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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了听涛阁,唤来哈代、宁博阳,点齐本部校尉,待我说出要去找宁王世子时,宁博阳不觉露出惊讶之色,道:“我们找他们做什么?”
我道:“冬至即将来临,各处藩王不得在京逗留,这是规矩,这位宁王世子在京里都有大半年了,所以,内阁大人们要让他们离京。”
宁博阳哑然一笑,道:“人家都是皇亲国戚,这几位大人真是多管闲事!”继而又问:“可有宪令?”我点头道:“薛百户手里有,我们去见他。”宁博阳不由得嘟哝道:“这事就是得罪人的事情,让他做好了,偏偏又是我们?”
话虽如此,还是和我们纷纷上马,出了镇抚司,径奔宁王世子所居住的城东柏林寺。这柏林寺坐北朝南,自南而北依次为山门、天王殿、圆俱行觉殿、大雄宝殿和维摩阁共五进院落。中轴的东西两侧为配殿,整座寺院布局整齐严谨,全部建筑都建在高大的砖石台基上。山门殿前矗立着一座高大的砖砌影壁,雕刻有精美图案。大雄宝殿是全寺的主体建筑,檐下正中悬挂有巨额横匾,上书“万古柏林”。殿内有的三世佛和七尊木制漆金佛像。东配殿内有交龙纽大铜钟,高钟身遍刻经文《往生净土神咒》。维摩阁,自成院落,为双层建筑,东西两侧建有翼楼,寺西为行宫院,宁王世子朱拱椤便居住在这里。
小半个时辰,我们便飞马赶到,却发现寺门口,戒备森然,闲杂人等很难入内,只是附近街道,停放许多暖轿或者马匹,轿夫和马夫三三两两说着话。我们很纳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看护的锦衣卫竟然是刚刚提了总旗的楼奉,我们下了马,互相施礼,楼奉有些诧异,问:“张老弟,你怎么来了?”我四处望望,没有看见薛申,道:“奉季千户指派,前来接替你们,薛百户怎么不在?”说着,把季了凡的令牌拿了出去。
楼奉一脸苦笑,低声道:“那位爷,进去看热闹了,让我在外面守候。”这里我以前来过,有主持和尚悟信及大小僧众二十余人。既然薛申在里面,就该楼奉前去通知,可他摇摇头,那我只能进去找他,便让宁博阳领着人四处布防,我领着哈代及两个校尉就要进去。楼奉一旁提醒道:“那位爷脾气很大,你要多加小心。”
我点点头,平日里和薛申只有几面之缘,常常我们的问候,他理都不理。天晓得北镇抚司来了这么一位爷,谁都不敢说什么。
进了山门,便是天王殿,几个小僧正在扫地。瞧见我们进来,连忙闪身避让,迎面却看见悟信领着两个僧人走来,一边走,一边说着话,“这里是佛门境地,怎么能让歌女在此唱歌?还有没有道理了。”旁边僧人道:“道理我们都懂,可人家是王爷,我们也管不了呀!”
“嗨,造孽呀,也不知什么风,把这么一位小王爷弄这里来了。速去僧录司,请如风大师来!”悟信叹道,却看见我,赶紧上前,施礼道:“今天是什么风,把张大人吹来了。”我连忙还礼,道:“大师,奉命来此公干,打扰贵寺了!”
悟信道:“莫非是来见那位小王爷?”我点点头,悟信面露苦色,无奈地摇摇头,道:“今天来了不少人,张大人可以去行院看看。”
“大师,怎么这般不高兴?”
