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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么事了?”康阳从室内走出,一副春花秋月的舒心睡意暖融融散逸开来,“哎呀!永宁县主怎么还等在这里?奴奴!快带着永宁县主去见太后娘娘!”
奴奴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想领了这件差事,方才小喜子为难县主不成,一会郡主说不定怎么发脾气呢!没想到刚挪了一步,康阳突然在她的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奴奴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手脚又开始控制不住的不听使唤起来。
李殊慈看见奴奴的异样,就知道康阳肯定没安好心。
康阳看着李殊慈跟着奴奴施施然而去清绝背影,缩在袖筒里的双手死死捏在一起,这个李殊慈到底是怎么突然冒起头来的!半点没将她放在眼里!儒王对她另眼相看,韬哥哥不惜为她以身犯险,就连君上也跟着凑热闹,亲封了永宁县主不说,还莫名其妙答应她一个什么狗屁愿望!当真是笑话!
她康阳,虽然并非皇室血统,但父亲为国捐躯,母亲跟着父亲殉了,先皇怜悯她伶仃孤苦,不仅追封她的父亲为亲王,还让她享有皇室公主同等待遇!由太后娘娘亲手抚养长大!她李殊慈能拿得出什么?
小喜子跪伏在冰冷的雪地中,却已经汗湿脊背,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他不敢出声,只盼着公主把他忘了,将所有的不甘怨恨都转嫁在那个女孩身上!可惜,他的乞求没能得到老天的回应,康阳郡主冷冷的注视着他,吩咐道:“把他拖下去,打烂为止!”
李殊慈跟着奴奴七拐八绕,走走停停,倒也没见着什么麻烦。直到她隐约听见几句唱词,“寻思描黛,从此春入手……秀才……偏是斜阳迟下楼……”说的是才子佳人间的旖旎情思……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人在这吊嗓子?”
奴奴一门专心引路,猛然间听见李殊慈出声问话,吓了一跳。嗫嚅着说道:“怕是……怕是哪个小宫女不懂规矩,胡乱唱两句罢了,永宁县主还是快些走罢,不然太后娘娘等久了会不高兴的。”
这唱戏的功夫绝不是随随便便那个宫女能唱出来的,奴奴糊弄人的本事可真不怎么样。往深了说,这整个大安宫的女人,都是君上的,哪个宫女嫌命长了,在这里唱这种勾人东西?是想和谁郎情妾意?如果想去勾煦文帝就更不可能了,不被太后整治了回头也得先被嫔妃们给撕碎。李殊慈定在原地,不肯再往前走了,只用眼睛瞄着奴奴。
太后是君上的养母,两人之间敬重居多,却无实在的骨肉亲情。所以太后很少直接插手君上的事,君上也很少管太后的闲事。太后如今五十多岁的年纪,保养得宜,看上去也就四十出头,平时喜爱听戏,亲自挑选戏子组建了个戏班子,据说有几个戏子容貌俊俏,长得比女人还要好看,极得太后的欢心……
李殊慈想到这,便知道康阳方才的为难,不过是想要让她放松警惕,真正的后手在这呢!
她上前一步,将奴奴逼到墙根,说道:“此时你若不说实话,等郡主杀人灭口的时候,可真的没人能救你了。”奴奴手脚都在发抖,真不知道康阳是怎么想的,让这样的胆小的宫女来办这种事?或许就是因为她太胆小难以成事,所以才被推出来当替死鬼吧!
可她李殊慈就是地狱里爬出来的冤鬼,不但知道太后的丑事,还知道康阳的结局。
奴奴整个人都缩在冰冷的墙壁上,眼睛都不敢抬:“县主说的话,奴婢听不懂……”
“听不懂不要紧,我来细细的给你讲清楚。”李殊慈好整以暇的收回前倾的身子,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康阳郡主要你带我去看不该看的东西,到时候太后怪罪下来,我要倒霉,可你呢?你是给我带路的人,我看见了,难道你是瞎子吗?你以为你还能活命吗?”
奴奴惊恐的看着她,双唇抖动了一下,却说不出话来。李殊慈又道:“如果我顺利的到了太后面前,你完全可以推到我的身上,本县主走自己的路,你又如何能管的了呢?你可听明白了?”
奴奴怔神片刻,忽然跪地拜倒,“多谢县主救奴婢的命。”
木云赶紧将她提起来,恶狠狠的说道:“别招人眼。”
奴奴瑟缩了一下,赶紧站好,并没有原路回返,而是转了个弯,打算从另一面绕过去,倒也没傻的透气。“欢喜园的后身,是太后平日礼佛的正心堂,咱们从那边穿过去。”
欢喜园就是戏子们唱戏的戏园子,李殊慈心中暗忖,戏园子居然离佛堂如此之近,当真能念好经,修好身吗?太后娘娘的向佛之心绝对是镂空的!
