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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只听得震响刺耳,首先传来剧痛的却不是左腕,而是持剑的右手。萧雁回的意识停顿了片刻,然后才发觉左边手背亦是痛不堪言。
长剑当啷啷落在地上。
原来适才千钧一发之际,梁铉忽然抓起剑鞘点在了她的右手腕上。长剑脱手跌落,在她左手背上留下了一道不浅的伤,却并没有砍断。
过关了。
咫尺之遥的男人握着剑鞘,目光沉沉看着她:“的确,是个豁得出去的人。”
萧雁回握住伤手跌坐在地上,仰起头,楚楚可怜:“豁得出去就一定是居心叵测吗?你到底要怎样才肯信我啊?我只是想离开抱月楼、我只是不想当一辈子娼妓而已……我也曾是个干干净净的名门闺秀啊!梁三,小时候,你曾经说过……”
话未说完,梁铉手中的剑鞘已经抵在了她的颈下。
萧雁回没害怕,反而噙着泪又笑了:“要灭口吗?别慌啊,你如今是皇帝,想杀我当然易如反掌……可是你七岁那年就说过要娶我了,君无戏言,我一直等着呢!”
灭口倒也犯不着。梁铉冷着脸拂袖起身,抬脚就走。
萧雁回却不肯放,扑上前去拽住了他的衣角:“我知道我是做不了皇后了,嫔妃我也做不了,可是凭着咱们的情分,收我做个宫女做个暖床婢总可以吧?你怎么就一点都没有想起我,你怎么就忍心让我在抱月楼待了那么多年……”
梁铉狠狠一甩衣袖推开她,头也不回:“闹得差不多了就歇着吧。唱戏似的,不累得慌吗?”
“累也要唱啊!”萧雁回揉了揉在桌脚上撞疼的头顶,又缩回手按住胸口,挤出笑:“我想求你多看我一眼嘛,毕竟看一眼少一眼呀!太后她老人家铁了心要我死,这次灌鹤顶红下次少不得就要灌砒霜呀!到时候我死了,你还是连我的样子都记不住,那我多冤啊……”
梁铉很费了一些力气才从她喋喋不休的魔音之中逃了出去,站在廊下低头看着自己皱巴巴的衣角,忍着不肯伸手去搓。
良久方抬起头,沉声问:“她一直是这个样子?”
“才不是呢!”孙嬷嬷嗤笑一声,很是不以为然地向屋里瞥了一眼:“您不在的时候她可乖得很,被张福全掐着脖子灌下去一整碗鹤顶红也没见她哭一声,合着眼泪都留下来用在您这儿了……她过得好着呢!欢场上八面玲珑的本事可不是虚的,这才几天,就哄得满院子的丫头小厮争着来陪她聊天解闷儿……”
“你亲眼看见了,毒药是灌下去的?”梁铉打断了她的话,问。
孙嬷嬷顿了顿,迟疑着说了声是:“……她自己死活不肯喝,只能硬灌。张福全是太后的心腹,我们也不敢拦着,只好等人走了再悄悄去叫大夫来。她也真是命大,吐出毒药只昏迷了半天就醒了!”
梁铉沉默了半刻,又问:“她的伤如何?”
孙嬷嬷目光一闪,忙低头看着脚下的青砖,叹息道:“伤得是很厉害,最初三四天一直断断续续地昏睡着。大夫说她左边肋骨差不多断了一半,两条腿也都摔折了。”
梁铉皱眉,又回头向房中看了一眼。
萧雁回仍然坐在地上,手捂胸口靠着桌角向他咧嘴一笑。
孙嬷嬷偷眼看看梁铉的脸色,然后才又继续道:“皮肉伤也着实不轻,鞭伤、烫伤、利器伤,都难保不留疤痕,就连那一处都肿得不成样子……我不是心疼她,我是说,三郎,正经人家的女孩子是断断不会由着你这样胡闹的,她百般忍耻、又肯豁出性命不要,背后必定有天大的图谋!”
梁铉攥了攥手里的剑鞘,眉头拧得更紧了。
孙嬷嬷急忙跪下,仰起头一脸诚恳:“三郎,你不知道宫外人心险恶,她那样的女人,自小学的就是用百般花样哄骗男人,她的话半句也信不得的!如今你大婚在即,可千万别被她勾引着,走错了路……”
“嬷嬷多虑了,”梁铉打断了她的话,看着衣角面色沉沉:“朕不是为色所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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