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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晓柳原本想着,这儿媳妇毕竟不同于儿子,张氏再怎么偏心二个亲儿子,对于儿媳妇之间的战争,应该不会太过偏颇吧,不曾想,张氏端着老太太的架子站在厨房门口问清了事情缘由之后,想都没想,就让江氏得了上供菜的活计。之前二个婶婶的争吵,万晓柳可是听的一清二楚的,明明按照顺序的话,今年应该轮到杨氏上供菜才是。现在看张氏断案断的如此糊涂,由此可见,小子儿万季义在张氏的心中份量更重些啊。因为,张氏打发杨氏的理由也简单粗暴的可以,明年万季义要下场考秀才,家里的银钱还没凑够呢,若能在冬至得些贴补也是好的。而且,万季义考上秀才的话,这是全家都能得益的事,杨氏作为嫂子,怎么能够在这时候掉链子呢?
万叔仁干活做事虽然不怎么样,却很听张氏的话,既然婆婆明摆着偏帮小叔子家,杨氏一人势单力薄的,也只能认载了,婆媳三人很快就说说笑笑先行朝着万家祠堂去了。春樱和何氏手脚利索的收拾完厨房,这才带着闺女朝着祠堂走去,这斗菜环节,女眷也是可以去凑热闹的。
冬日日短,加上又下着小雪,万晓柳走出门才发现,外面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借着乡村小道两旁人家的灯火,万晓柳紧紧拉着春樱的手,深一脚浅一脚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万家祠堂。万仲勇和万书栩都是有经验的,早早帮春樱母女三人占了个视野好又避风的位置,春樱母女进了大院就直奔万仲勇父子过去了。同样的,万伯忠也在二弟旁边占好了位置,看到何氏和万晓梅,立刻露出了一个憨憨的笑容。何氏便也牵着万晓梅的手,跟在春樱母女身后,走到了丈夫身边。
斗菜没有万晓柳想像的那么有趣,尤其站在露天的大院中,冷风嗖嗖的,看了一会,万晓柳就只求快点结束了。斗菜结果,何氏的农家烧腊不负众望的得到了第一名,江氏拿着一小锭银锭子,把一双三角眼都快笑没了。感觉脚都快冻麻掉了的万晓柳忍不住腹诽:至于吗,不是说这位四婶的亲爹是秀才吗,从小丫环伺侯,现在有至于为了区区一两银子就笑成这样吗?
祭祖之后的斗菜,原本就不是强制参与的事,眼看头三名都决出来了,大家伙也没心思继续站在院子里挨冻了,开始三三两两的往家走了。老万家因为得了奖,不得不耐着性子听老族长唠叨完一长串勉励的话语才得以解放,这时,祠堂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了,除了得了奖的三户人家外,祠堂里只剩下族长和几位族老了。出人意料的是,张氏居然在这个时候突然发难了。
“唉,族长啊,虽然说家丑不可外传,可这里也没有外人,有件事,我想请族长给主持个公道。”面对万家老族长,张氏表现的十分虚逊,若非她的话太过刺耳,万晓柳简直要以为张氏转性了。
张氏这话一出口,万晓柳就知道坏了,没想到,为了那八两养老银子,张氏竟然不惜把事情闹到祠堂里来,应该说,就连便宜爹娘都低估了张氏不要脸的程度了吗?
要说,老万家那起子糟心事,村里只要长耳朵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但是,大安人思想都比较古板,有道是儿不言母过,张氏虽然是是继母,可那也是母亲不是?再者说了,万仲勇当年自卖自身的壮举,虽然说是事出有因,可落在古板的万家长者眼中,可也是给万家抹了羞了。所以,族中除了几位比较开明的长辈外,包括老族长在内,对于万仲勇的为人,可以说是颇有微词的。这也是当初分家之后,万仲勇毅然决定带着妻儿回京城谋生的最大原因,毕竟,小河村这种地方,唾沫星子真的能淹死人的,万仲勇无力改变思想守旧的长者们的想法,只能选择敬而远之了。而张氏今天之所以敢大大咧咧的在祠堂申请助攻,概因秋收时,老族长的长孙媳妇给老族长添了个重孙子,一跃成为老族长家的大功臣了,不巧的是,老族长的长孙媳妇刚好和张氏沾亲带故的,所以,于公于私,张氏都很有底气,老族长必定会站在她这边。
老族长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听张氏唱念做打般哭诉完万仲勇不孝父母,连养老银子也要苛扣的恶行之后,短暂的沉默了一会,才轻咳一声道:“咳,二勇子,在外讨生活,谁都不容易。你现在也是当爹的人了,应该知道,养大个孩子当爹娘的有多不容易,为人子女的,宁可自己累点苦点,怎么着,也不能眜掉爹娘的养老银子不是?你是我万家子孙,我也不忍看你这么错下去,这才多嘴和你说说道理,这事若是搁在旁人身上,我非上衙门告他个不孝罪不可!”
