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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诸伏景光的额头。
他脸色一变,和降谷零闲聊时的愉悦微笑消失殆尽,终于第一次把视线集中在琴酒身上,面无表情地直视着长发男人:“我还想问呢,我只是约zero出来见面,你们是不是太夸张了?”
在来的路上,他和高野理事官一直在讨论,究竟应该以怎样的情绪和姿态来面对组织成员。
以他的情况,他不可能主动加入组织,要么是被胁迫,要么是为了降谷零。前者说不定会给他的哥哥诸伏高明带去麻烦,他只能选择后者。
他需要忘掉或者说不在意幼驯染的身份。他得让组织相信,自己愿意为降谷零做任何事情。
基于这一点,理事官给他提供了一个建议——
“……跟踪狂???”诸伏景光一头问号。
“差不多就是这样,”高野理事官平静地说,“从法律角度来看,你本周的一系列行为可以概括为教唆公寓管理员泄露住户信息、跟踪他人、擅闯他人住宅和故意伤人,如果降谷零报警,法院很有可能会向你下达限制令。”
诸伏景光无话可说。他搜肠刮肚,终于又想起来自己的疑问:“但这也仅是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恐怕不足以说服组织我会为了波本加入他们?”
“不,你一直在找他,只是波本之前一直在国外,回到日本不过两个月,你能这么快找到他已经是能力很强的跟踪狂了。”
诸伏景光有点分不清高野理事官是不是在开玩笑。
“而且你长期的心理科门诊病历和那本日记,”理事官继续说,“是留在东京亲戚的家里了吗?”
想起幼时写过的“今天是zero不见了的第n天”日记,诸伏景光羞耻得想要双手掩面:“……日记也会被组织看到吗?”
“他们肯定不会漏下的,所以你不用担心,证明你对波本抱有不正常的执念的证据很充分。”
诸伏景光完全没有被安慰到,并百分之八十能确定理事官在故意逗他。
他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结果连自己都觉得百口莫辩。
怪不得高野理事官一看档案就认为他很适合卧底呢。他苦涩地想。
和理事官一起完善了计划后,从进入到这间审讯室起,他便一直努力做到眼里只有波本的状态。
他是一个兢兢业业找人找了十二年的跟踪狂,终于和最深的执念见面时会是什么情绪呢?
狂喜,也许会带一点点羞涩。
这一部分很容易,理事官告诉他不用想太多,像对熟悉的朋友一样面对降谷零就行。在不正常的环境中,做出越正常的行为才会越显得人病态。
只是,当有人打断他和降谷零的相处,自认为的亲密被破坏后,想要表现出偏执的排他性,就只能用他那才入门没两天的演技凑合凑合了。
降谷零看着脸还很稚嫩,却已经有几分苏格兰气场的幼驯染,不由得感慨万分。
果然hiro板起脸来还是很能唬人的。而且表演得恰到好处,正和降谷零的想法不谋而合。
他和琴酒目前是平级,想要从琴酒手里抢人,必须给出充足的理由,而最充分的就是证明诸伏景光在情报组能比在行动组发挥更大的作用。
他刚刚假模假样地扫了一眼针对hiro的粗略调查报告,果然组织已经查到诸伏景光是警校在读学生了。
这也是降谷零想要用来做文章的重点,身家清白的优秀警校生,日后毕业无论是被招进公安还是警视厅,都能成为组织埋在警方内部的一颗棋子。这个身份能带来的情报价值之高,远非一个身手好的行动人员所能企及。一心为组织同时也不介意顺便胜过行动组一头的波本想要人非常合理。
唯一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组织得在有人发现异常前把诸伏景光送回警校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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