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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仔细看看,明逸臣好像并不是从山下绕上来接近洞口,而是从里面出来,温镜嘴巴开合半晌道:“真奇怪,你说他是什么时候进去的,咱们怎么没看见?”
两人还没入夜就摸到这处高地,这复选鹭雪峰最后一夜过去,风与人俱静,确实并没有看见任何人经过。什么意思,明逸臣早在他们到达之前就在里头?现在又伤成这样狼狈逃出?这处山洞是不是另外有别的入口?明逸臣是之前就受伤进去避难,还是在里面受的伤?
他们…要救吗。温镜刚想问,忽然李沽雪神情一凛一把按下他,抱着他小心翼翼隐在树叶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温镜从树叶间的缝隙看出去。
先是一阵风声飒飒响起,那是轻功高强的武者在凛冽的山风间施展步法的声音,接着他看见一道银白的身影从山顶的方向一跃而下,直奔明逸臣而去。温镜捻住叶子的手一顿,又轻轻移开,他看着李沽雪,李沽雪也看着他,两个人相对愕然:那不是朱明长老吗?
他来干什么?他的年纪和资历远远超出巡游队的师兄师姐,也不是发传讯牌,时辰差着数儿呢,他来的方向…温镜透过层层叠叠的枝叶望向山上,靠近李沽雪轻声问:“上面是不是鹭雪主峰?”
李沽雪跟着他的视线往山上看去,晨间第一束阳光穿过松针投在两人眉目间,映出鹭雪峰山巅一角。
突然李沽雪出声提醒:“你看,”凤凰木火红流金的树冠影子投在明逸臣毫无知觉的身上,也投在悄无声息落在他身旁的朱明身上,却见朱明长老虽然白眉紧锁面露忧色,但是,“他急吼吼跳出来不是为了救人?”
的确,朱明长老左右看看明逸臣,拉起他手腕摸脉,面上的担忧转淡,露出一种既深沉又审视的神色,半点没有要施救的意思。
接着他单手抓起明逸臣的衣襟,左右看看,捏一个揽九霄的起手式,拎着明逸臣飞到一块嶙峋突出的巨石后头,看样子是想将人藏起来。温镜和李沽雪两脸懵逼,看朱明长老的意思是想叫明逸臣直睡过复选截止的时辰,为什么?自己徒弟,不想让他获胜吗?
李沽雪随手摘一枚松针嗖地弹飞出去。
那松针纤细如发,上头加注的内力刁钻轻巧,不偏不倚扎在昏迷的明逸臣右手虎口,他腾地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又看清面前的人没来得及收回的手掌,他爆发出一声尖叫:“义父!”
不远处树上两个吃瓜人险些惊掉下巴,一嘴鲸还没吃完,又见得朱明老道手起刀落,不对,手起掌落,极其干脆地将明逸臣打晕过去,掼在一片山石底下,还拿周围草植盖了盖,一切布置就绪才飞身离开。
义父?
半晌,李沽雪叹道:“你说,就如此情形来看,嗯…”他停住一副深思的表情。
温镜便替他把话说完:“就这个情况来看朱明和明逸臣是一起的,哦!”他忽然想起,游簌簌曾经说起过,江湖上收养子养女可以取名中一字作姓,明逸臣的“明”就是朱明的“明”啊,“朱明一定知道明逸臣的身份!”
那么,温镜呼吸加快,鹭雪峰的曙光半点不能与他心中的曙光相比拟,电光火石之间他脑中诸多游离的纷乱的圆点连成一条线!白驹,朱明,原本都是太阳的意思!他看向李沽雪:“朱明会不会就是阳记上一任主人?”
李沽雪却没答他这一问,而是严肃道:“要我说,现如今更紧要的,这个珍宝该谁拿?”
