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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旬易在水盆里搓洗毛巾,拧得半干,然后放在高绪如背上:「好多了,毕竟有你在呢。你刚才和绑匪谈话时很老练,如果是我自己上阵绝对做不到你这么冷静。」
「今晚我们可以糊弄,但下一通电话你就得亲自接了,绑匪指名道姓要和你谈。和今天一样,我听得到你们的对话,我会给你指示。必须要求和梁闻生说话,不管说什么,只要能证明他还活着。然后你告诉塔塔,梁闻生有过敏症,身体不好;再问儿子处在什么环境中,室内还是室外,晴天还是雨天。」
「这就是你在ICG里的工作吗?接到电话,赶去被绑人家中,告诉吓得一筹莫展的家属们怎么做?」
「是的,所以我在世界各地奔波,唯独不能接联盟成员国的单子。」
「那后来怎么回国了?」
高绪如坐在凳子上,微微分开双膝,低头凝视着自己的手。枪声又震动了他的耳膜,他似乎还能闻见安哥亚雪原上的白桦树所散发的气味。他眨眨眼,茫然地抬起头看向房门,却发现原本紧闭的门扇竟然洞敞着,一个衣衫褴褛丶面白如纸的鬼魂立在那儿,是那个孩子,是他......高绪如大喘着气,猛然闭起双目,不愿直视幽灵的眼睛。
梁旬易发现了他的异样,顺着他的目光望了眼房门,不过那儿什么也没有。他放下毛巾,搂住高绪如的腰,轻轻抚摸对方身上紧绷的肌肉,好让他放松下来。他们心中都有忧愁蛉居之所,无法愈合的伤口在时时阵痛。高绪如过了好一阵才恢复常态,梁旬易捧着他的脸,吻他的嘴唇——当梁旬易被噩梦惊醒,高绪如也会这样吻他。
第44章赎金谈判
黎明如同暴雨,势不可挡地降临到大地上。无常的黑云在穹盖下慢慢融化,雨水已经像瓢泼般倾泻下来,花园里的喷泉和池塘泛出白茫茫的水汽,鹅卵石小径上满是被雨珠打落的紫薇花。
高绪如正搂着梁旬易在黑漆漆的卧房中熟睡,急促而响亮的电话铃声突然将他从梦里拽了出来。梁旬易本就睡得浅,闻声便睁开眼睛,惊恐地望向床头。高绪如惊坐而起,以为是绑匪来电,伸手抄过电话机放在腿上,举起话筒凑到耳边,却听见里头传来门卫的声音:「家里有访客,是梅稷和狄津俐,他们看起来很急,要让他们进来吗?」
「稍等,我马上下来,不要开门。」高绪如按亮壁灯和电脑,看见大门口的监控拍到门外站着一对男女,正站在滂沱大雨中焦急地往门内张望。
放回听筒后,他悉悉簌簌地披上外衣,把梁旬易抱下床,安抚道:「没事,是山上的邻居,梅稷夫妇。我去见客,也许他们有关于梁闻生的消息。你先洗漱一下。」
两人下到一楼,恰逢郦鄞手忙脚乱地收拾着睡衣腰带从穿堂跑过来,她的精神头不算好,满脸都写着紧张。他们打亮了大厅里的吊灯,夺目的灯光让梁旬易有点儿难受,抬手遮了遮眼。高绪如让梁旬易和郦鄞待在门厅留意电话,自己则把枪插在腰间,撑开伞步下积水横流的石阶,绕过荷花池走到前门去迎客。
梅稷和他的夫人狄津俐穿着黑色橡胶雨衣,各持一把大伞,神色张皇地望着梁氏家宅气派的棕灰色围墙,还有从墙内伸出来的菩提树枝。高绪如让赖仲舒在身后警戒,然后才将门打开半臂宽。梅稷见门一开,立即上前说明来意,语速快得像在打机关枪:「很抱歉这么早就把你们吵醒。我刚刚接到一通电话,对方让我们去车库找东西,说要交给梁旬易。我们在围墙下面的灌木丛里发现了这个。」
他把一个塑料密封袋递给高绪如看,狄津俐在旁加补道:「他们说一小时后会再次致电。肯定是绑架梁闻生那伙人,天啊,这些人居然有我们的号码。」
高绪如接过袋子,看到里边夹着一只牛皮纸信封。他稍作思考,撩起眼皮观察了一番围墙外面的山路,侧身让吓破了胆的邻居进门:「到家里细说。」
锁好大门,几人穿过雨幕走到湿漉漉的檐廊下收了伞,抖去满身水珠。待脱下雨衣后,高绪如才发现夫妻二人原来穿着睡袍就冒雨登门了。梅稷踏入灯火明亮的前厅,看到了老朋友梁旬易,脸上立即露出哀色,叹息着与之拥抱见礼。梁旬易又和狄津俐贴了贴脸,后者同样对他表示了同情和鼓励。
和住在莱恩山上的居民一样,梅氏夫妻俩都是事业有成之人,两人共同经营着一家物流公司,家底丰厚。和一些富人不一样,他们看起来挺踏实的。梅稷年过五十,高挑健壮,脸庞坚毅丶眼窝很深,年轻时必定是典型的维加里帅哥;狄津俐风姿绰约,举止安静沉稳,双眼神采奕奕,她大约有外国血统,脸相极富异邦情调。一望而知,二人是对金童玉女,而且门当户对。
