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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城市逐渐苏醒。
冷清的街道逐渐喧嚣,街头巷尾的早餐铺子白烟缭绕,公交、地铁上打工人们打着哈欠,奔赴前程。
陆安婉将目光从窗边收回,手指微动,细密的喷雾便从喷壶中氤氲而出,在青翠的叶片上挂满晶莹。
这是局里休息室的一角,窗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盆花草,窗台下原本放着一个铁笼子,但那笼子在昨天已经被物归原主。
那只会每天清晨冲着她喵喵叫的大橘也跟着它的主人奔向了新的旅途。
猫不在了,但每天来这个角落里看看的习惯并没有改变。
“师妹,早。”
姜师兄垮着脸踏进休息室,脸上明晃晃的挂着“我昨天熬夜了”的憔悴,在给自己冲了一杯浓咖啡之后才稍有好转。
“师妹,今天也没穿上警服吗?”
姜师兄使劲搓了搓脸,看了一眼陆安婉身上的便服,随口问道。
“是的,今天也没能穿上呢。”
陆安婉轻轻点头,节奏不变的将后面的花花草草喷完,这才将喷壶好好的收了起来。
其实作为实习生,她是需要每天穿着警服上班的。而属于她的那套衣服,也在一周前就已经发到了她的手上。
但她,没有办法穿。
“还是克服不了心理恐惧吗?”
姜师兄皱了皱眉,“说起来,师妹你一年前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啊,怎么这么大的心理阴影?你从刑侦专业转到侧写,好像也是因为那件事?”
“嗯。”陆安婉偏了偏头,“我忘了。”
“忘了?”姜师兄显得有些震惊,那么大的事情,忘了?
师妹她怕不是不想跟自己说,随口混弄的吧?
看着明晃晃将自己的想法挂在脸上的姜师兄,陆安婉不由得失笑,她认真的重复了一遍,“不是糊弄你,我是真的忘了。”
一年前,刑侦专业的学生们集体拉练,陆安婉半路却脱离了大部队。
“我只记得,当时我应该是发现了什么事情,所以才单独行动的。
别人告诉我,我后来浑身是血的晕倒在警局门口,晕倒前似乎想说什么。
但我从医院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失去了这一段时间的记忆。医生说,是因为我脑部受创,脑子里有积血,引起了逆行型遗忘。
再然后,我就没办法再正常进行刑侦的课程,也没办法穿上警服了。”
为什么脱离大部队?她到底发现了什么?为什么最后会受了重伤浑身是血?她最后为什么要去警局?为什么醒来之后她会对刑侦产生抵触,乃至对穿警服产生恐惧?
这些事情,她记不起来了。
“这样啊......”
姜师兄眉头紧皱,只觉得心里有千百只爪子在挠,好想知道师妹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但是师妹好像自己也想不起来。
他不死心,“那有没有什么线索或者细节可以帮助回忆呢?比如在这前后有什么事情变得不一样了之类的?”
“有啊。”陆安婉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我的性格变了,出事之前我情绪一直很稳定,但现在,我会间歇性发疯哦。”
“啊哈哈,师妹你哪里会......”
姜师兄张口就想要否认,但看着陆安婉恬静柔美的脸,他的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闪过好几个画面——
警戒线前,陆安婉阴阳怪气单挑大妈,所向披靡。
医院里,陆安婉突然单聊受害者,在引起受害者激动后又一句话灭火。
会议室里,陆安婉拍出画册,舌战群儒,让人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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