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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在里面,坐着的姿态,额头会在这里,眼睛会在这里,这是他的鼻尖,这是他的薄唇……
指尖沿着想象的画面,在车窗上悄悄地勾勒他的轮廓……
天气再冷,医院照旧营业,只是室外路上的病人行人少得可怜。偶尔有经过的,匆匆忙忙小跑而过,要么赶上车,要么赶进室内,谁愿意在外受寒。
裘盼看着车窗出神,老雅阁的车头大灯没有预兆地闪了闪,似沉睡的虎兽眨了眨眼,要苏醒了。
裘盼顿了顿,抬眼往哪里找。
车后不远处,陈家岳手里拿着车钥匙,立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
他身上穿的黑色长款外套,她家里也挂着一件。男款外套披在她身上,衣摆能垂到小腿肚,穿在他这个正主身上,却不及膝盖。
路灯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差点够到裘盼的脚边了。看他的脸,哪怕背光,仍好看得令人想一看再看,恨不得提灯照着去深看。
她傻乎乎地站在车旁轻触车窗的模样是不是很滑稽?所以他笑乎她,不然他那要笑不笑的表情怎么解释?
裘盼收回手藏进外套的衣兜里,低头把脸埋进围巾,转身往另一边离开。
身后传来他的唤声:“盼盼。”
裘盼心里一震。
她不回应,头更低,脸埋得更深,离开的步脚更急。
身后有脚步声跟上来,皮鞋踩在水泥地上,每一下干脆的声响在夜里犹如每一下敲心的鼓声。
“盼盼。”又一声叫唤。
裘盼莫名慌张,脑里唯一的念头就是逃。她不自觉地加快脚步,越来越急,直到跑了起来,越跑越快。也不管身后什么情况,反正她就是要跑,跑得越远越好,跑到听不见任何声音为止。
冷空气异常稀薄,每呼吸一下喉咙就干冷干冷,燥得生痛。呼出的气多,形成白雾,吸进的气少,就像缺氧。厚重的冬款围巾和外套无不在拖累她奔跑的动作。她花着夏天十倍的力气,在冬夜里不知与谁赛跑。身边往后掠过的车和人,树和灯,速度时快时慢,似在替她打气,又似在叫她放弃。
脚上的小皮靴不争气,关键时候掉链子,害她踉跄了一下。
糟了,要摔。
一股力量从后拉住了她,力挽狂澜。
她眼前旋转,什么都没看清,人就被搂进了怀里,被逮住了。
她颤着,脑里空白,心跳又急又响,呼一口气喘一口气,全是松木香味。
“跟我赛跑?”陈家岳的低笑声从脑顶传来,“你铁定输。”
裘盼心里闹轰轰的。岂止赛跑,不论赛什么,只要对手是他,她觉得自己迟早都会输,完蛋。
陈家岳搂着她腰握着她手,推着她往回走,往老雅阁走。
裘盼走得被动,不想走,又挣不过他的力气,脚步浮浮沉沉。
“我,我没想好。”她喘着气说,求情一样。
“是你要玩赛跑的,输了还想讲条件?”陈家岳说,“天真。”
他把人带至车前,塞进副驾位,替她系上安全带,上车踩油,开走了。
他车术很棒,一路开得又快又稳,但走的路不是回家的那一段。
最后车停下来了,四周无光也无声,裘盼神奇地记得她和他曾经来过这里。
车熄了火,昏暗中陈家岳转头看她。
副驾位明明很宽敞,如今坐着却觉局促,裘盼手脚不敢动,脸也只敢往车窗那边别,不敢看人。她不喘气了,有些冒汗,微微地感觉热。
下巴被人捏住转了过去,陈家岳的脸凑了过来皱着眉心盯着她看。
裘盼低着视线,壮胆一样冷着声问:“你干什么?”
陈家岳学着说:“你干什么?”
裘盼:“……”
“我有话问你,”陈家岳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裘盼犯嘀咕,不知道他要问什么。如果问得太深奥,她怕找不到答案。
又想,谁规定他问了她就要答?不答就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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