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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宴一下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哪里跳得快,你是不是听错了……”
他企图叫黑夜掩盖住身上的羞愧,仍装作镇定,一双眸子紧盯着卫蓁。
卫蓁靠过来,下巴抵在他肩膀上,“你能在两年之内,不对,三年之内娶上我吗?”
祁宴道:“不会这么久的。”
“万一呢,若是你不知何时才能攻下齐国,我是不是还得一直等你?只怕三年期限都是极短的。”
“不会的。”祁宴笑道,“有左盈在齐宫之内助我,东征未必如想象之中困难。再说——”
他一顿,慢慢抬起身子,卫蓁的目光追随着他,那张俊容慢慢俯低下来,“真那么久才能娶你,卫蓁,我也会心痒的。”
男性独有磁性的声音,如同砂砾磨过卫蓁的心头。
她只觉胸膛好似爬出了不计其数的蚂蚁,在轻轻啮咬着心头。
“那就快一点来娶到我。”
再靠近一点,他们的唇瓣便能吻上。
冷风从被褥外头漏进来,卫蓁身子一颤,忽而意识到沐浴完上榻,身上便只穿了这一件里衣,这衣料实在太薄,几乎什么都盖不住。
她伸手去捞被褥,想要挡在身上。
祁宴低下头看了一眼,又抬起头。
明亮夜色下,她长发铺散在枕边,一身单薄的素衣如雪,勾勒出窈窕曼妙的身段,浅绿色的小衣若隐若现,上绣蓬蓬莲子与清透曼妙的浅红色荷花,构成一幅栩栩如生的生动画卷。
她的里衣松松垮垮系着,因为方才扯被褥的动作而松散开来,连带着小衣带子也垂落下来,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卫蓁忙要去重新系小衣,他指尖已先一步将带子握住,却未曾将带子重新系好,而是将绳带一圈一圈缠在指尖上。
卫蓁的心因为这一动作大震。
她赶紧伸手握住他的手臂,祁宴脸颊俯下,唇贴在他耳边:“此前不是吻过吗,为何还这般害羞?”
卫蓁脸涨红:“那时不同。”
“怎么不同?”祁宴将下巴搁在她颈窝里,缠着带子的手捧着脸颊,好整以暇的样子懒洋洋看着她。
不断有冷气漏进来,二人俱是脸颊微烫,但在这场男女间的拉扯中,谁都没有停下,像是比着谁会先败退。
卫蓁道:“那是因为那夜你挨鞭子,你在晋王面前承认我们的关系,我与你共卧一榻,看到你身上的伤口,才忍不住想要与你靠近。”
那夜的他们依偎而眠,他吻了她的后背、伤口、肩膀,自然不止这些……
“今夜呢?”祁宴侧过脸,鬓若刀裁,面如美玉,他侧过脸,薄唇轻吻住指尖的绳带,那股子轻挑之气便都流露了出来。
越是如此,越是蛊惑人心。
他声音沾染了欲念,仿佛要透入人的骨子之中。
那双眸子转暗,紧紧地锁住她:“今夜想要与我靠近吗?”
他的掌心抚上浅绿色的衣料,完全覆盖住上面那一株娇艳盛开的荷花,另一只扯着绳带的手往下,握着少女一边纤细腰肢,还没怎么动她,就感受着她身子已经贴着掌心微微发颤。
他安静地打量了一会面前人:“你穿这件很好看,很适合你的肤色。与上次那件一样好看。”
卫蓁脸颊燥红,从没如此见过如此一本正经夸赞:“我上一次穿的是哪件?”
“浅桃红色。”祁宴道,“吻过,记得很清楚。”
少年将军处常年握剑,皮肤带着一层薄茧,卫蓁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虎口处传递来粗粝的触感,她额间渐渐出了些细汗,抬手搂住他的脖颈,祁宴靠近,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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