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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已爬上了柳梢头,紫湘阁内华灯高挂,一阵阵欢笑声与乐声回荡在豪华的各处阁楼内,好不热闹。此时的高参是左拥右抱,邹晓燕与杜十娘对他极尽热情,一杯又一杯美酒敬上来,高参一杯也没有放过,全数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后,微醺使得高参的脸色绯红一片,但他并没有醉,因为他分辨得出杜十娘对他的更多是敷衍,反而邹晓燕看着自己的眼神带着几分爱慕。然而高参没有指责杜十娘,他只是借着醉意在杜十娘给他递上第十杯酒后,低声在她耳畔边问:“十娘,你今晚准备好如何伺候本衙内没有?”
高参见杜十娘垂眸没有回答,便呼着热气在她耳边讲了几句露骨的话,杜十娘假作娇羞状,连忙捂住高参的嘴巴,对他说:“高大人,你喝多了。不如我这就扶你回我房中歇息如何?”
高参一听,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搂紧了杜十娘的纤腰,把头靠在她肩膀上哑着嗓子说:“呵呵!想不到十娘比本衙内更着急。”说完,高参整个人都靠在了杜十娘怀中,且用鼻子嗅了一下怀中美人的气息,仿佛是一只猎犬在闻它的猎物。
杜十娘不禁全身打了一个寒颤。她忍住怒意,用眼神示意邹晓燕也来帮忙。于是杜十娘与邹晓燕一左一右扶着高参回到了杜十娘的厢房中,陆鸣鼓站在身后远远跟随着三人,直到看见高参真的被扶进了杜十娘的房中,他才转身站在离厢房三丈以外的走廊处等候。
陆鸣鼓心想这高参今晚终于得偿所愿了,而且一次还是两个美人。不过他记得高参吩咐过他,说这杜十娘狡猾,一定要让他亲眼看着杜十娘和他同时进了厢房才能远远守在走廊上,但要他同时小心林冲来捣乱,因此陆鸣鼓又暗中吩咐高参的暗卫在厢房屋顶与附近树上蹲守着。
过了一会儿,陆鸣鼓果然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一跃上了杜十娘厢房的房顶。他看身形就知道那人正是林冲,幸亏高参早有准备,做了一番安排。首先,高参今天挑的日子是镇北将军周成权出城外军营巡视的日子,城外军营在山腰上且离京城远,林冲断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赶出城又回到紫湘阁。
另外,经过白天被林冲掐脖子的威胁后,高参便从太尉府调来了两位武林高手作为暗卫帮他守在杜十娘厢房附近,随时准备应付林冲的捣乱。故而当林冲跳上屋顶时,那两位武林高手也跟在了他身后。
林冲揭开屋顶的瓦片,看见高参倒在了杜十娘的床上,邹晓燕对高参在床头温声说:“高大人,奴家去给你倒一杯醒酒汤来,十娘她去沐浴了,一会儿再过来。”高参迷迷糊糊地回了一句:“麻烦邹娘子了。”
于是,林冲看见邹晓燕匆匆离开了厢房,高参则突然坐起了身子,拿起床榻上的枕头闻了一下,口中仿佛呢喃般说:“真香!十娘用过的东西都自带一股牡丹花的香味。”说完高参又去闻锦被,然后自己脱了靴子躺在床榻上翘起一只二郎腿等候着佳人。
林冲越看越是火冒三丈,他想揭开第二片瓦片时,突然手臂被人用力压制住了。他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黑衣人朝他厉声喊:“林冲,好久不见!想不到高参要我们收拾的人竟然是你。”
林冲借着月色看见来人一张圆脸贱肉横生,左边眼睛戴着一只眼罩布,他蹙眉问了一句:“兄台可是怪盗拾月?想不到你竟然还活着。”
“林教头,你当年追捕我和我的兄弟九月,将我们二人逼至悬崖边上,我们不得不跳崖掉进海里,这才捡回一条命,但我却瞎了一只眼,而我弟弟断了一只手臂。”怪盗拾月对林冲高声说。
“哥,莫要跟这姓林的废话,高大人说了让我们今晚无论如何一定要给点颜色林冲看看,你看我们是刺瞎他一只眼,还是断他一只胳膊?”叫九月的另一名黑衣人此时也现身了,用商量的口气跟他哥哥说。
“要打便打,想不到你们两个通缉犯竟然成了高参的走狗!看我今天不抓你们回衙门为民除害。”林冲话音刚落便率先拔出了腰间的长刀,与怪盗兄弟缠斗起来。
屋顶上的动静太大,杜十娘的厢房房梁上落下一片灰尘,那些灰尘不知怎么,竟然弄灭了房内的蜡烛。厢房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高参听见黑暗中有一具香软的身躯扑到了自己身上,他嘴角一勾连忙把人压在了榻上,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软绵绵地低声说:“高大人,奴家洗过了,这就服侍你!”
