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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衿冲还红着眼睛,像头发怒的狮子一般的周星旭使了使眼色,指着窗户,小声说道:“劳烦夫君将窗户打开点。”
周星旭气归气,可媳妇的话到底还是要听的,不情不愿地去开了窗户,他没有全关上,而是每扇窗户都只是稍微留下一条缝隙来,刚好可以让屋子中的迷情香能飘出去,也不至于让屋子里进来太多冷风。
林子衿这才对外面的夏竹说道:“春桃,夏竹,我真的没事,你们放心吧!时候也不早了,你们早点歇息,明日还要进宫。”夏竹听了林子衿的话,这才略微放心些,她拉着春桃回了自己的房间。
周星旭往炉子里加了些火炭,将炉子移到床边,他怕林子衿受寒,被冻着,又将床上的大红喜被往林子衿身上捂,自己则坐回床上,他此刻心内的怒气已消了大半,将她拥在怀中。林子衿原来早已闻出来那香炉里飘散出来的香味不对劲,原来她早知道那是什么香,他想当然的认为她肯定也知道,毁了她清白身子的之人并不是他。
他心里又怒又怕,怒的是在他大婚之日居然还有人要害林子衿和她腹中的孩儿,另一方面也在生林子衿的气,气她只是在利用他,利用他做她腹中孩儿的爹爹,他怕她不是真心要嫁给他为妻,怕她在利用他。但是,他总是没办法对她发火,没办法不管她,总是想尽办法想对她好,保护好她。
林子衿像只温软的小猫咪,故意往他怀中使劲地拱了拱,又将裹在身上的被子,扯开一角盖上周星旭的身上,还故意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用自己柔软的脸去蹭周星旭的下巴,周星旭被她蹭的难受,又拿她实在没办法,只得无奈地叹气道:“你啊,真是让人拿你没办法。”林子衿调皮地笑着,柔声说道:“夫君,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是全天下都公认的夫妻,难道妻子和自己的夫君调情也犯法吗?”“你,你这......”
不等周星旭说完,他已被林子衿推倒在床上,林子衿那样柔弱瘦小的身躯怎能推的动他,一切都只不过是他在顺着她罢了。
他屏息静气地看着趴在她身上的林子衿,试探性地问道:“你可还记得在姑苏的时候,你照顾身染瘟疫的皇弟那夜发生的事?”
林子衿闻言,从她的胸前腾挪开身子,坐起身子,满面惊讶和不解,“夫君,为何又问起此事?那夜,不是夫君派人将我打晕的吗?我晕倒前分明闻到一股奇香,就是方才那香炉里飘出的香味。等我再次醒来时,就在你的帐中。”
林子衿面色突然凝重了起来,心也突突地狂跳了起来,一股莫名的重力压着她喘不过气来,她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头上的珠翠被她捶打的快要摇晃着掉下来了,周星旭慌忙起身抓住她的手,温声问道:“子衿,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林子衿痛苦地摇了摇头,等她抬头看向周星旭之时,眼睛里已噙满了泪水,她的唇止不住地颤抖着,“你告诉我,那夜是不是你?”周星旭瞬间慌了神,一脸诧然的看着她,可他此刻只能装作若无其事,为了安抚住她,他只得违心地说道:“是我,你是不是还在恨我?”
林子衿紧咬着唇,一双手死死地抓着周星旭的喜服,此刻那红艳的喜色,仿佛在嘲笑她,吵醒她是个傻子。
她抬着头,静静地盯着周星旭的双眼,她想在他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看到答案,可他那样平淡无常的脸上毫无波澜。
片刻后,林子衿紧抓着他喜服的手,慢慢地松了开来,脸上的痛苦也换成了释然,轻叹道:“不恨,早已不恨了。最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在问我该怎么办,问我恨不恨你时,我嘴上说着没有关系,一切责任我自己承担,可心里是恨你怨你的,恨你用卑劣下作的手段得到我的身体,又怨你得到我后,又弃如敝屣般的将我抛弃,你回了京都,就再也没有来过姑苏找我,我那时真的恨死你了。但是,每当我想起从前你次次救我于为难之时,又觉得我怀了你的孩子,权当是在报答你从前的救命之恩,你若不回来寻我,我只当和你两清了,谁也不欠谁的。
周星旭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只得将她重新搂入怀中,语气中满是自责,“对不起,是我错了。”
他这句道歉的话,是在替自己说,亦是在替湘王说。若不是他对林子衿的执念,又怎么招来钱淑慧和吴秀丽对她的嫉恨,又怎会让吴秀丽不远千里赶到姑苏来伤害她,他恨不能将伤害林子衿的那些人都剥皮抽筋,碎尸万段了才解气,可他又不能,公然处分了钱淑慧和吴秀丽,又会招来皇帝的猜忌,更是惹来钱吴两家的永无止境的纠缠,他不怕得罪所有人,可是他怕真相大白之时,林子衿会受不住这天大的打击。
他深爱着林子衿,却让她遭受了这许许多多的无妄之灾。钱淑慧和吴秀丽卑劣,可也是他一直纵容着她们,才导致她们如此胆大妄为,从前他总觉得是他亏欠了钱淑慧和吴秀丽,利用了她们身后的势力,却又没有做到待她们如妻如妾,将她们豢养在这偌大的太子府内,困住了她们一辈子的幸福。
直到她们伤害了林子衿,他才再也无法容忍,因为是他间接害的林子衿如此。林子衿不忍过多责备他,轻声说道:“是非对错,皆是命也!你是有错,错就错在你不该来招惹我,不该放不下自己的执念。可错的又不是你一个人,若不是我一直犹犹豫豫,不敢直面心中对你的感情,我想那‘依兰香’你根本用不上吧!”
她舒缓了一口气,似笑非笑地继续说道:“人怎么可能每一步都走对呢?我们又非圣人,更何况圣贤就无过了吗?我不想再与你计较过去的那些是是非非,更不想再恨你什么,你我既结成连理,便要做一对风雨与共的夫妻。未出阁之前,娘亲常教导我说女子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更何况,我的夫君并非鸡狗,而是人中龙凤,世间翘楚,子衿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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