正心堂遥遥在望,李殊慈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青石路上抱着扫帚往手上喝气取暖,身姿异常单薄柔弱。“那是……端敏公主吗?”
奴奴虽然不想再多生事端,只想把她赶紧送到太后那里,可此时她怕李殊慈怕的要命,又不敢不回答:“池越公主过世之后,太后娘娘很是心伤,虽然这件事情并不怪端敏公主,可却是因她而起,所以太后娘娘便让端敏公主每日到佛堂来打扫、抄经。为池越公主超渡亡魂。”
端敏身上的衣衫甚是单薄,饶是天生貌美,此时也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她的两颊已经凹陷,脸色蜡黄,眼眶也出了深窝,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小命都难保。李殊慈缓缓从正心堂走过,心里也为她感到难过,六皇子不在,她的日子更加艰难了。
可六皇子回朝之时,也许就是拉开另一场血战的序幕。五皇子有惠妃和六君门。儒王后安阳长公主和上阳宫。六皇子呢?
正殿之中,焚香袅袅,白玉镀金的雕梁散发出夺目的贵气。凤椅中,紫金凤袍的雍容妇人长发高挽,赤金双枝朝凤头面简直刺目,周身两个小宫女正乖巧的跪在她一旁,伺候着她慢慢吃着一碗粥品,太后保养得当,五十开外依然风韵犹存,吃相优雅缓慢,似乎根本没有发现有人已经进殿来了。
无论前世今生,李殊慈每次来凤仙殿,都诧异于太后的极尽享乐。然而每次宫中饮宴之时,太后都会十分低调的穿上她最不喜欢的紫黑,老绿。李殊慈十分敬佩太后的识时务。只要不在朝臣命妇跟前太过现眼,君上对太后的作为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了奢靡享受,一个五旬老妇,还能干什么呢?朝臣总不会希望她出手干政。
在她近前,还坐这一名少女,正是刚刚才分别的康阳郡主,居然比她先到一步,此时她已经换上了绯红牡丹宫裙,鬓间同样是珠光宝翠。与她们二人相比,李殊慈的打扮就如同吃不饱穿不暖的端敏公主。
康阳看着李殊慈,面色奇异,“永宁县主,你怎么才来,我在你后面都比你先到了,你不会是迷路了吧!”
太后漱了口,正喝着一盏蒙顶甘露,听了康阳的问话,目光从上座扫了过来,直直的盯着李殊慈。从之前端敏公主差点当众死亡的事情就能看得出,太后绝不是什么得过且过的慈悲心肠。李殊慈见状,半低着头,步履缓慢从容款款的挪了过去,俯身参拜道:“臣女李殊慈觐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本来她也只需深屈一个大福礼就够了,但,若是太后有意为难,一时半会不叫她起来,腿酸受不住不说,还得让康阳抓了把柄,告她一个大不敬。还不如直接就来个‘五体投地’比较划算。
康阳追问道:“永宁县主,你还没回我的话呢!”
李殊慈的头抵在交叠的双手上,一声也不吭。太后看了她一眼,又喝了一口茶,终于缓缓开口说道:“起来吧。”
“是。”李殊慈这才起身面向端敏,说道:“太后娘娘还没开口,阿慈怎么能先答郡主的问话呢!”言外之意就是说,太后还没开口,你先叽叽喳喳的成何体统。康阳眼睛一瞪,牙一咬,正要给她好看,李殊慈面向太后已经开了口:“回太后娘娘的话,郡主特意支使了一个伶俐的丫头给臣女带路,臣女从她口中得知,来凤仙殿的路上能经过太后娘娘的佛堂,听说太后娘娘的佛堂中供奉着舍利子,臣女斗胆,想到正心堂外借光沾沾佛气。所以便绕了一小段路。”
“你胡说!”端敏脸色微变。
李殊慈大大方方的看着她,说道:“怎么会,许多宫女内侍也都看见了呢。”
“太后娘娘召见,你不赶紧过来,居然还四处游荡?”
“咦?不是郡主说,太后娘娘午睡醒来之后,要先用膳吗?”李殊慈一脸无辜,转向太后说道:“臣女是怕打扰了太后娘娘休息用膳,这才晚来一步。”
“好了!”康阳还要再说,太后扫了她一眼,将茶盏放下,又净了手,说道:“听说永宁县主聪慧过人,就连君上也对你另眼相待,哀家有一事,觉得十分难办,想问问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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