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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生病的福,栖真从没做过这么绵软的爱,不知风宿恒怎么克制本能成为她的抚慰剂,嵌入体内,让人充盈,给人安心,然后亲亲抱抱让她喊爹爹,然后…活生生把她抚睡着了。
好神奇!栖真饱睡一夜,早上醒来还在想这个问题。
第三日了……
爹爹模式过去,栖真躺在床上有些舍不得。长者身份的风宿恒有担当又温柔,又支配又闷骚,她太喜欢了。
最后一天,风宿恒又会以什么面貌出现在她面前?
栖真听着外面动静,用力咳两声,果见风宿恒从外间进来,一切像昨日重演。
就见风宿恒站到床边,语气恭敬:“公主醒了。”
栖真……
公主???
好吧……公主。
毕竟到了第三日,她多多少少适应了风宿恒想一出是一出的风格,戏不能接不住,栖真轻咳一声:“醒了。”
拉开被子想下床,可风宿恒不让,就让她坐在床沿,他取了新袍子,抖开示意她伸手,一个袖管一个袖管帮她套,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帮她系,系完还帮忙穿袜穿靴,弄齐整才让人下地。
等栖真站稳,又帮她束腰带,束完还不忘弯腰抚平衣摆。
风宿恒没说一句话,可举手投足间服侍得尽心尽力,小细节都不放过。
颜心也会伺候她穿衣,可不会有这样的仪式感,这样肃穆。清宫剧里的小桂子也很会伺候人,却不会像他这样毫无奴颜,即便态度恭敬,可就让被伺候的人心头小鹿乱撞,不知所措。
栖真从风宿恒的举动里,多多少少领会了今日游戏的精髓。
他不是在照顾她,他就是在伺候她。
栖真心里一乐,生起促狭心:“今天这套袍子好漂亮,新做的?”
红如烈火的罩袍,襟口和袖口是深蓝色和明绿色的线绣出来的窄边凤凰,下身有点像明朝的曳撒或者到脚踝的百褶裙,怎么看都不像大容和辛丰的风格,有几分少数民族服饰的味道。
风宿恒:“新做的,是付春贵族闺阁女子的服饰。”
他什么时候帮她准备的这套行头,她怎么不知道?
栖真:“那你帮我梳个付春女子的发型吧。”
栖真知道付春姑娘们喜欢编小辫,或灵巧,或繁复,很好看的。
风宿恒有时也会帮她挽发,但复杂的发型不知他会不会弄,既然今日这人毕恭毕敬,她自然得提点要求。
谁知根本难不倒风宿恒,帮她洗漱完后,他二话不说让栖真坐到妆镜前,拿起梳子帮她梳。
风宿恒梳得认真,惯施法术的长指分着几股黑色发丝,翻挑拉编间一根根小辫快速成型,栖真对着他镜中的手指看入迷,半晌才将视线移到风宿恒脸上。
男人态度恭敬,话不多,和昨天、前天,完全不一样。
栖真觉得有必要探探剧情:“为何你一个大男人在我房里伺候?没婢女吗?”
风宿恒从善如流:“公主钦点阿畅近身伺候的。”
栖真两滴汗:“我这个公主还挺开放?”
“公主的爹爹事事依着公主,公主自然想要什么都能得到。”风宿恒说完这句,在镜中对上栖真视线,但一触即分,又专注手中的编发。
呃,公主的爹爹?
还是连续剧模式!
“这样啊。”栖真道:“阿畅来我身边前,做什么的?”
风宿恒道:“御前侍卫。”
栖真心里笑到肚痛,接戏道:“阿畅一身本事,肯定不甘心来我闺中伺候吧?”
风宿恒正色道:“一开始不甘心,现在心甘情愿。”
栖真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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