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左元不禁气结,又想:“趁着此地无人,正好逼这小子说出与萧千绝有何干系?”忽地伸手抓向梁萧肩头。梁萧听得风声,使一招“始皇扬鞭”,反手横扫,倏忽间,指尖离老者腰际仅有半寸。左元见这一招迅疾猛烈,匪夷所思,诧异间,玉笛一挥,斜击梁萧臂膊,右爪不止,仍拿他的肩膊。梁萧形同醉酒,踉跄两步,居然脱出他的爪下,手臂变挥为斫。这招“赤精斩蛇”,取自汉高祖刘邦醉酒斩白蛇的典故,看似足下虚浮,实则暗藏杀机。
左元看出厉害,玉笛迎风一抖,点向他的脉门。梁萧双眼一瞪,张口大喝,喝声中如骑战马,一跃而起,双掌前舞,足尖斜踢,却是一招“武王挥戈”。左元见他板起一张小脸,故作忿怒,甚是滑稽,但手挥足送,却又十分精妙,不由暗自诧异:“萧千绝的武功以诡异见长,哪有这等至大至刚、千军辟易的招数?”他越斗越觉迷惑。梁萧则呼喝叱咤,连使“神农挥锄”、“轩辕登岳”、“尧致天下”、“禹王开山”、“舜舞干戚”、“商汤求雨”、“退避三舍”、“问鼎中原”,一连八招,全是“帝王境”里的功夫。着实刚柔并济、进退莫测,有包容天地之势,吞吐六合之气象。
左元自恃身份,本不愿与小孩儿较真,是以并未用上内力。哪知连拆八招,依然拿不住梁萧,那小子却越战越勇,奇招妙着层出不穷。心头焦躁起来,一手化开梁萧的“太宗定唐”,一手将玉笛插回腰间,使出一路“磐羽掌”来,双掌起若鸿毛,落如泰山。梁萧接了两招,便退了十步,被逼到一块巨石下面。他急使招“孙权杀虎”,逆势反扑。但劲力不足,招式未出,便被对方一掌逼回。左元冷笑一声,右掌挥起,轻飘飘落向梁萧头顶。这时忽听有人叫道:“左老,手下留情!”左元一皱眉,收掌后退。梁萧睁眼看去,只见花清渊站在远处,便喜道:“花大叔,你怎么才来?害我被人好揍!”花清渊瞧了左元一眼,摇头道:“此阵庞大无比,你又没头乱窜,要找你可不容易!”梁萧扁了嘴,指着左元道:“他昨夜明明找到我,却故意不带我出去。”左元牙根痒痒,脸上却笑:“胡说八道,昨夜晓霜发了病,我急着带她出阵,是以把你忘了。”心中却想:“都是你这小子闯的祸,我当然要你吃些苦头。”
梁萧道:“那后来为啥不来救我?分明故意害我。”左元淡淡说:“这石阵无时无刻不在变化,我出阵后再寻你,又得从头寻起。”他顿了一顿道,“再说,方才我几次用笛声寻你,你怎么一声不吭。”花清渊点头道:“不错!”
梁萧心道:“看来他们寻我倒是不假,大约我观看石像入了迷,没有听见。”想着讪讪低头,但对老者仍怀不满,拉着花清渊的衣角道:“花大叔,我只跟你走。”花清渊见他如此小气,不觉哑然失笑。
三人并肩走出一程,左元忽道:“小娃儿,方才你用的什么功夫?”梁萧一听,醒悟到左元不知石像奥秘,心想:“你这老头不是好人,我才不告诉你。”抿起小嘴,假装没有听见。左元讨了个没趣,面皮发黑,寻思梁萧所用的武功与自家如出一辙,虽然内力不足,威力却不容小觑。他想来想去,深感纳闷。
三人在石阵中行了七八里,还是不见尽头。梁萧暗自惊讶:“这阵大得吓人,如果走失,的确不易寻找。”想到先前吃的苦头,真是心有余悸,牵着花清渊衣角,再也不敢乱走半步。
走到一半,左元一言不发,径自向东北去了。梁萧见他不在,心里自在了许多,唧唧喳喳向花清渊问这石阵的奥妙。但“两仪幻尘阵”凝聚了花氏一脉七代心血,道理何等精微,花清渊一时也说不明白,又怕行差踏错,连道以后再说。梁萧心中悻悻,本想告诉花清渊石像奥秘,但转念又想:“先不忙说,待日后我都练会了,使出来叫他大吃一惊。”想着脸上露出笑容。花清渊见他无端发笑,心中奇怪,但他性和意宽,也报之一笑,并不多问。
