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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几个小时的颠簸,天终于破晓了,车子也缓缓驶入了清水县境内。然而,这里距离芸意家还有多远,子俊并不清楚,他只能一边赶路,一边向路人打听。这是个下过雪的清晨,一丝风也没有,干冷干冷的,寒意就像无数钢针,直直地往人骨头缝里钻。子俊把大衣的领子拼命往上拉,脖子使劲往里缩,双臂紧紧交叉抱在胸前,试图以此保存些许热量,可这一切都是徒劳,他依旧被冻得瑟瑟发抖,每一根汗毛都像是被冰棱刺了一般,根根竖起。又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跋涉,子俊终于看到了路旁一块刻有“许家沟”三个字的丑石。不远处,一个村庄映入眼帘,他心里暗自嘀咕,这想必就是芸意的家乡了。一想到即将踏入芸意的家门,即将见到久别的她,子俊满心欢喜,那刺骨的寒冷、身体的疲惫,仿佛都成了无关紧要的小事。想到这些,子俊整理了一下衣服,脚下的步伐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没一会儿,他就进了村。也许是时间太早,家家户户的大门都紧闭着,整个小村庄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子俊心想,自己这是头一回来岳母家,人生地不熟的,自然得找人问问路才好。可这么早,上哪儿找人去呢?他正犯难的时候,只听“嘎吱”一声,一扇木制大门开了。子俊心里一阵欢喜,急忙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哗——”一盆水兜头浇下,子俊瞬间从头湿到脚,全身都湿透了。只见从门里走出一个裹着头巾的中年妇女,手里还端着那个刚泼空了水的脸盆,满脸都是惊异和愧疚的神情,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僵在原地,一时不知所措。子俊本来就冻得够呛,这一盆水浇下来,更是寒彻心扉。但看到妇女那尴尬的模样,他心想,她也不是故意的,而且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听到开门声就这么冒冒失失地冲上去。想到这儿,他勉强撑起一丝笑容,挂在嘴角:“哈——没事,都怪我太鲁莽了,听到开门声就冲了过来。”这时,那妇女才回过神来:“你这大早上的,有啥事?”“我……我想向您打听一家人……”“孩儿她娘,大清早的,你在外面和谁说话呢?”还没等子俊说完,院子里就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想必是这妇女的丈夫。“啊!是个问路的!”女人转身回答道。“他要问啥路呀?”这话音还没落,子俊就赶忙回答:“大哥,我不是问路,我是想问一家人。”“哪一家人?姓啥?”子俊从这话语里听出来,这个汉子应该是个热心肠,也就没多想。“我要找姓吴的一家人,一个母亲带着七个女儿!”“你找他们干啥?”里面的声音顿时变得严厉起来。“他家的大女儿是我的未婚妻!”“啥?原来你是……”话还没说完,只见一个满脸横肉、肩上披着狗皮袄、四十岁上下的男人走了出来。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子俊跟前,伸手抓住子俊的衣领,双眼满是凶光,恶狠狠地问:“你就是芸意在城里那个有钱的对象?”子俊心想,自己是真心来找芸意的,对她的乡亲自然要实话实说:“对,我就是!”“你就是呀!那我打的就是你!”说完,“啪”的一拳就砸在了子俊的脸上。子俊被打得连退几步,嘴角流下了鲜血。那妇女见子俊流了血,怕男人闯祸,连忙丢下手中的盆,上前阻拦:“孩他爹,你这是干啥?别打了,打出人命可咋办?”“你给我让开,你个老娘们懂什么!我非打死这个负心汉——陈世美不可!”那大汉一边大骂,一边又举起了拳头。妇女死活不让他打,两人就扭在了一起。这时,孩子被吵骂声惊醒,揉着眼睛走了出来,看到父母扭打在一起,以为他们又在打架,吓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这么一闹,周围的人家都被吵醒了,纷纷赶过来看个究竟。不到十分钟,这条不宽的村道上,里里外外,老老少少围了十几圈人,大家议论纷纷。这时,只见一个满面皱纹、下巴留着白胡子的老者走了出来,他用训斥的口吻问道:“这是干啥?大清早的,你们两口子打什么架,闹得鸡飞狗跳的。小石头别哭,有刘爷爷在呢。”说着,老人用拄着拐杖的手,摸了摸那男孩的头。“哎呀!老村长,您误会啦!不是我们两口子打架,是因为他……”那妇女一边解释,一边指向子俊。