好嘛,万晓柳可算是开了眼界了,本以为张氏已经是不要脸的极限了,却不想,强中更有强中手,这人啊,真不要脸起来,却是没有下限的。眼前这位万家老族长,两鬓花白,看着少说也有六十岁了,万晓柳是不知道,他是从来就没讲过道理呢,还是今天特别优待他们一家,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没谁了。
万晓柳只是被老族长的不要脸彻底惊到了,身为土著的万仲勇可是很明白老族长在村里和族里的威望的,这事若是处理不好,老族长真的有可能不管不顾的把他给告了的。这会子,万仲勇是真急了,上前二步,扑通一声就跪在了老族长面前,声泪俱下的把自家今年一桩接一桩的苦事儿倒了出来。然而,老族长却像老僧入定般,没见半点反应,反倒是一旁坐着的几位族老目露不忍之色。万晓柳悄悄扫了一眼,那几位面露同情的族老有一多半,都是和自家走过礼的,剩下小半,则是真正的帮理不帮亲的正直角色。然而,老族长在族中的威望可不是说说的,很多情况下,说是一言堂也不为过,此时此刻,在老族长明摆着偏袒张氏的情况下,这些人老成精的族老们可不会轻易帮便宜爹出头的,那么,该怎么解现下的困局呢?
万晓柳垂下眼帘,表面看来似乎是因为害怕老族长的威严躲在春樱身后不敢说话,实际上,她现在的脑子转的比任何时候都要快,天寒地冻的,这祠堂的青石板跪久了万晓柳都怕万仲勇就此染上关节炎,更何况,万仲勇刚刚那一跪,可是半点没讨巧,也不知道便宜爹有没有把膝盖给磕青了。到底,该怎么办呢?就在万晓柳心急如焚的飞快的开动脑子之际,春樱,也跟着跪了下来,软声软语的哀求老族长放他们一家一条活路。
其实吧,老族长倒也并非那种蛮不讲理的人,早在万仲勇把自家难处条理清晰的说出来后,他就有点后悔之前没有问清楚就偏信了张氏一家之言了。万仲勇这个后辈,当年那事虽然做的不地道,但一个六岁的娃子,怎么可能像成年汉子那样考虑的那么周全呢?再者说了,这些年,万仲勇也从来没有短过张氏俩口子的养老钱,今年大约是手上真的没存下钱,才不得不厚着脸皮求爹娘宽限些时日的。然而,老族长发号司令发习惯了,让他没面子的收回原话,老族长自认丢不起这脸,所以才会故作深沉的沉默不语,心里正盼着有族老出面递个话头他好顺势下台呢。却不料,一旁的心腹族老还没揣摩明白这位大佬的心思,春樱就好心办坏事,一下子惹恼了老族长。
老族长自认,他这辈子虽然没有什么大作为,可在小河村这一亩三分地里,还是为族人办了不少实事的,他更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混蛋,为人处事说出来,绝对不怕别人说道。可是,现在,一个奴婢出身的婆娘,口口声声,仿佛他做了天大的伤天害理的事一样,这让老族长那强大的自尊心往哪里放啊?
是的,老族长虽然只是一个一辈子和土地打交道的农民,可他自认,比起任贵人打骂、差遣的奴仆,他的身份可是高贵多了,纵使春樱十多年前就赎了身,老族长依然固执的认定,春樱不配和他说话。于是,没等春樱把话说完,老族长就很不客气的打断了春樱的话:“闭嘴,大老爷们说正事,有你个女人什么事,一边呆着去!”
春樱被老族长突如其来的喝斥给吓住了,她自嫁给万仲勇以来,还真没怎么接触过这位老族长,只在逢年过节的时候远远的见过一面罢了。只是,春樱怎么没想到,这老族长居然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实在是,太气人了。
春樱憋了一肚子火却又不能表露出来,否则万仲勇该更难做了,无奈之下,只能拼命压低了头,让人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老族长一通喝斥,让万晓柳对的他印象也直落谷底,不过,也是被老族长提醒到了,她好像想到脱困的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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