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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兄,不好了,伏路的人来报,有官兵的兵马往东乡包抄过来了!”
听铁将说伏路人手紧急汇报有官兵从三面包抄过来时,金将因惊吓而嗡嗡作响的脑袋反而一下子就清醒了。
这东乡里面的军中强弩,伏路人手发现的包抄兵马……
二者之间绝不会是机缘巧合,必定是狗官兵故意散布消息,以东乡囤米为诱饵,设下圈套引他们来钻。
难怪之前声东击西、下山袭破沿途卡口过程如此顺利,原本不是自己的手下太厉害,而是这些等着鱼儿咬钩的狗官兵太狡猾了。
“我们上了狗官兵的当了!”
金将嘶声低吼了一声,脸上尽是狰狞的神色,但他多年流寇逃窜的经验还在,当即又对铁将说道:
“各自分开往山林间跑,熄了火把摸黑绕路上山,不要走大路,也不要管其他人了,走!”
说完之后,金将就带着人辨明夜间道路,对着一个方向急匆匆地拍马逃遁而去。
···
夜间的围剿还在继续,贼首抛下盗寇大队逃跑之后,整支盗寇队伍就彻底崩溃了。
每个人都抛弃兵器竭力逃跑,又似乎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方向,就像一群无头苍蝇一样在黑夜中到处乱撞,然后被从三面向东乡方向包抄过来的郡县兵马逐步压缩、逐一消灭。
盗寇的作战意志并不强烈。
除了部分趁着夜色摸黑逃走的和个别困兽犹斗的老贼外,其他盗寇在见到同伙在官兵的进攻中被逼到一处后像麦子收割般成片倒下,早就吓得心胆俱裂,根本不敢抵抗,只能够在招降的吆喝声中跪伏在地,瑟瑟发抖。
“谁说只有山中盗贼能伏击官兵的,在平地上官兵也能伏击盗贼!”
同样亲自出马的郡太守姜绍策马行走在战场上,看着一队队盗寇被消灭或俘虏,神态自若。
仿佛就像刚刚只是指挥了一场不起眼的战斗一样。
落在跟来的兵曹掾杨仓、主记室费立和从东乡冲杀出来的门下督左汜等人眼里,自然是敬佩不已,纷纷出言恭维明府用兵如神,剿灭盗寇有如摧枯拉朽一般。
姜绍受用了属吏们钦佩的眼光和称赞。
在他眼里,这股“三将”贼虽然的确比之前郡中剿灭的小股盗寇人数多一些、气势凶悍一些,但终究也只是盗寇之流,若是开大阵、对大敌,远非正规军队的对手,更何况是中了埋伏。
根据情报,今夜有不少三百盗寇下山袭击东乡,看战场上摧枯拉朽的情况,应该大多数盗寇都交代在这里了。
唯一可惜的就是没能够抓住匪首,要不然郡中的剿匪军事行动就可以提前结束了。
说起来,也是犍为郡县兵卒的战力一般,缺少战场作战的经验,没能够把郡府原先预想的“香饵以待、三面张网”的方略完美实施下去。
他们没有在大队盗寇压上东乡后才展开行动,提前合兵反而暴露了东乡有官兵潜伏和外围其他路兵马包抄的事实。
这才造成现下大队盗寇在乡道上就崩溃逃走,各路官兵只得分兵一边清剿战场盗寇,一边追剿趁夜色逃窜的盗寇,根本分不出多余的人马去搜寻提前遁走的大贼首金将等人。
不过这也足够了,姜绍知道精锐部曲仅仅通过练兵场是练不出来的,还是需要拉到战场上磨炼厮杀,这才能够尽快磨炼出一支可堪一战的军队来。
今夜贼首虽然可能侥幸遁走,后续官兵还要进山剿匪。
但多几场攻坚磨炼作战,在铁与血的锻造中,自己手下的这支犍为郡县兵也能够尽快完成蜕变。
“明府为何就笃定这些盗贼会来袭击东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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