高参听了,兴奋地在黑暗中摸索着怀中的温香暖玉,想不到对方比他还着急,竟然拉开了他的腰带。高参喉结一滚,感觉全身燥热难耐,便迅速把手沿着怀中美人的细腰往上,踏雪寻梅,香艳无比。高参在把美人牢牢压制住后,鼻子突然闻到了一股不同于刚才香枕上的味道,但无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又紧紧搂住了怀中的那片香软。
林冲与怪盗兄弟刀剑往来,一时间竟然打了一个平手。突然,林冲听见房内传来了一阵女子的娇泣声,还有男子的喘气声。他心想,听这声音,莫非是高参得了手,杜十娘竟然真的肯委身于此厮。他咬了一下牙,出狠招往拾月身上砍去,同时一脚踢在九月的肚子上。
九月躲不开林冲这一脚,倒在了地上,拾月上前看他的伤势。林冲趁机又朝刚才的房顶窟窿上向下看,只见房内一片漆黑,他连忙努力睁大双眸,借着月色观察房内情形,然而只能依稀看见两个人影抱紧了在榻上缠绵,但从声音来判断,榻上的人明显在行男女之事。
林冲眼睛都气红了,他想跳下去质问杜十娘,还想一刀砍了高参。然而他突然想到,自己有什么身份去干涉这杜十娘与谁交好,他是杜十娘的何人,他哪里有资格说什么?林冲越想越伤心,于是站直了身子,握紧手中的刀向怪盗拾月与九月砍去。
拾月与九月看见林冲脸部肌肉扭曲,双眸猩红,出招比刚才狠辣了好几倍,心想这林冲是受了刺激要跟他们拼命。拾月连忙对九月说:“高大人只是让我们拖住林冲,没有叫我们杀了他。现下这姓林的要跟我们拼命,我看我们还是尽早撤退吧。”
这时九月正用双棍挡住林冲的刀,但林冲出了全力,九月额上都是汗,他有点招架不住这只豹子,脸色涨红了。故而九月一听他哥的话连忙拔腿就跑,林冲又去攻拾月。拾月连忙用剑身抵住林冲的刀身,高声对他说:“林冲,我兄弟俩今天暂且放你一马,他日再寻你报仇!”
林冲见怪盗兄弟要逃跑,连忙厉声喝道:“狗贼,哪里跑?看招!”话音刚落林冲就收了力,转身换招用刀锋朝拾月胯下砍去。拾月连忙跳开,然后向林冲洒了一把白粉。林冲没有防备,被那白色粉末呛得直咳嗽,连忙用衣袖捂住口鼻。于是,拾月便趁机逃得不见了影踪。
林冲正想去追怪盗兄弟,这时却看见武松向他奔了过来。武松拉住林冲的衣袖,对他说:“林兄,刚才院中护卫向我汇报说有两个贼人跳上了杜十娘的房顶,我便远远看见你们三人打斗。我赶来时却见那两人逃向东边去了。现在既然贼人逃了,你莫要再追了。我们先看一下杜十娘有没有受到惊吓吧。”
武松说完便拉着林冲直接跳下屋顶,然后想去敲杜十娘厢房的房门。林冲连忙挡在武松身前,对他说:“武兄,现在已是深夜,你我都是男子,去敲十娘的门实有不妥。不如我们还是先回房休息,明早再来吧。”
武松见林冲神色慌张,似乎不想他去敲杜十娘的房门,他一脸疑惑。这时从门缝内传出一阵阵女子的娇泣声,还有床架的咿呀响声。武松垂眸似乎明白了房内正发生的事,便转身想离开,他转身时还不忘拉了一下林冲的衣角。林冲连忙松了一口气跟上了武松。
两人心中有事,因此脚步匆匆,竟然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北边院落。这时突然有一个熟悉的女声在林冲与武松身后响起:“林教头,武松兄弟,你们大晚上不睡觉,在阁内到处游荡想干什么?”
林冲听见这个声音,心下不禁一颤,这声音怎么听着像是杜十娘。但此刻她不是正在自己房中和高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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