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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聪明,以身涉险,怠忽职守,铸下大错。”云珩声音冷冷的,“倒是很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沈聿如何能不知道?
沈聿没说话,抬右手拭去脸上不停滚落的冷汗,声音微哑:“臣不会再犯。”
云珩沉默片刻,算是揭过这条:“去榻上趴着。”
从开场这力道就能看得出来今晚不好熬,沈聿闻言也没什么反应,趴着总比跪着舒服,右手撑着地站起来,浑身有股脱力似的虚浮。
“你往日性情桀骜,肆无忌惮,本王从不愿约束什么,因你知道分寸。”云珩把手里的藤条扔在御案上,重新从桶里抽了一根出来,“但如今既然入了朝,轻视人命这一条,本王就不能纵容。”
沈聿把官服拿过去放在别处,走到锦榻上趴了下来。
左手臂疼得不敢使力,他就只能借着右臂的力量调整好姿势,听到云珩的话,他垂着眸子回答:“是。”
云珩从隔间拿了个软枕出来,丢给沈聿。
沈聿抱着枕头,却没心思想太多。
云珩自然不会理会他心里的想法,藤条依然是破风而下的力道落下,密集而又凌厉,从脊背向下,以一种缓慢却几乎没有停顿的节奏一直抽到小腿。
沈聿看不到身后,却也知道伤痕肯定是排列得整整齐齐。
“惩罚不定数,五根藤条断了为止。”云珩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听着无疑像是宣判一场死刑,“若实在受不了,可以求饶。”
沈聿闻言,一颗心顿时坠入冰窖。
沈聿终于意识到自己感动得太早了,相比主子亲自动手,他觉得被人拉出去于众目睽睽之下打板子或者杖责,或许也没那么难以忍受。
现在想这些到底也没什么用,沈聿把枕头护在怀里,调整着呼吸,依然是那句话:“是。”
犯下那么大错,在云珩这里已是不可原谅,他若求饶,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云珩该说的已经说完,便不再耽搁,藤条携裹着飓风落下,落在已经被疼痛轮过一遍的脊背上,交叠着第一道伤痕,隔着一层衣衫都能感觉到那迅速肿起来的高度。
沈聿忍着,身上一层冷汗还没干,又冒出新的一层来,汗水浸着一道道伤,当真是一场堪称酷刑的折磨。
“谢,谢主上。”声音嘶哑,破碎,干涩。
云珩目光落在他握着茶盏的手上。
伸手拿回茶盏,他目光落向沈聿惨白的脸上因咳嗽而泛起的红色,声音淡得听不出情绪:“不求饶?”
沈聿一怔,此时歇下来也不影响浑身叫嚣着撕裂的痛苦。
云珩转身把茶盏搁回案上,手里有些弯曲的藤条也扔在了案上,语气淡淡:“余下的先欠着,以后把精力多放在政务上,再有疏忽懈怠之处,本王把你身上的骨头一根根拆下来。”
沈聿已经做好了重新把枕头咬住的准备,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话,一时怔住。
他拭了拭,转头看向云珩,小心的动作也无法避免地撕扯着身上狰狞的伤口,沈聿却像是忘了疼,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主上这是不忍心再打了?”
云珩看着他,面无表情。
沈聿一悸,龟缩似的趴回去,这一番藤条下来,他对云珩的畏惧以最快的速度汹涌加剧。
“本王相信,这次教训足以让你记个十年八载。”
“主上说笑了。”沈聿垂眸,声音低低的,没什么力气,“臣这辈子都不敢忘。”
沈聿说这句话绝对是发自真心的。
虽然云珩发落下来的数量还没有打完,但这一次教训足以留给他刻骨铭心的印象,疼痛是尖锐而陌生的,他长到年近弱冠,也仅挨了这么一次。
直至经年之后成为荣耀万千的权臣,站在权势巅峰光芒万丈,做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新首辅,沈聿也再没犯过第二次这样的错误。
云珩声音平静:“早这么乖,哪需要挨这顿打?”
云珩没再多说,转头吩咐:“锦曜,进来。”
沈聿眨眼,荣锦曜已经到了?
御书房的门被打开,荣锦曜拿着药箱走进来,随手关上门,正要行礼,却听云珩道:“不用多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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