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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迪尔从雷东多的怀里揉着眼睛醒过来时对方还没醒。这是挺难得的事情,加迪尔漫长的与人同睡生涯里,一般都是和他一起睡觉的人早早就醒了,玩他的头发直到他也醒过来。
除了爱打呼噜的杰拉德(……)
这种不常见的情况让他很是爱意爆棚地支起手臂看了一会儿雷东多,甜蜜地把脸贴到对方的脸旁边蹭了蹭。阿根廷人这才迷迷糊糊地醒来,在晨光中反应了一会儿后忍不住笑了起来,伸出手把人抱进怀里。
“早安,宝贝。”在这温柔明亮到像是蜂蜜糖浆从瓶盖反过来滑下去的时刻,他的心中只有无限的澄澈和柔情,感觉生命的每一个缝隙都在发光。但是等到加迪尔还坐在床上打哈欠时就被不停歇的电话带走注意力时,他又清醒起来,从梦幻中回到了现实里。
“早安,皮波。”加迪尔一边小小地打哈欠一边说:“我知道,嗯,嗯……好,等会儿见。”
温柔的语气,可爱的语气,亲昵的语气,和与他说话时并没有什么区别的语气。
雷东多沉默着去拿加迪尔的衣服帮他换,小美人的皮肤在阳光下像某种精细到没法用语言去描述的瓷器,但指尖轻轻碰到它的质感却又是温热细腻的。他的动作又轻又怜爱,心底升腾的却是强烈又凶猛的占有欲和伤害欲,恨不得现在把加迪尔的手机扔了,把他按进被子里狠狠啃上好几口。
但这是不可能的,雷东多依然温柔地帮加迪尔套好了衣服,然后和他交换了一个温柔的亲吻。
这是不可能的,我不会用这么幼稚的办法来“抢夺”什么,或者去伤害别人。他这样告诉自己。
因扎吉今天打算带加迪尔去看歌剧。意大利人都不会太讨厌歌剧院,但是因扎吉除了泡妹的时候也不太乐意去。穿得衣冠楚楚往里面一坐,会让他觉得自己不是在出门放松身心,而是在一群衣冠禽兽里附庸风雅(?)而且被媒体拍到后又会大惊小怪地被渲染一番居然有球员爱看歌剧,一定是装模作样的吧,还是和哪个贵妇在这里偷情呢?长此以往,他也就不乐意到歌剧院去陶冶情操了。
安切洛蒂倒是狂热爱好者,加迪尔不止一次和主教练一起出门吃饭和看歌剧,两人还一起演唱过,唱得那叫一个喜剧。于是因扎吉思考着,他应该找点加迪尔喜欢的地方一起去一下。
“哎,你包场了吗,皮波?”在正对着舞台的二楼包厢内落座的加迪尔有点惊讶。奢华的吊顶灯寂寥地照耀着空荡荡的下层座位上,一个人都没有。
“不,我想别的包厢里也有人,只是我们看不见。”因扎吉把小望远镜递给加迪尔,懒洋洋地解释道:“今天只是试演,还没公开售票。”
试演这种好听的话翻译过来就是面对有钱人们的提前专场演出,让他们可以在大众观看前就欣赏到最佳状态的演员们带来的最新演出,要是哪个剧团真的把试演当成彩排,那才是脑子出问题了呢。
今天演出的是普契尼的经典剧目《托斯卡》,全场大概四个多小时,没人会全神贯注地看那么长时间,在小包厢里一边喝酒吃点心说话,一边撇着下面的剧目,在精彩桥段时鼓掌,才是比较常见的现象。歌剧院不像电影院一样是纯粹的精神娱乐场所,社交活动是它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加迪尔懒洋洋地躺在红丝绒小床似的沙发里垂着眼睛听歌声,《托斯卡》的每一句台词他几乎都能背出来,但这不妨碍每一次倾听都是新的乐趣。
但是他有点困——欣赏歌剧和认为它冗长似乎并不矛盾,加迪尔昨天晚上闹得有点迟,今天却是准时清晨起床,所以精神头不大好。听着听着他就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他正窝在因扎吉的怀里,而歌剧已经唱到第二幕了。
“不会吧,第一幕结束那么大的动静我都没醒吗?”加迪尔大吃一惊。
“放心吧宝贝,你睡着了也很。
加迪尔也笑着爬了起来,他直接拉开包厢侧面的厚厚帘子,随手抽了几沓钱递给正弯腰站在这里耐心等待的工作人员,作为给第一幕的打赏,当然也有给他的小费。年轻的马甲男恭恭敬敬地弯着腰消失在了他们的视野里,加迪尔雪白的手一缩,帘幕啪嗒一声落下,因扎吉懒洋洋地吐槽:“我真的不喜欢这里。”
“我还以为你想看歌剧呢,皮波。”精神起来的加迪尔一边和他说话,一边举起望远镜看下面的舞台,已经快要唱到最经典的那一段《为艺术、为爱情》了,演员们正状态极佳地在灯光中打转。因扎吉给他梳理了一下枕乱的头发,轻声说:“我只是想找个安静的、没人的——而且是你喜欢的地方。”
加迪尔放下望远镜,侧过脸来冲着他笑了起来。都说灯下看美人,因扎吉安静又贪婪地仔仔细细看他,惹得小美人忍不住伸出手来盖在他的眼睛上。
“甜心,你看你的,我看我的。”因扎吉抬起脸蛋来自然而风|骚地蹭了蹭加迪尔的掌心轻声说,搞得小美人在第一时间缩回了自己的手。
意大利男人露出了得逞的愉悦微笑,他撑着下巴看向加迪尔,衬衫的领口稍微解开了一点,迷人得让人觉得他有点可恶。
加迪尔真的好佩服对方说话的语气语调,这可能也是一种天赋,因扎吉仿佛天生就可以把世界上所有的句子都加上暧昧调情意思似的。
台下的演员正在高唱这部歌剧中最经典的一段,饱满的高音仿佛快要戳破天花板:“艺术和爱情,就是我的生命;我从不曾伤害任何的生灵——”
小美人却没有转过身去拿起望远镜看,他正和因扎吉漫长而安静地对视,尽管在歌声的伴随下不仅不浪漫,反而还有点诡异,但是他不想挪开视线,那会搞得像他忽然胆怯退缩了似的。
“我是个虔诚的信徒,永远是真诚的信徒……常把鲜花供奉……为什么,上帝啊,为什么对我这样的无情……”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无情呢。”
因扎吉一边念叨着,一边伸出手来轻轻放在加迪尔的脸上,小美人颤抖了一下,没有躲开,但垂下了视线。他这么没有表情垂着眼皮的时候,看起来真的很像一个无慈悲也无爱恨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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