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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澈临很不开心,非常难得的,竟然那么大个人了在洗澡时还能像小时候和玩伴吵架后那样,一边冲水一边不停回想起先前的“谈判”并且觉得自己没有发挥好。
然而并没有太大用,幼年时不能冲出家门找到小伙伴再吵一架,现在也不能把闻人蓄从床上拽起来说先前的谈判作废,要重新谈一次。
再怎么不甘愿,木已成舟,还是得把床分那个小瘫子一半。
为了方便打理和造型他头发故意理得很短,随便用吸水毛巾擦几下就能半干。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进房间,看到规规矩矩躺在床上的小瘫子又气得牙痒。
只不过和先前有点不同,小瘫子侧卧着,身后还垫着个鼓鼓囊囊的垫子。别说,闻人蓄这个逼崽子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还挺乖的,小小一个,搭在外面的手拳拳而握。
意识到不对劲,傅澈临很快又变了脸,还冷笑了一声。他低低骂了一句,踢了拖鞋跨上床。
动静不小,闻人蓄又被吵醒了。醒来的一瞬间闻人蓄有点后悔,他就不该执拗地要和傅澈临躺同一张床上。
这特么的是用自己脆弱的生命在膈应傅澈临啊!
侧卧着的时候闻人蓄的气息要比坐着要小一些,况且也没办法翻身和傅澈临面对面,傅澈临只能听得到闻人蓄低低叹了声气。
???
傅澈临被这一声轻叹搞得未干的头发都炸起来,他觉得今晚该叹气的不是自己么,怎么这人那么没脸没皮?白得了半张床还在这叹气?叹个头!
“干嘛!想死啊!”他单手撑着床,够过一点身子,然而闻人蓄还是被藏在那个垫子后面,傅澈临连闻人蓄什么表情都看不到。
闻人蓄没料到自己那么轻的叹息傅澈临还是能听得到,也没想到傅澈临竟然能那么幼稚,这种一点就着的火药桶性格倒有点像某个煞笔。
他也没藏着掖着,只嗤嗤笑了两声,直截了当地回道:“觉得你动静太大,像只……吸了猫薄荷在发癫的缅因猫。”
闻人蓄本来想找个威猛一点的动物来形容傅澈临,但话到嘴边,又觉得这狗比实在不配。
“缅因猫?”傅澈临没反应过来,主要是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形容过他。某只缅因猫顿了一下,继续骂骂咧咧:“这什么鬼描述,你有没有读过书?”
不同于闻人蓄成迷的作息,傅澈临的作息很规律,规律就规律在他睡得奇晚无比。如果不是闻人蓄把他叫回家,他今晚应该要带着小情人出去混到凌晨再回家。没了娱乐活动又睡不着,他这会正精神着,活脱脱一只斗鸡。
但闻人蓄的敷衍就非常明显,不仅敷衍,他还大大地打了个呵欠。
“对对对对,没读过书,我最高学历是胎教。我错了,我明天开始一定好好学习,明天我就从《论语》开始学起。现在可以睡了么?顶门立户,一家之主,我高贵霸气的丈夫傅澈临先生?”
他声音本来就淡,敷衍起来的时候更是听不出来什么情绪,加上背对着傅澈临,种种表现都在傅澈临的雷点上疯狂蹦迪。
这下子傅澈临没回话,而是直接一把将隔在他们中间的那个垫子抽开。
“你给我转过来!吵完再睡!对脸吵,用屁股对着我算什么……回事……”
随着软垫被抽走,傅澈临“回事”两个字还没说完,闻人蓄就像没有骨头一样瞬间倒了下来。
没了身后的支撑,闻人蓄没办法维持侧卧的姿势,不受控制地倒了下来。后背突然空了下来,随即身体的变化一点不由他决定,摆好的四肢也因此拧在一起。说实话这样且不说会不会伤害到闻人蓄,至少是会吓到他的。在家那么多年,他还从来没有被那么粗暴地对待过。
身体立马起了反应,那两条交叠拧在一起的腿抖了起来,原本就缩得厉害的脚趾更是都快嵌进脚心里,脚后跟弹起又不轻不重地砸在床上。
“操……你又来……”傅澈临想起那天在庭院里闻人蓄的样子,立马也被吓得不轻。说是吵架其实也没多生气,无非就是觉得被闻人蓄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很不舒服,更重要的是明天家里人都要过来,要是被他们知道了肯定又要唠叨,傅澈临真是怕死了。他没敢多想,拎着闻人蓄的腿帮他重新放好,还放了点手劲儿帮他压着。
小瘫子腿上全是软肉,捏着跟捏一堆橡皮泥一样,长期自律健身的傅澈临很少能碰上随便摸哪儿都是软趴趴的人。因为心慌,这一刻也没觉得手感有多好,反而有些后怕地问闻人蓄要不要把伺候他的人叫进来。
闻人蓄讲不出话来,仍旧心有余悸地盯着傅澈临看着。
如果说傅澈临像个傻狗,那闻人蓄就觉得自己像个纸老虎,他所有的底气和所谓的聪明才智都只不过是拿来遮掩他是个残废的盾牌。
可是这盾牌得在他平安无虞、照顾得精细的时候才能发挥作用。但凡身体出现意外,这副盾牌不过一块破铜烂铁。
在四肢健全,力气也不小的傅澈临面前,闻人蓄突然有些害怕。他突然后悔前几天在爷爷面前说的那些话。他凭什么那么有底气,谁给他的底气把傅澈临比作是一只傻狗?他明明就是一只没什么脑子的疯狗。
见闻人蓄不说话,傅澈临突然想到他手里攥着的那个呼叫铃,又着急忙慌地抬起闻人蓄的手打算抠开他掌心去拿那个小东西。
“你滚!”闻人蓄真的生气了,牙缝中不客气地挤出两个字,松散的手指并未放开,相反还更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攥着那个东西。
他的腿没多少好转,抽搐的疼痛直钻脑门,脸变得煞白。
倒不是傅澈临害怕闻人蓄生气,这句话对他来说没多少杀伤力,他主要是怕明天又被唠叨,这种麻烦他一点都不想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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