啊…这也真的是一个问题,一个眼下更紧迫的问题。
两个人互相看看,说起来他们真是和松树有缘,自打认识起就没少一块儿在各种松树上蹲,初见时扬州法源寺外的油松,后来金陵不见峰上的雪松,再后来东海琉璃岛白沙畔的枞松,如今两仪门鹭雪峰的白皮松,从日暮守到深夜再到天明,多少本该是赔在枕榻上的好梦时光,两个人却双双眠在松树上。
圆月有情夜,松风无尽年。
若足下松风有情,只待吹过岁岁年年。温镜心中安定下来,急什么?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跑得了道士跑不了观,两仪门又跑不了,早晚查朱明查个明白。这次梅试也是,急什么?到午时还足有三个时辰,未知还有没有旁的侠士闯到此处。实在不行,温镜仰在松树枝子里朝李沽雪笑得安静,实在不行咱就去把那只象龟领出来,便就做了这秀林之木又如何。
他眼神清淡,映着渐亮的天光,又清又亮仿佛可以就凭此一往无前:“到了终宴,梅试魁首站出来声讨两仪门有失公允,也算给袁姑娘讨回公道。”
李沽雪笑道:“谁去?”他心里想,你怎么就记得旁人的公道,你自己的公道呢?也无妨,明逸臣的账我替你记着。
温镜悠然道:“你的身份肯定去不成,要于朝雨去难免强人所难,问问游簌簌吧。不行,估计裴师不会愿意和两仪门撕破脸。唉,这种出力惹一身腥的活儿还是交给温钰好了。”
李沽雪笑出声:“啧啧,家风清嘉兄友弟恭,佩服佩服。”
又过两个时辰,温镜甚至歪在树枝子上——实际是李沽雪手臂上——眯了个盹儿,凤凰木下静悄悄,半个人影都没有出现过,两人振一振精神,打算进洞去一探究竟。
洞口石壁掩映,绿萝垂蔓遮天蔽日,进来以后转过一个拐角,这洞穴才真真正正展露真貌。温镜抬头望着高得陷入黑暗的洞顶和渗着水流潺潺的石壁,石幔石柱随处可见,心想原先他觉得若水阁那处石洞便算宽敞的,跟这处比实在提都不好意思提。身在此间甚至不敢高声言语,方才采庸触在洞壁,清脆的铛地一声,回声幽幽绵响不绝,整个一立体声环绕,声响放大数倍不说,还延长很久,吓了温镜一跳。
两人摸索着前行,渐渐洞口的光便再透不进来,李沽雪牵住温镜的手在前领路。又行得小一刻,洞穴不仅不见收窄反而愈发幽深,四周静谧无声,不见任何活物的踪迹。
温镜忽然瞥见洞顶似乎有一个小孔透出光亮,小孔正下方石头起伏,有一座石丘未经地下水侵蚀,刚好地势高出一块,温镜跳上去,仰头观望光源。他发现那并不是什么小孔,而是一束圆形光亮高高悬在上头,只是距离太远,导致投进洞中只余一个小圆点,他慢慢猜测:“这是不是就是…鹭雪主峰道观后头那口井?”
李沽雪还抓着他一只手:“你别说,还真是。”
说着就想跟着一起上到石丘顶上,可是上头手牵着的人却忽然一拽一推松开他,同时耳边传来抽气和惊呼:“小心!”
原来不是温镜推他,而是石丘猛然升高,温镜不得已松开了他!可是石丘怎么会动?这啥?什么东西?温镜和李沽雪惊诧过后齐齐想起温钰口中的“珍宝”,象龟。
传言东海象龟成年以后能有两米来长,体重能达到200斤,先前他们以为的石丘是不是其实就是传说中的象龟?
温镜只觉得一个突然的颠簸差点把他甩下去,这颠簸虽然力道很猛但是并不剧烈,又猛又钝,“石丘”一侧好像底下安装有一座千斤顶,duangduang两下子顶起,温镜抓住边缘才不至于滑落,紧接着另一侧也陡然升高,“石丘”站了起来,这只成年东海象龟,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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