又行了三里许,终于出阵。梁萧定睛一看,只见前方千仞悬崖,抱着一个方圆数十里的谷地。数道泉水汇成一条清溪,清溪又串着两个小湖,湖边杂花生树,隐现出阁楼飞檐。与谷外那些雄奇景象相比,谷内略嫌平淡,唯有一座高台,在湖边拔地而起,上下左右,立着许多奇怪物事。
花清渊见梁萧十分好奇,便将他带到高台上,笑道:“这里叫做‘灵台’。”指着一个被水力驱动的古怪圆球道,“这是浑天仪,能测算周天星辰运行。”又指着一个八龙衔珠、下有八只青铜蟾蜍的瓮状铜器道,“这是地动仪,能测知山崩海啸、地震火山。它左方的三角铜架是量天尺,能测山岳之高。右方那个圆筒则叫定海针,能探江海之深,若与波动仪合用,能从流水之象,推测出水旱灾情。”花清渊指着千奇百怪的器械,给梁萧一一解释,其中还有不少好玩的物事。如半个时辰鸣叫一次、伴有小银人歌舞的波斯水钟,还有盛了水银的水晶球——花清渊称之为“阴阳仪”,能知冷热寒暑。
这座“灵台”聚集了古往今来无数智者巧匠的智慧。梁萧眼中所见,耳中所闻,无不超乎想象,小小心中佩服不已,忍不住跳到黄帝破蚩尤的指南铜车上坐下。指南车每调一次机关,便能自行前进数丈,右方铜人的手臂始终遥指南方,左边铜人则双手击鼓、空空作响。
梁萧玩了一回,跳下车,心生顽皮,又往一人高的浑天仪上跳去。浑天仪中有天球,上刻群星图景,每颗星都对应天上星辰。梁萧一脚踩定支柱,一脚踏中天球,天球骨碌碌疾转,星宿顿时乱了方位。
花清渊阻拦不及,大吃一惊,忽听一声厉喝,一道人影如飞般从台下掠来。来人将梁萧劈手抓住,重重一掷,摔得他两眼金星乱迸,挣起一瞧,只见一名老者,黄袍白发,双颊清瘦,正向自己怒目而视。梁萧一怒爬起,挥拳捣向老者胸口,花清渊一伸手,将他拳势封住,向那人恭声说:“明老,全是我的不是!您不要怪他。”
黄袍老者哼了一声,也不瞧他,盯着梁萧说:“你是谁?竟敢搅乱浑天仪,哼!若不重新对好,休想下去!”梁萧的背脊隐隐作痛,怒道:“我就不重新对好!”黄袍老者目中精光闪动,伸手将他一把拽过,梁萧还待挣扎,已被老者高高举起,厉叫:“你不重新对好,我把你扔下台去!”
灵台高约十丈,加上黄袍老者大力一掷,便有十个梁萧,也要当场了账。但这小子天生倔强,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叫道:“就不对好,有胆就扔呀!”花清渊却知这老者言出必践,慌道:“明老,这小孩顽皮,您不要和他一般见识。这浑天仪的事,由清渊来做好了。”
梁萧叫道:“花大叔,你干吗对老头子低三下四的?”花清渊哭笑不得,他头不敢抬,手不敢垂,心想:“你这孩子,我还不都是为了你吗?”黄袍老者斜瞅花清渊一眼,冷笑说:“你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带着外人,把灵台弄得乱七八糟。哼,你做了宫主,天机宫怕也要断送在你手里!”
花清渊脸涨通红,支吾说:“明老……明老教训得是。”黄袍老者冷冷看了他一眼,意态轻蔑,将梁萧一扔,大袖飘飘,扬长而去。梁萧爬起来追赶,却见黄色人影疾如闪电,隐没在绿树红花之间,不由跺脚道:“花大叔,你干吗不拦着他?我要跟他算账。”花清渊苦笑道:“这位老先生武功极高,别说是你,我也打不过他。”
梁萧道:“方才他抓我那招,虽然快了些,但我有法子破他。”说着错步挥拳,身子后仰,双手呈拈花之形,乃是一招“庄周梦蝶”。跟着扭身倒翻,跳在空中,化为“鸡犬升天”,这招取自汉代淮南王刘安的逸事。半空中,梁萧忽又挥足倒踢,双掌斜劈,如跃波斩浪一般,却是一招“许慎屠龙”。花清渊看了两招,只觉变化奇妙,果然能够克制老者的手法,第三招上的反击更是凌厉,不由心头怪讶,待梁萧落地,问道:“你知道破法,为什么不能抵挡?”