“嗨,佛门净地,天天来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大人,你说能怎样?嗨,不说了,大人快去吧,改日再到僧舍用茶。”
悟信无奈地离开,我自然明白他的苦衷,听说这位小王爷,占了西院,每日花天酒地不说,还经常弄些戏子来唱戏,更有甚者,还把一些道士请进来,做什么法会,弄得柏林寺乌烟瘴气。可人家是小王爷,身份尊贵,这几个和尚又有什么办法。
我们穿过维摩阁,便是行院,门口已经是宁王的部属,我们刚上了台阶,便有人喝道:“站住,干什么的?这里是大明宁王殿下住的地方,外人不得入内。”
哈代亮了腰牌,对方鼻子哼了哼,道:“我去禀告一声,看让不让你们进去?”
不多时,一位管家跑了出来,自称刘吉,宁王府的管家,笑道:“原是张总旗、哈小旗,快快请进!”又训斥刚才那人道:“这是锦衣卫老爷,是来保护小王爷的,真是不知好歹。”
我笑着摆摆手,道:“薛百户可在这里?”刘吉道:“在呢,在呢,一早就来了,一会要看龙虎山黄道长做法术。”我心中好笑,这位薛百户真是了得,竟然跑这里来看这个。
不多时,便把我们引进一座大殿,这里非常暖和,原是用厚厚的棉帘子挡住窗口,殿内四周点燃了木炭,所以非常暖和。殿顶挂着几盏大油灯,整个大殿都亮闪闪的,殿内中间是一个木台子,四周则是一圈圈高低错落的木塌,人可以坐在上面,又不影响相互观看。这里的人很多,瞧着装束,多是一些京中官宦子弟,他们围坐在木塌上,互相交谈着,不时把目光转向门口,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我们的到来,惹得殿中人纷纷瞩目,又略觉失望转向别处。薛申瞧见了我们,他就挨着门口坐着,他又转过头去。看得出不愿理睬我们,我只得上前,施礼道:“薛大人!”
“你来何事?”薛申冷冰冰道,目光盯着那个木台,看都没看我。
“奉季大人之命,前来接替薛大人,薛大人,您可以回去了,这里交给我们。”
“呵呵,这叫什么事,早晨刚安排好,转眼就改主意了?”薛申有几分生气。
“属下确实不知为何,只是奉命来此!”说着,我把季了凡的令箭拿了出来,薛申瞥了一眼,又看看我,忽然笑道:“张总旗,你不是去抓那个刘泰嚒,怎么这么快,又来接替我了?你一天够忙的,是不是北司没有人了,可你一个人来呀?”
我听出他话里的讥讽,心中苦笑一声,便把慕容钊来镇抚司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说我来这里,也是奉慕容钊的命令。
薛申脸色稍缓,道:“原来如此,你也辛苦。来来,坐坐坐,这里一会有法师做法,我们看看热闹。”
我哪里敢坐,低声道:“薛大人,我们都有公务在身,如何敢耽搁呀!”薛申一脸不屑,看看我道:“什么公务?我们能去拽着小王爷出京吗?就是走一过场,放心,没有人怪罪你的。听我的,大家都坐,看看热闹。”
我看看哈代,无奈地点点头,哈代便领着两个校尉往外走,我则坐了下来。哪知刚刚坐下,便听“砰”地一声响,一个校尉被人推倒在地,我大惊,急忙起身,已听见哈代道:“你走路怎么也不看一看?”
原是一个中年道士,大步流星从外面走进来,两个校尉没注意,挡了他的道路,他顺手一推,便推倒一人。
那人冷冷一笑,道:“走路不长眼睛,还怪别人碰你吗?”哈代大怒,闪身拦住那人去路,道:“我们是北镇抚司的,你是什么人?怎么如此狂妄?”
那人上下打量几眼哈代,当然也看见走上前去的我,淡淡道:“北镇抚司是干什么的?你家道爷就是这样。”说着伸手就要推哈代,哈代反手去拦,那道士手腕一转,已扭住哈代胳膊,笑道:“我若用力,你的胳膊就废了。”
哈代用力一挣,道士果然加了力气,疼得哈代直咧嘴,旁边的校尉见了,舞动双拳冲了上去,道士脚法凌厉,屈膝弹腿,便把校尉踢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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