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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月份来说,此时又到了一年的年末隆冬时节,但是石矶洲历来天气暖热,四季变化不大明显,更是少有下雪天,所以即便是坐在酒肆外,众人也不会觉得如何寒冷。
山间酒肆的付掌柜还是那个付掌柜,手提菜刀开酒肆,有啥事都要指着杨账房骂他几句打断狗腿。杨账房还是那个杨账房,端着酒碗翻账簿,天大地大掌柜的最大,有啥事都是掌柜的说了算。
付掌柜女承父业开酒肆,暗地里还是风雪楼中的女子杀手,诨号“剔骨刀”,曾经追杀那个绑了龙池洲魏氏麒麟子的老人,一路把酒肆开到了礼官洲去,楚元宵没想到如今在这石矶洲,倒是又让他们遇上了。
他乡遇故知,其实还挺值得喝上几大坛的。
杨账房端着酒碗翻账本,听到门外有人一张口就要自家酒肆地窖里的好酒,不由地有些意外,这咋还一上来就挑秘藏,是哪个有钱的大爷,还知道自家地窖有这种酒的?
还不等青衣账房出门看来客,那位又在后厨里提着菜刀叮叮当当的女子掌柜就先一步开口骂道:“杨文沐,你耳朵聋了,没听见有人叫酒吗?不知道答应一声吗?老娘花钱雇你是来当大爷的?”
门外酒桌上,余人是见过这个场面的,所以转过头看了眼楚元宵,一脸的古怪,看起来两年不见,这杨账房还是没能混上个酒庄东家的位置当一当嘛!
青霜跟青玉两人坐在酒桌一侧,背对着那间屋门敞开的酒肆,看着楚元宵跟余人的表情,都有些狐疑,青玉看了眼楚元宵,低声道:“公子,认识?”
楚元宵笑着点了点头,“曾经路遇的老朋友了,在遇上你们之前就见过了。”说着,他又指了指佩在腰间的绣春,笑道:“这把刀就是从他家铺子里做买卖来的。”
酒肆那边,被付掌柜骂了的杨账房缩头缩脑出了酒肆的门,一抬眼就看见那张酒桌边上新坐下的四个客人,尤其是正对着酒肆的两个年轻人,微微愣了愣之后突然就一脸惊喜。
“哎呦,这咋还能在这么老远的地方遇上你们俩,这不是巧了吗?”
他乡遇故知是人生喜事,天下之大,江湖人太多,能在外乡不期而遇一两个故知,这都是缘分,尤其像付掌柜这样一个拖着酒肆满地跑的风雪楼中人,要遇上一个熟人那就更是大缘分了。
一脸喜气的账房先生,先是笑呵呵走到了几人桌前,还有些意外地看了眼青玉跟青霜两个女子,随后才看着楚元宵挤眉弄眼道:“没想到你小子走了一趟江湖路,还能有这么好的艳福?”
不等楚元宵说话,余人先笑嘻嘻道:“老杨这话可就不对了,我家公子玉树临风仪表堂堂,走一趟江湖有几个知己不是很正常?”
楚元宵有些头疼,余人这家伙是越来越嚣张了,见谁都要说一遍这个话,青玉脾气好,每每皱一皱眉头就算过去了,但他难道就真不怕被青霜打断腿?
果不其然,青霜在下一刻就突然从桌边站起身来,一脸笑意看着余人,道:“看来你确实是不愧为一介忠仆,很喜欢为自家公子招桃花?要不然我带你去山里好好摘几朵桃花回来,好给你家公子编一顶桃花帽子戴一戴?”
说罢,一身白衣的龙裔少女直接一只手掌按在青衣小厮的肩头,连个躲闪的机会都不给他留,直接提着他从桌边起身,也不管他识时务一样的认怂言辞,直接凌空飞掠消失在了酒肆前,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余人先前在昭阳国受的损伤还没好,今日怕是又得吃点苦头,有时候口无遮拦是要挨打的,尤其是遇上战力彪悍的女子。
楚元宵对于余人被带走前吱哇乱叫置若罔闻,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这种时候就必须得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了,谁闯的祸谁自己负责,所以少年人只是笑看着那位账房先生,略带尴尬道:“让杨先生见笑了。”
青衣账房大概是有些愕然于那个面容清冷的少女竟然脾气如此火爆,此刻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有些愣神,听到楚元宵的说话声时,他才稍稍回神,眼角抽搐看着楚元宵古怪道:“这趟路走得确实不赖,杨某佩服!”