梁萧一愕,搔头咕哝:“这个……老头儿出手太快,我脑子转不过来,手也不及动弹。”花清渊含笑道:“这就是了!所谓一快打三慢,你招式再厉害,却没相当的功力;对方只要快过你,你就没有出手的机会。”梁萧道:“那如何才能变快?”花清渊道:“唯有用心苦练了。练到一定的地步,自然熟极而流、快慢由心。”
梁萧默然不语,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练好功夫,下次也抓着老头儿,把他的屁股摔成八片。”想是这么想,可经这一折腾,他兴致索然,无心再闹,跟花清渊下了灵台。穿过一片林子,只见前方杨柳青青,拥着连云甲宅,粉壁曲曲折折,延绵数里。穿过一扇日门,异香扑鼻,满眼姹紫,花间狂蜂浪蝶,翩翩相逐。
两人穿过两道水榭,间或遇上随从侍女,都对花清渊含笑招呼,并无主从之分。梁萧心中羡慕:“人人都喜欢花大叔呢,若我有他一半的好脾气,那就好了。”二人走近一扇月门,但见门首镌了幅对联,梁萧一时兴起,念道:“真……俗,嗯,中间是些什么字儿?”又望左方的石柱皱眉说,“条……心,唉,这人不会写字么?”
花清渊忍住笑说:“萧儿,这两行狂草可不是人人写得出来的。连在一处,念作‘真水洗尘俗,清音涤凡心’,嗯,横着那排字,你认得么?”梁萧瞅了一眼,道:“心水木……”他自知必定认错,甚觉羞愧,脸涨通红。
花清渊叹道:“这念做琴心水榭。”梁萧仔细看了两眼,只觉这些字大开大阖,全无拘束,竟然颇合自己的脾胃。便又指着对联下的落款,一字一句地念道:“落魂狂生酒书。”花清渊笑道:“这次大致念对了,但不是落魂,是落魄;也不是酒书,而是醉书。”梁萧得意笑道:“落魂落魄,酒书醉书还不都是一样。”花清渊一笑,忽听得门内传来琴声,不再多言,挽着梁萧跨入月门。
到了水榭尽头,一只紫金香炉白气袅袅,空中弥漫龙涎香的芬芳。一名缁衣女子盘膝而坐,纤手如雪,鼓动瑶琴。女子的左边站着花慕容,花晓霜偎在一名蓝衣美妇的怀里。众人瞧见梁萧,均是微笑不语。
梁萧见那鼓琴女子年不过三旬,面若冰雪,目似秋水,容貌清逸秀美,通身一股雍容华贵之气,令人十分心折。
琴声初时细微飘忽,如芙蓉泣露、香兰含笑,于不经意间牵动人心。梁萧见花晓霜对自己微笑,正想招呼,那琴声一扬,如千丈绝壁,危不可攀,梁萧听得心头一震。蓝衣美妇却眉头微皱,将晓霜的两耳捂住。但听那琴声越拔越高,梁萧的心弦也随之绷紧,跟着琴音又是一落,似从千寻高峰掉入万丈深谷,梁萧心随之落,起落间生出几分迷乱。
那琴声于低回处徘徊时许,渐又拔高。初时尚如雨打花林,渐渐透出刀枪之声,梁萧听得气血贲张,心跳加剧;这当儿,琴声又一弛,再变舒缓,如思妇沉吟,儿女别语,有一种说不出的悲苦凄凉;如此颤吟良久,终于曲终音散。这时众人发现,不知不觉,六根琴弦已经节节寸断。
缁衣女子呆看断弦半晌,心想:“离愁引啊离愁引,弹来弹去,终究只是断肠罢了。”胸中一痛,推开瑶琴,抬眼处,梁萧已是泪流满面,不由轻咦了一声,心想这少年小小年纪,又能听懂什么?
