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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正他们随着襄王送走贤妃娘娘后,向襄王拜别,廉正回平江城,程元焕、刘文心、徐云峰三人回荆襄去了。
襄王在王府门口送走众人,回到客厅,见良玉不在,便回书房看书去了。
良玉早就搀扶着妻子萧芸回房休息去了,萧芸七个多月的肚子,实在离不开良玉的陪伴。
话说安思景三人拜别贤妃娘娘,出得白马寺山门,跨上马背,带着军士,匆匆赶回东城的安府。
安思景回到府中,很是生气,拔出宝刀,就要砍了安龙军,儒生李康年一把劝住,才没砍成。安思景虽然生气,但就算杀了安龙军,也已于事无补,便也作罢,带着李康年来到大厅。
两人刚刚坐下,安夫人跟安大小姐便带着丫鬟送来茶水,安大小姐见李康年长相俊美,温文尔雅,心中甚是喜欢。
安思景深知李康年才华,又见女儿喜欢,便向夫人递去笑脸。
安夫人被安思景欺负惯了,丈夫的意愿那敢不尊,便对着李康年微笑道:“将军可有成亲?”
李康年站起身来,向安夫人行礼道:“回禀夫人,小生自幼家贫,未敢念及成家之事。”
安夫人向女儿望了一眼,见她的欢心浸泡在羞红的笑意中,便向李康年微笑道:“不知公子那里人,家中可还有什么人?”
李康年微笑道:“家住商丘,家中老母健在。”
安夫人听过,对着安小姐微笑道:“恬恬,该准备午膳了。”
安恬恬温温地看了李康年一眼,牵着安夫人离开,轻盈的脚步声渐渐地幻化成一首曲子。
安龙军见娘亲跟妹妹走开,向安思景陪着笑脸道:“父帅,我喜欢上玉公主了,能不能帮我成其好事啊?”
安思景一听,心火旺盛,提起手掌就要向安龙军拍去。
安龙军见之,慌忙跑开,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康年笑道:“大帅,少将军喜欢美人也不是什么坏事,你也不必太过在意。”
安思景道:“先生可有什么好办法,能让龙儿跟那玉公主成其好事?我安家倍感大恩。”
李康年道:“大帅,你志向远大,又何必为了一个儿媳而坏了你的好事。”
安思景道:“先生此言何意,但说无妨。”
李康年道:“少将军虽是有心,可公主无意。你要撮合此事,不明摆着逼迫皇帝陛下就范吗,那是挑衅皇权,于大帅现时大大的不利。大帅的势力过大,已威胁到了朝廷,皇帝就差找不到机会削弱你的兵权,你何须送上门去呢。”
安思景道:“先生说的极是,差点就被这小子给害了。”
李康年道:“大帅,何不将玉公主的美貌利用一番,或许比少将军娶了她还要来的高兴。”
安思景道:“先生此话何意,尽管说来。”
李康年道:“大帅,听说北边的浑邪王很是喜欢美人,为了美女,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是否真有其事啊?”
安思景笑道:“此事千真万确,那个老色鬼,见到美人,就像饥饿的野猫见到肥胖的老鼠,口角滴着馋念呢。”
李康年微笑道:“大帅何不向太子要一幅玉公主的画像,送与单于,以解浑邪单于相思之苦。”
安思景笑道:“先生是想让单于来个和亲。”
李康年道:“单于来和亲,那玉公主自是一百个不愿意,皇帝本就爱女心切,又关乎到我大夏国的脸面,绝对不会送公主去和亲的。单于一个动怒,举兵南下,大帅就可以乘势而起,来个浑水摸鱼,好过单干。”
安思景一听,非常高兴,微笑道:“先生可愿意为我谋划一二?”
李康年道:“大帅可去跟单于来个会盟,或者来缔结盟约,各取所需。”
安思景道:“请神容易送神难,要是单于将来毁约,我又无力驱赶,将如何是好?”
李康年道:“大帅,太子寡恩,残暴,沉迷享乐,这些皇帝都看在心里,绝不会将皇位传给这样一个人的。你跟随的是太子,不管是谁继承了大位,你都将成为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与其坐以待毙,不如铤而走险,要是天随人愿,或许将来还能建一番伟业。”
安思景道:“先生大才,定能大用于当世,老朽在此谢过。”便向李康年行起作揖之礼。
李康年赶忙还礼,微笑道:“大帅客气了,晚生虽然不才,愿为大帅效犬马之劳。”
安思景起身,一把拉着李康年的手,喜悦道:“走,吃饭去。”两人朝着饭厅走去,欢喜一路。
随着欢笑声传散开去,两颗拥抱黑暗的心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一个要实现野心,一个要施展抱负,各取所需。
但愿他们能如愿所偿,不要白白糟蹋了这片美好的山河,白白牺牲了那些无辜人儿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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