓稠,几乎像是一种活物般蜿蜒流动着,带着某种冰冷的光泽。它从他脚边慢慢扩散开来,顺着地面上的细小裂隙一点点渗透进每一个缝隙中,仿佛在无声地吞噬着整个地板。“是血……”夏洛克低语着,目光随着那片流动的血迹向前延伸。他微微蹲下身,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地面上的液体。黏腻、温热——这显然是刚刚流出不久的新鲜血液。,!他将手电筒的光束移向血迹的源头,那里,一个接一个的白色人影横陈在地板上。那些是穿着白色防护服的“医生”——他们全都静静地躺在血泊中,身上雪白的防护服已经被彻底染成了暗红色。每一具尸体的姿态都显得极为僵硬,像是被人瞬间分割,然后在倒地的刹那间便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夏洛克心中一凛,目光迅速扫过每一具尸体。所有的致命伤口全都集中在极为精准的位置:心脏、颈动脉、以及脊髓神经。“每一刀……都切得如此精准。”他忍不住轻声喃喃道,目光在这些伤口上来回扫视着。这些尸体的血液几乎都是在他们倒下的瞬间喷涌而出,地面上的血迹线条清晰可见,甚至连喷溅的角度和弧度都显得那么对称而“完美”。仿佛他们甚至在死前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命悬一线。“他在故意炫耀……在炫耀他的技艺。”夏洛克的眼中闪过一丝寒意。这个手法绝不是普通的杀戮,而更像是一场精密的解剖。凶手就像是一名技艺娴熟的外科医生,甚至可以在杀人的过程中保持绝对的冷静与理性,找到最直接、最快速的致命点,并用最少的动作完成了“切割”。地面上的血迹不仅是喷溅的血液,还有某种规律性的切痕。而比起肢解狂魔以往的手段,眼前这一幕更像是经过了进一步的“优化”。“他进步了……又进步了……”夏洛克心中暗暗感叹。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混乱情绪强行压下,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眼前这片诡异而血腥的场景令人毛骨悚然,但他必须专注于细节,而不是被直观的冲击所牵制。他小心地蹲在地上,微弱的手电筒光束沿着血迹移动,仔细地观察着每一处不寻常的痕迹。血液的扩散方式显得极不自然,在某些地方,血液像是被故意擦拭过,只留下了浅浅的斑驳印记。而在其他区域,血液却积聚成厚厚的血浆,像是故意“遗留”在那里,以掩盖某些信息。忽然,他的视线在某个角落停了下来。一条细微而杂乱的拖动痕迹从实验台旁延伸出来,直直指向房间一角的一扇沉重的金属门。那扇门仿佛被刻意隐藏在实验室的阴影中,如果不是因为这些血迹的“引导”,它几乎不会引起人的注意。夏洛克顺着拖动的痕迹慢慢走近,越靠近那扇门,痕迹就越发明显,拖动的方向是从墙角延伸出来,形成一道不规则的弧线,最终汇聚在门口处。“这里发生了什么?”他蹲下身,伸手触摸那道拖动的痕迹。虽然血迹已经开始干涸,但他仍能感受到拖动时的力度和方向。痕迹非常新,说明这一切发生的时间并不久。他缓缓站起身,将目光锁定在那扇金属门上。门的表面覆满了厚厚的灰尘,仿佛久未开启。然而,某些地方的灰尘却被蹭掉,露出底下微微闪光的金属。“原来如此……”夏洛克低声喃喃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冷笑,“这不是一道真正用来防御的门。”他目光锐利地注视着门锁的每一个部件,脑海中飞速地计算着它的结构和破解的方式。然而,让他感到疑惑和不安的是,那扇门上方那个标识。他踮起脚尖,尽量靠近那块标识,用手电筒将光束聚集,照亮上方的每一个细节。光束穿透了表面的灰尘,他细细辨认着每一个被覆盖的字母轮廓。“r……e……s……”他一边拼读着,一边感觉到自己心跳逐渐加速。“restrictedaess”(限制出入)。夏洛克的瞳孔微微一缩,意识到这扇门后可能隐藏着某种极端重要的信息或物品。这种标识通常只会出现在极为机密或危险的区域门口,标志着门后极有可能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看来我找对地方了……”夏洛克喃喃自语,手指轻轻搭在门闩上,感受着金属冰冷而坚硬的触感。但他并没有贸然行动,而是更加仔细地观察起门闩的细节来。就在门闩的边缘,他注意到了一些细微的划痕。那痕迹非常浅,如果不是近距离观察,很容易就被表面的灰尘掩盖。夏洛克蹲下身,用指尖轻轻拂去表面的灰尘,露出更为明显的痕迹。这些划痕非常新,看上去像是被某种尖锐的工具撬动过——但并不彻底。“有人已经进去了。”夏洛克心中瞬间警觉起来。他飞快地在脑海中分析这些划痕的含义。门闩上虽然有复杂的密码锁,但这些划痕说明,这个人并没有使用钥匙或密码,而是通过某种极其专业的手段,强行打开的这扇门。他用力深吸一口气,随后小心地将手轻轻搭在门闩上,试探性地将其抬起。金属门闩发出一声细微的“咔哒”声,夏洛克心中一喜,以为自己触动了某个隐藏的机关,但接着他尝试轻轻拉动时,手腕却猛然一沉——“该死……”夏洛克低声咒骂。门闩纹丝不动,像是被什么东西牢牢锁住了。他用力加大了几分,然而结果依旧如此——这扇门比他想象中要坚固得多。“怎么回事?”他眯起眼睛,仔细检查着每一个接缝。刚才明明听到了“咔哒”的声音,这说明门闩确实被松动了,但现在却完全无法撼动。门闩似乎反而卡得更紧了。他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额头上渐渐渗出冷汗。难道是自己判断失误?还是说……突然,他感觉到脖颈处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几乎是瞬间的反应,他的身体僵硬住了,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微弱的呼吸声。手术刀锋利的刀刃贴在他的后颈皮肤上,金属特有的冰凉感传递到每一根神经。“别动。”一个低沉而阴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声音中带着几分熟悉几分陌生的沙哑,夏洛克瞳孔一缩,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可能性。:()赌徒的赎罪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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