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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慕丫头的相公为何将马三手给绑起来了?”终于有人发现了马三手。
“这火不会是马三手放的吧?”
“他不是小偷吗?怎么还学会放火了?”
……
人群七嘴八舌,叽叽喳喳。
木大郎受了伤,坐在石磨上,任由包老太正在给他包扎。
他的旁边,黑大牙面露凶狠的盯着马三手,仿佛下一秒就会咬上去。
马三手被五花大绑,惊魂未定,满脸无措。
杨石头被抱在王婶子怀里,看着自己家的火,抽抽搭搭的哭,他的家没了,姐姐送他的积木玩具也没了。
球球趴在朱嫂子怀里“嘤嘤嘤”,它现在才回过神来,自己的嫩竹笋还在院子里,肯定烤熟了……
人群中杨文作为一个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也躲在女人堆里看着村中男人忙碌救火。
杨文看着马三手,眼神阴鸷,这蠢货!谁叫他放火的!
放火也就罢了,还被人抓住了!
此刻杨文万分后悔,就不该与马三手这种没文化的蠢人合作!
木大郎包扎好了伤口,开始审问马三手,却看到马三手衣襟里露出的一块花布来,脸色一沉,伸手拿来。
马三手脸色大变:“你怎么还抢人东西!”
木大郎阴沉的眸子看着马三手,冷笑一声,道:“你说,这是你的东西?这是我娘子扯的花布!专门放钱财的!”
王婶子立马道:“没错,这花布我认识,是慕丫头的!还是我给她缝成布包的!”
木大郎看着马三手的眼睛,怒喝:“还说不是你放的火!再敢狡辩,便将你送入公堂,大刑伺候!”
此时的木大郎气场十足,不像是一个村子里的赘婿,反而像是一位战场杀敌的将军。
马三手只是个小偷,并没有什么铮铮铁骨,再加上之前火场逃生受了惊吓,哪里承受得住木大郎的气场震慑?
他都快哭了,委屈道:“我没有放火!我也差点被烧死!谁知道是哪个生孩子没屁眼的东西放了火!”
木大郎气场不变,微微眯眼看他,沉声问:“这么说,你承认偷盗了?我家墙是新垒的,你如何翻越过去的?”
马三手被木大郎充满杀意的眼神盯着,心中发颤,结结巴巴道:“是,是杨文!他给了我梯子!”
人群中族长媳妇马氏立马冲过来,指着马三手怒道:“你少攀扯我孙子!”
杨文黑着脸,站在人群中,开始思索如何洗脱马三手的指控。
他今日晚上看着马三手爬入杨慕家里之后,防止马三手被抓供出自己,所以将梯子撤去了一旁的草丛里藏着。
他庆幸自己的多谋善断,提前销毁了证据。
没有梯子,马三手就是说破嘴,也无法让自己定罪,即便是去了公堂,他也不怕!
至于他让马三手偷的字据和欠条……
他推己及人,如果他是马三手这种不识字的蠢货,定然是先找银子。
他在外面藏个梯子的功夫,院子里就起火了,那么短的时间,马三手最多能找到钱财。
如今大火一起,那两张纸定然已经烧的什么都不剩了!
想通这一切,杨文原本惴惴不安的心安定下来。
杨文想通了这一切,便缓缓穿过人群,负手站在了马三手面前。
“你说是我给了你梯子,那就拿出来证据吧!否则你就是随意攀咬他人,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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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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