才早上五点过,天黑得犹如墨汁,家里早早地便有了人声。金色的灯光次第亮起,厨师起个大早,打着懒洋洋的哈欠穿好白衣服,去厨房准备餐食。雨脚如螺,潇潇声透过玻璃和帷幔渗进屋内,带来些许冷意。克索罗市地处北境,夏短冬长,每当八月末开始下起豪雨,就意味着秋节临近,天气将要转凉。
阿尔贝穿了双防水的板鞋,把夹克外套披在头上避雨,踩着水凼飞奔至偏厅,一进来就气喘吁吁地提问:「发生了什么?」
高绪如在沙发上坐下,让周围所有人保持安静,在众人急切的目光注视下取出袋子里的信封,用小刀划开了封口。信封里只有一张薄薄的纸片,高绪如看过后把纸头放在桌上:「绑匪给了我们电台频率,一小时后他们估计要通过无线电联系我们。地下室有无线远程通讯设备,我去抱上来。」
「你身上有伤,不要再这么折腾了。」梁旬易拉住他,回头让阿尔贝带着门房下去将设备箱抱进了会客厅,放在圆桌上。
六角形的厅室规制如常,只不过香槟色的夏季窗帘被撤了,换了一套砖红的金丝绒幔,待秋意渐浓,就能与窗外的枫林相得益彰。这儿密闭丶方便,门一关,听墙角者就变成了聋子,是谈判的绝佳场所。高绪如让人把数座电话机转移到此处来,将写有警示语的卡纸用胶纸贴在了对门的墙面上,任何人只要走进这里,首先就会被无声警告一番。
调试好无线电,高绪如又让梅氏夫妇把手机的身份识别卡取出来,换了一张新卡:「绑匪打你们的电话,是想给我们下马威,证明他持有我们身边人的信息,好约束我们的行动。」
他把两张SIM卡插进备用的旧手机里,这样,若强徒们还想骚扰梅稷或狄津俐,他们的计划只能落空——电话会直接打到会客厅来。准备好通讯设备后,距离绑匪打来电话还有一刻钟,厨师为他们端上了抹有糖汁的面包和火腿煎蛋。郦鄞坐在会客厅里吃早饭,梁旬易见她面无血色,关心道:「你有低血糖症,接下来几天我们的作息会很混乱,你若感到难受切勿强撑。」
「没事,我会注意的。」郦鄞笑了笑,抬手把垂下来的卷发勾到耳后去。
由于心事重重,盘子里的食物变得索然无味。高绪如切着煎蛋,一边对梁旬易说:「等会儿他们如果还是坚持原价,你就狠狠杀一个价,比如还到两千万,然后绑匪就有话说了。」
梁旬易把他说的话记在纸上,又问:「你觉得这事是什么人干的?当街持枪绑架,可以说是贼胆包天。」
「很难讲,我直觉认为他们是职业团伙。」高绪如说,用勺子拨拉着蛋皮,「从表面迹象来看,他们可能和坏警察狼狈为奸,没准勾结了克索罗的地下势力,所以他们才敢这么大张旗鼓。」
盘中的鸡蛋还没吃完,电话总机就有了反应,在旁闲坐的人迅速围到圆桌旁来,均愁容满面地拉着脸。高绪如按住梁旬易的手,最后提醒了他一次:「问他们要梁闻生活着的证据,没有证据休想谈钱。」
按惯例倒数了三个数,梁旬易才在一片岑寂中拿起话筒。里头有了背景噪音,塔塔还是哑着嗓子说话,每个字都像是被枪逼着从牙缝里蹦出来的:「我要和梁旬易讲话。」
高绪如翘起拇指,梁旬易能懂他的意思:「我就是。」
「看来你不做缩头乌龟了。」塔塔嘿嘿一笑,「昨天我对你儿子说:你亲爹是个懦夫,他甚至不肯出面和我们谈。现在他对他的家人失去信心,如果他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我可不负责。」
梁旬易倒吸一口气,用手挠着眉毛,高绪如给他打了一剂定心针:「别听信这鬼话,他纯粹是在胡言乱语。你了解梁闻生,你知道他有多信任你。」
「梁闻生今天怎么样?我能和他说几句吗?」梁旬易没和绑匪多废话,一门心思把话题引到正事上来。
塔塔没有怒不可遏地拒绝这请求,他沉默了一会儿,说:「等我一分钟。」
紧接着那边传出了轻微丶有节奏的响动,高绪如认为那是绑匪走路时鞋子摩擦地板发出的脚步声。梁旬易掩住听筒,以免自己的呼吸声被对面的人听见。时间仿佛凝滞了。暴雨流泻到屋顶和栏杆上,树叶哗哗作响,人人都呆若木鸡地僵坐在原地,生怕稍有动作就会引来泼天大祸。苦等半晌,传呼机里终于有了动静,虽然细声细气,但能听出那是孩童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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