众人见梁萧哭得伤心,无不惊奇,花慕容问:“你哭什么?”梁萧应声惊醒,慌忙拭泪,抗声说:“谁哭了,我、我眼中有砂子……”
花慕容心里笑翻,挤兑他说:“骗人也不是这个骗法,我们都看到你哭了。”梁萧恼羞成怒,骂道:“哭又怎样?哭你妈的丧。”花慕容大怒,举起粉拳,忽见缁衣女子微微摆手,又只好放下手,狠狠瞪了梁萧一眼。
缁衣女子凝视梁萧,笑道:“晓霜口中的萧哥哥就是你?”梁萧瞅了晓霜一眼,点了点头。缁衣女子向他招手说:“你过来。”
梁萧见她神色友善,走上前去,不防缁衣女子右手探出,指尖拂向他肘上的“曲池”穴。梁萧不及细想,使出如意幻魔手中的“挑”字诀,翻手屈指,向女子的脉门弹去。萧千绝曾以这一招,挑瞎了云万程的双眼。
上位 老子果然不凡 娘子她娇心似铁 超级答题系统 仙子别跑啊 血封天 天下归晋 塑形师双生花 黑暗漂泊四人组 王者之开局加入长城守卫军 仙天武魂 大宋无敌太子 午夜进棺 蓝色恋曲 大唐小商人 韧若凌霄 萤火夭夭灼灼其华 穿成夫君掌中宝 天龙:武侠世界的修仙者 少女你的特别关心死机了
关于千金小姐种田忙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满京城的人都知道,郑家大小姐是个只知道埋头种地的泥腿子,郑采薇也愿意这样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不想,父亲被罢官流放,亲眷被遣返回乡,只知道种地的她凭着一身种地的本事护着家人安居一隅。意外救下一个小孩,竟是当朝六皇子,小孩拍着胸脯信誓当当的说要攒十里红妆给自己送嫁,可是,又有谁愿意娶一个泥腿子呢?没想到,满身甲胄的他在十万大军面前捧着兰花当众求娶...
关于好爽!抢渣男遗产,当渣男舅妈沈禾爱了穆霆蕴四年,直到被剖心惨死,才知道她是男友小青梅的最佳供体!为调查长姐之死,替她伸冤,沈家四个弟弟也都惨遭毒手。大堂弟被活埋,封尸水泥坑天才二堂弟被构陷入狱,毒成痴傻重活一世,沈禾化身为腹黑绿茶。斗渣男,让他血债血偿!护兄弟,带领沈家成为名门!断情绝爱的沈禾,只想找个基因优良的男人,去父留子。她盯上了禁欲大佬,商界巨擘宋敬呈。哪知,对方竟也是重生的,还早早就做了接扎手术!梦想泡了汤,赶紧跑!男人却将她堵在墙角穆霆蕴辜负你太多,身为长辈是我管教不严,我应该给你一些补偿。沈禾给多少?有钱不要是傻子。男人将一份遗产公证拍到沈禾怀里这辈子,我都给你做牛做马。沈禾,你愿意做我的遗产继承人吗?后来。遗产继承人是她,孩子的妈妈是她,宋家主母也是她。...
爆,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比喝水难一点。爆,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大家都明白的。爆,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就是爆菊花嘛!...
关于辞礼宅斗双强双洁HE冷眼千金变身家族掌权人VS混球贵公子上演豪门追爱记燕都宋家,户口本上姓宋,族谱上可是明明白白写着索绰觉罗氏,几百年前还是名副其实的皇族。家族突遭变故,皇城根脚下长大的宋十三小姐,原本该过着养尊处优的贵公主生活,却在22岁的年纪,变身家族掌权人,开始复仇之路。风流倜傥,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季二公子,在订婚宴上放了联姻对象的鸽子,一句报恩,先把十三小姐娶到手再说。冷眼千金封心锁爱,混球公子穷追不弃...
关于相府嫡女惨死下堂重生后大杀四方他是权倾朝野的宦官,她是相府刚认回来的真千金,前世,她错信父兄成了假千金的踏脚石,为她扫清障碍,助她成了一人之下最尊贵的女人。最终却落得个死无全尸,曝尸荒野的下场。是他路过看不下去,赐了他一薄棺命人将她葬在他家祖坟边上。既入了他家祖坟那便是他的人。重生一回,他不再听信所谓的亲人,义无反顾扑向大反派的怀抱。任世人如何骂他残暴,她始终站在他的身边。谁敢骂他,她便扇谁,谁敢欺他,她便杀谁。一个世人骂作疯狗,一个却是真疯批。此心不为家国天下,只为他。...
关于穿到荒年继母彪悍的一塌糊涂种田爽文系统灾荒发家柳瑛瑛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成了桃源村28岁的农妇,还是老朱家的填房!人家喜当爹,她是喜当娘,秀才丈夫进京赶考途中遇难,留下三个娃给她养。娘家是吸血鬼,婆家是中山狼,村里的光棍对她虎视眈眈,几个腻子又不省心,偏偏还恰逢荒年。哎!这日子没法过了!好在有商城系统在手,且看她如何反转这衰到极致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