楚元宵跟着笑了笑,也没再多说什么,转了个话题笑道:“今日付掌柜忙不忙,我要四碗油泼面不知道能不能做?”
账房先生哈哈一乐,摆摆手笑道:“小兄弟这话怎么说的,我家掌柜的那是诚心做生意的人,哪里有客官点了饭食,掌柜的不给做的道理?”说罢,他又补了一句“等着”二字,然后便转身往酒肆铺门那边走去。
青玉坐在酒桌边始终没有说话,只是在那位账房先生离开桌边后,她便一路目送着他缓缓走远,又最终消失在酒肆门口,一脸若有所思。
楚元宵看着青玉的反应,轻笑道:“怎么了,哪里不对吗?”
青玉回头看了眼楚元宵,想了想之后还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楚元宵见她不想说便也没有多问,这一路上每个人都有一些自己的故事,有些事到了他们想说的时候就自然会说,不想说也没关系,楚元宵也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习惯。
酒肆外有一片空地,大概是那二位店家为了在此开店特意平出来的地方,就跟上次在礼官洲遇见时一样,此时除了楚元宵这一桌之外,还有另外四张桌子上都坐了人。
说是山间酒肆,但其实也并不是所有过路人都有喝酒的习惯,四桌中间有两桌上了酒,账房先生先前就是从他们这两桌上骗酒喝,而另外两桌则都只要了壶茶,大概是赶路途中的短暂歇脚休憩,所以没有要饮酒的意思。
楚元宵先前初来乍到,那一句跟账房先生要顿递曲的高声吆喝,牵扯了那早到的四桌人的注意力,后来那位账房先生笑呵呵出门来与他们打招呼,加上那个白衣少女提着青衣小厮离开了酒肆前,这整个过程一幕不落全都看在那四桌客人眼中,但好像并无人觉得意外,各自看了一眼之后就都收回了视线。
距离酒肆的门口最近的那一桌是一老一少两个人,锦衣华服高冠博带,一看就是富贵人家,至于是出自山下王朝的普通贵裔,还是出自山上仙门的修行中人,暂时不得而知。
在这一老一少的另一侧,有一行四人坐在另一张酒桌边,四人都是年轻人,各自一身形制相同的白色衣装,看起来像是某个仙家门下的制式法袍,不仅如此,他们似乎就连各自手中的佩剑都是同一个造型,看来应该是出自同门了。
与这两桌人隔着几张桌的山道边上,有两桌人并列坐在一起,衣衫样貌各不相同,看起来并无关联,但从他们的坐姿交谈来看,这两桌人大概是同一伙人,而且还都是江湖中人,一行近十的人数,几乎人人携带兵器,五花八门,像极了半路上才凑起来的赶路队伍,也有可能本就是无门无派的江湖散修。
四桌人分成了三伙人,各不相干,喝茶的喝茶,喝酒的喝酒,也在等待着店家那边做好了饭食,上肉再上饭。
青衣账房此时已经高高兴兴进了酒肆里头,大概是跟掌柜的说外面来了熟人的事情去了,留下了外面包括楚元宵他们在内一共五桌客人。
那两桌凑在一处的八九个江湖人,两张酒桌上摆着三四个空坛,人人推杯换盏吆五喝六,一顿酒喝得高兴,说话的声音就难免大了几分,吵吵嚷嚷,热闹得很。
酒肆门口那张桌上,一老一少之间的那个少年人,手中握着一柄折扇,此时正在与老人交谈,大概是因为那两桌客人之间的吵嚷让他有些不太舒服,所以就突然提高了几分音量,笑道:“江湖人走江湖路,都以为有几分酒量,嗓门够大就能随随便便不讲规矩了,狐朋狗友一大堆,也不知道今日一顿酒喝完,明日还能活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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