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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摄政王大人,有时候还真够没节操的。
原本他弃马不骑,上了马车,就是为了减轻自己座驾的负担,尽量少让战马负重长途跋涉,以免过于劳累。可是这会儿为了哄苏小小开心,倒是什么都顾不上了。
如此难免叫人担心,不知他将来是不是会有成为一代昏君的潜质啊……
苏小小哪管那么多……
有马可骑直接骑,莫待无马空流泪。当即,拽着北宫濯就要下车上马。
两个人下了马车,北宫濯一声呼哨,踏雪闻声而来,对着北宫濯亲昵地蹭了又蹭,完全没有先前对苏小小的高冷。
苏小小表示不服:“你的马是母的,所以才跟你异性相吸吗?”
北宫濯往她后脑勺拍了一下:“小脑袋瓜子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呢?这是公马,它之所以跟我亲近,是因为我将它从小养大,此后又一同上战场并肩作战,默契堪比手足,懂吗?”
“哦……”苏小小了然,“社会主义兄弟情,惹不起惹不起……”
幸亏北宫濯不知道社会主义兄弟情的隐喻,要不然非得将苏小小给就地正法不可!
踏雪马如其名,通体毛色乌黑,只四蹄雪白,如踏雪上而行。近看,更能发觉那毛色油光水滑,如上好的缎子一般熠熠生辉。
苏小小禁不住手欠地偷摸了一把……
谁知道那踏雪还是一匹被宠坏了的马,被苏小小偷偷吃了豆腐,登时就怒不可遏,鼻子吭哧吭哧喘着粗气,屁股对着苏小小,后蹄子跃跃欲试地刨着土,预备狠踹她一个大马趴子示威……
苏小小见势不好,十分机灵地迅速躲到北宫濯身后。踏雪不敢踢自己的主人,一下子失去了目标,在原地焦躁不安地连连打转。
北宫濯好不容易安抚了踏雪,瞪了苏小小一眼:“还想不想学骑马了?”
“想想想……”苏小小连忙讨好地微笑。
北宫濯没好气道:“去,看看踏雪还肯不肯理你……”
啧,这一人一马的都很难搞啊……
苏小小磨磨蹭蹭走到踏雪身边,尽管有北宫濯在一旁轻抚着踏雪的脖子作安抚,苏小小还是清晰地看见踏雪那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十分鄙视地斜睨着她,同时鼻子极不安分地喷着气,显然对于苏小小方才的轻薄举动尚未消气。
“踏雪乖……你家主人是我的人,所以我也是你的主人了,你不应该这样对我的嘛……”有些人一紧张就喜欢笑,而苏小小一紧张就容易语无伦次,什么话都往外倒。
北宫濯磨了磨牙:“我是你的人?苏小小,这话有些名不符实啊……要不然,我们挑个日子,生米煮成熟饭,把这件事给做实了,这样你今后就可以随意吹嘘了,如何?”
周围玄武骑的军士们全体目不斜视,作充耳不闻状,同时在心里头默默庆幸着……幸亏嘴里含了衔枚,要不然今儿
个这木头人肯定是装不好了。
哎,打工的人就是惨,老板可以在一旁打情骂俏,可是他们这些手下们就必须装看不见听不到,啧啧……
苏小小受到北宫濯色气满满的威胁,眼睁睁瞧着对方解开了衣领最上方的几颗纽扣,往旁边轻轻一扯,漂亮的锁骨便露了出来……
咕咚……
苏小小很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
她这样的神态很明显的愉悦到了北宫濯,尊贵的摄政王大人心情大好,一个翻身利落地跨上了踏雪,随后从马背上向苏小小伸出手来……
“手给我。”
苏小小才刚刚碰到北宫濯的手掌,就感觉被人一扯、一带,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整个人已经顺势骑上了马背。
眼前的景物瞬间开阔起来……踏雪在身下不安分地蹭了蹭蹄子,然而有了主人亲自坐镇,倒是没有再对苏小小这个登徒子抱以敌视的情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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