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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砚嗓音有一分低哑:“怎么了?”
令恬小声:“你可不可以压一下下……”
傅沉砚:“什么?”
令恬委婉地说:“我现在这样枕着不太舒服。”
空气有一瞬的安静。
话一出口时,令恬就已经后悔了,她明明可以选择直接坐起来就可以避免尴尬,却因为紧张,选择了更尴尬的处理方式。
令恬尴尬得想在傅沉砚面前表演一个原地消失术。
她连忙爬起来,坐得像小学生一样端正笔直,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大屏幕,假装看得认真。
傅沉砚平复下来,伸手将她的脸颊掰过来,在沉浮的光影里,他的脸部轮廓更加立体分明,眸色深沉。
“抱歉,我以后多多练习怎么压,现在还不太熟练。”
他说得正经,令恬却听得面红耳赤。
傅沉砚把她搂进怀里,温柔地哄了几句,两人渐渐安静下来,一起把电影看完-
令恬做了个奇奇怪怪的梦。
梦里夜色正浓,她不知道为什么又回到了令家,正趴着阳台的栏杆,仰头看天上的明月,思念傅沉砚。
突然,有人用枪抵在她的后腰上,一个男人低沉的嗓音落在她耳边:“怕不怕?”
她回头,看到身后的男人是傅沉砚,立刻笑盈盈地摇头说:“不怕。”
她转身想抱他,却被他牢牢地按在栏杆上。
“不怕?”梦里的傅沉砚没有现实中对她那么温柔,“不怕什么,我,还是我的枪?”
她说:“都不怕,因为你不会对我开枪的。”
可男人最后却对她开了枪。
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漫出来,打湿眼睫,她浑身发颤,想哭叫却发不出声音,一双漂亮的眼睛在夜色中渐渐失去焦距……
……
令恬突然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漆漆,她摸出手机一看,才凌晨三点半。
她熄灭手机,房间里重新陷入一片黑暗中。
倏地,刚刚那个梦境涌进她的脑海中。
梦里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如此陌生,只回忆起其中的两三分滋味,一阵麻意便从脊椎尾泛起。
令恬莫名觉得羞赧,脸颊发热,心头小鹿怦怦乱撞,没有了一点睡意。
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直到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早上七点,闹铃响的时候,令恬困意正浓,却不得不起床去上课。
她睡眼惺忪地洗漱完,等傅沉砚来叫她一起下楼吃早餐,傅沉砚准时敲门,她打开门,倦懒地向男人伸出一双玉白的手臂,要他抱她下楼。
傅沉砚眼底漫上一丝宠溺的笑意,一个公主抱,将她抱下楼。
令恬双手搂着他的颈脖,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男香,不禁又想到了昨晚的那个梦,脸颊悄悄地热了。
楼下,看到傅沉砚抱着令恬下楼,秦姨像是已经见惯不怪,微微一笑,分别替两人拉开餐椅:“先生,令小姐,早餐准备好了,请你们慢用。”
两人安静地吃早餐,令恬捧起热牛奶喝了一口,忽然一阵困意袭来,她用手掩着嘴打了个哈欠。
见她犯困,傅沉砚伸手过来,用纸巾替她擦掉不小心蹭在唇边的牛奶,温声问:“昨晚没休息好吗?”
令恬看了他一眼,耳根微红:“我昨晚梦到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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