“他?他是谁?”老村长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糊涂了。“你快跟村长说说你是谁。”那男人用力把子俊推过去。子俊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对老人说:“我是芸意的男朋友,我是来接她回去的!”“什么?你就是芸意的对象?”老人用颤抖的声音问道,然后把子俊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接着说道:“你就是那个人面兽心的混蛋?芸意那是多好的孩子啊!她从小就聪明伶俐,学习刻苦,是我们村唯一考上大学的。可却被你这个混蛋给毁了,明明订了婚,你却又不要她了,还去跟别的女人鬼混。害得芸意在村里名声扫地,天天有人在她们母女背后指指点点、指桑骂槐,搞得她们在这许家沟都没法呆了,只好连夜搬走了……”老人边说边不停地咳嗽,气得胡子直颤,还不停地用拐杖指着子俊:“都是你害的,你这个混蛋……”,!老人的话音刚落,那些围观的人都用能杀人的目光盯着子俊,那目光仿佛要把他看穿,刺透一般。紧接着,无数的烂菜叶、烂土豆、烂萝卜,像雨点般向子俊砸来。有的打在他身上,有的打在腿上,有的直接砸在脸上,顿时脸上就青了一大块。然而,子俊听了老人的这一番话后,整个人就像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任凭他们打骂。他就像个痴呆的人一般,默默承受着这一切。周围的叫骂声仿佛渐渐远去,眼前的人影也变得模糊起来……夕阳西下,天边最后一抹绯红色消失了,天空又飘起了雪花,凛冽的北风怒吼着,裹挟着片片雪花,肆意地狂舞。此刻,子俊带着满身的伤痛,蜷缩在村头的稻草堆里。他那张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肿得老高的脸,紧紧贴着刺人的稻草,身体抖成一团,还拼命地往稻草垛里钻。“芸意!我实在是欠你太多太多了,害你伤心,害你流泪,现在又害你有家不能回!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一定是生我的气了,所以才躲着不见我,对不对?”子俊说着,两排牙齿不停地打颤,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又低声呢喃着:“芸意!芸意!你在哪里啊?”眼角流下了泪水,而手中,却紧紧攥着那颗红豆。也是同样的这个晚上,同样的红豆……只听到一阵“呼噜呼噜”的风声呼啸而过,“沙沙沙”,碎雪扑打在窗子上。阴暗的屋里,那炉子中的炭火,渐渐没了光亮,整个屋子显得格外凄惨。芸意只穿着一件单衣,坐在炉火旁,手中紧紧握着那颗红豆做的“相思心”,轻轻地咬着下唇。这时,只听见躺在炕上的母亲,不断发出极其痛苦的呻吟声……母亲的额头,不停地渗出豆大的汗珠。芸意听着母亲的呻吟,看着母亲被病痛折磨得苍白如纸的脸色,不由得紧紧皱起了双眉。“嘎吱”一声,柴门被推开了,一阵寒风席卷而入。走进来一个穿着黑色毛呢大衣的长发男孩,他气喘吁吁地奔到芸意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爸爸这次真的是下狠手了,我的卡已经一分钱都提不出来了!我的钱都被冻结了!”楚明只顾站在一旁,也没心思烤火。“对不起!楚明!如果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离家出走,放弃楚家少爷的身份,更不会和家里闹翻,也不会被冻结财产了!”芸意一边说着,一边愧疚地低下头,摆弄着手中的“相思心”。“别这么说,我是心甘情愿的。其实冻结我的经济来源对我来说没什么,可伯母的病一天比一天严重,要是再不及时治疗,可就……”楚明咽下了后半句话,忧郁地紧锁眉头。芸意听他这么一说,看了一眼久病在床、瘦骨嶙峋的母亲,缓缓垂下眼睑:“看来,我只有去找他了!”“那怎么能行呢?你说要去找他,他对你根本就不怀好意,心怀叵测,你这一去,不就正中他的下怀吗?”“可事到如今,我不求他还能求谁呢?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妈这样下去呀!不管是龙潭虎穴,还是刀山火海,明天我都要去一趟……”那么,芸意所说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她这一去,又是否会羊入虎口呢?:()千里姻缘使线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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