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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晏池,我不准你侮辱我妈!”
程昱川摔掉酒杯,起身一把抓住了程晏池衣领狠狠扯向自己,脸部的每根线条紧绷,视线变得极锋利,像尖锐的刀子直刺向程晏池。
“你既然进了程家就该明白我妈的身份,我警告你,如果你再让我听见你对她出言不逊,我不会放过你!”
程晏池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薄唇泛起悠长的寒意,忽然反手扣住程昱川手腕:“你打算明天上报纸?”
他眸子锁住程昱川,眼里森冷的狠戾猛然来袭,手劲大得能攥断他骨头:“你想丢人现眼,我也能成全你,就看谁的根基更稳,如果我是你,绝不会这么沉不住气,自己没几分颜色还想开染坊,我可不惯你这臭毛病。”
“自从你认祖归宗,处处鸠占鹊巢,现在你连一个舞女都要跟我争?”
程昱川瞳眸重重一颤,冷笑:“我没记错的话,你回镜海才多久?别以为掌管了一段时间的恒远,你就真当自己无往不利,论身份,你永远不如我名正言顺。”
程晏池闲适挑眉,深眸波澜不惊,侧颜在婆娑光束中棱角分明。
“强者能凌驾众人就行了,身份算得了什么?”
他微微偏离脖子,长指将程昱川的手一寸寸掰开:“还不快回家去找你妈,你妈要知道自己还不如舞娘重要,她会恨不得生块叉烧取代你。”
眼尾一扫,余光瞥到盛微宁也随波逐流下了台。
程晏池眼波平静,不由分说把她拽到自己跟前站定。
“她今晚不会陪你,你拿程家的钱玩女人,不觉得自己太次?”
程昱川咬了咬腮肌:“程家的继承人本来就是我,我要怎么花家里的钱,需要向你报备?”
“你什么时候成继承人了?”
程晏池的语气淡薄得像在讨论天气:“老的没立遗嘱,小的就迫不及待夺权,老爷子这么多年的袒护都喂了狗?够可悲。”
程昱川的脸色越发难看。
无论多少次交锋,程晏池的身上总有令他望尘莫及的地方。
可能之前真的太顺风顺水。
乍然被私生子挑衅,他连口头的便宜都没占多少。
更重要的是,程晏池没说错。
倘若程建雄得知他的所作所为,肯定又是一顿训,而他甚至都尚未脱离家族羽翼。
张超拉住程昱川,压低嗓音做和事佬:“先回去,别为舞女把事情闹大了惊动你爷爷,不值。”
程昱川的确还想再争抢一番,但张超的话点醒了他。
逞一时痛快留下后患太不划算。
“看上她了?”
程昱川轻蔑地看向沉默不语的盛微宁,尔后笑睨着程晏池,朗声道:“那我就大方施舍给你,反正也不是什么正经女人,伺候我显得廉价了,倒是配得上你,毕竟你们有共同语言。”
说完,程昱川头也不回地怫然离开。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秦昊拍拍手,他们立刻散了。
盛微宁被程晏池桎梏,手腕疼得很厉害。
她吃痛,蹙眉尝试着动了动。
程晏池却没看她,拖着她大步进包厢。
男人身高腿长,她跟不上他的步子,只能跌跌撞撞随他牵扯。
秦昊目送程晏池挺拔的背影,饶有兴趣托着腮,也稳步追了上去。
*
程晏池踹开包厢门,遽然将盛微宁扔进沙发。
盛微宁的脊背撞上木质沙发扶手,一阵剧痛自尾椎蔓延。
她撑着沙发艰难坐起,全身酸疼,头发蓬乱,腕骨早被程晏池弄出了醒目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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