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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已经被吓的筛糠了,话都说不利索了,双手死死的捂着脸,不敢看我。
我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脸,生怕他惊吓过度,再给自己吓死。
缓了好久,这人哆哆嗦嗦的放下手,说道:“你、你是人?”
“我要是鬼,你还能活到现在?”我拽着他脖领子继续说道:“我问你,你在这干啥呢?”
一听这话,这人又开始筛糠,牙关紧闭,不肯多说一个字。
突然,我感觉到一股子尿骚味,嚯,吓尿了?
我看他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能以毒攻毒了,被吓住的人,千万不要指望靠着轻声细语能让他缓过来,能让他恢复理智的只有一个办法——找个让他更害怕的事儿。
我虎着脸,冷冷地说道:“你要是不说,我直接给你塞炼人炉里,你信不?”
果然,这办法有用,一听这话,他惊恐的看着我,颤抖着说道:“我要跟你说了,你不能报警啊。”
“我数三个数,你要再磨叽,咱就炉子里见。”
“别别别,我说。”
他拍拍我的手,示意我松开他,我看看他这状态,估计也跑不了了。
我一松开,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半天,才缓缓地说道:“我、我是扒死人皮的。”
我心中一震,卧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转而就是深深的厌恶,干我们这行的,最烦的就是掘坟盗尸的,更何况是这种剥皮的手段,简直人神共愤!
我几个大步,把他逼在墙角,恶狠狠地说道:“我明告诉你,我就是冲你来的,我问你,谁让你这么干的!”
这人被吓的五官都皱在一起了,颤抖地说道:“没人让我干,我就是糊弄口饭吃。”
“你放屁!你要这东西干嘛?”
“我真是为了吃饭。”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也不想跟他废话了,拖着他就往里面走,可我越想越不对,他害怕的样子,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能被吓尿的人,能有剥皮的胆子?
我转过头,缓缓地问道:“你到底是干嘛的?”
这人眼含泪光地说道:“我就是偷点死人剩下的衣服,拿出去卖点钱,我没干别的啊!”
我疑惑地问道:“你不是扒死人皮的吗?”
这人也愣了一下,说道:“对啊,我们这行,管偷衣服的就叫扒死人皮啊!”
一时间,我倒不知道说什么了。
半晌儿,我给他扶了起来,有些尴尬地说道:“那你就直说呗,跟我整什么术语啊。”
这人一看我态度的转变,知道自己没什么危险了,也放松下来。
可能是刚才太过紧张,现在根本站不稳,这人索性就坐在地上。
这人狠狠的啐了一口:“要不是缺钱,谁他妈乐意干这行?我也知道干这事伤天害理,家里等钱救命呢,我咋办?我……”
看着人还要往下说,我连忙打断道:“停停停,你扒死人衣服的事儿,轮不着我管,但我劝你,现在赶紧离开这,一会有什么事儿,你可真走不了。”
我没心思听他的故事,只想赶紧把自己的事儿办完。
这人看了看我腰间的拂尘,问道:“你是道士?”
我点了点头,说道:“别问了。”
“草,吓死我了,我他妈以为你是安保员呢。”
说完,这人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临走还不忘了捡起地上的背包,摇摇晃晃的就往外走。
看他这样子,这人也是个老油条了,以为我是警察,那故事简直是张口就来。
我很想把他抓起来,可我以什么身份抓?又要把他送到哪去?
我心中有些无奈,这世界上的恶人坏事太多了,靠我一己之力,终究难扭转。
突然感觉,玄慧的道盟会存在的很有必要,弘扬道法,确实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
我看了看身后的黑暗,不仅捏紧了手中的拂尘,真正的始作俑者还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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