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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从敏朝这里,去到买活军的治下,现在对于京城的百姓来说,已经相当方便了。虽然北直隶,不像是山阳、江南几道,已经出现了大规模的人口迁移潮流,但到底双方建交之后,有些东西是挡不住的,即便朝廷从来没有公开允许过治下的百姓去买活军那里,但在流民这件事上,朝廷又何曾起过什么管束的作用呢?
在山阳那几道,去买活军的人口,多是在本地活不下去的佃户、农民,也有小商人、书生,都愿意去买活军那里闯一闯,这年头远路难行,大家都愿意结伴,便由能走远路的壮汉作为主体,依托着岸上装载着妇孺和口粮的福船,自发形成大规模的流民队,还有些流民队,筹资高举黑白旗帜,上书‘活死人’三个大字,看上去鬼气森森,据说这是以毒攻毒,能起到辟邪的效果,让谢六姐庇佑队伍一路上不发瘟疫,也不会遇到什么山崩水涨的意外。
而京城乃至北直隶一带,想要去买活军那里的人口,现在有两种走法,没钱的,设法结伴去登莱,在登莱流民营集合,接下来就是接受训练,走陆路去福建,有钱的人家,则是在天港上船,现在已经有专门的客船来搭载这些有钱人了。
舱位绝不便宜,像是十三娘居住的上等客房,有个里外套间的,到云县要三十两银子,即便如此,这隔日发的客船,船票也相当的紧俏,范老爷是派心腹家人先到天港预备,由本地柜上出面,方才能为十三娘买好船票,否则还不知道要在天港等候多少时日呢。
天港码头这附近,现在短发的人也多起来了,十三娘上船时,便看到了码头船上都有青头女娘在走动,许多一看就是女水手,个个都是高挑健壮,身上的肌肉紧绷绷的,把衣服撑得很鼓,肤色也晒得很黑,在船上走来走去,熟练地绑着缆绳,也用很标准的官话,和岸上的书记、苦力、帮闲,甚至是吏目们从容自如地谈笑。
十三娘还额外注意到,这帮码头上混的汉子们,对女水手可不敢有丝毫的不敬,言语上十分的注意。不像是家乡的那些车船夫,对于富贵人家的女眷当然客客气气,没有多余的话,但对那些平民百姓中的小媳妇大姑娘,少不得有几句撩骚的话儿,至少也要扯着嗓子唱一段山阴小调,把她们撩拨撩拨。
看来,就连天港这里的民心,也在不自觉地向买活军靠拢呢,不论是以威慑人,还是以德服人,总之天港的百姓,对于活死人们是很尊重敬佩的,对于那些明显要去买活军那里的旅客,也没有流露敌意,反而多是羡慕与佩服。人人似乎都想要去买活军那里看一看,好像到了那里,自己就能脱胎换骨,完全做一个新人。
十三娘当然也是如此,她便是为了做一番大事业而去的,不过,她可不会只是空想,到天港之后,她又重新整理了一遍自己的行李,并且把握有限的嗯时间,去天港码头附近的商铺走访,第一,要看看这里有没有新到什么买活军的书——她可不是去找话本子的,倘若有一天十三娘去看话本了,那也只是因为她想在其中找些商机,那些话本都是无聊的人才看的,她要看的,是买活军的教材。
买活军的书,十三娘不敢说自己一看就懂,但只要能读懂了,收获都是很大的,譬如政治与社会,其中的思想,十三娘便觉得很值得揣摩,她对于这种想法的正确与否,完全不关心,只关心买活军是否拥有执行这种想法的暴力,既然他们有,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便按着书里的办法去做,总是吃不了亏。
还有《数学》、《物理》、《化学》,这在十三娘来看,都是极好的书,尤其是《化学》,她以为买活军的合金工业竟然如此发达,一定是因为他们掌握了高深的化学知识,而买活军居然能将《元素周期表》这样极其珍贵的东西,随随便便地就扔在书里,给世上所有人看到,那么便只能说明,他们手里一定有更先进,更可怕的知识,正被谢六姐牢牢掌握,不然,按买活军的作风,他们才不会随便往书里印这些呢。
这么重要的东西,朝廷还视而不见,一心一意在道统上纠缠,这就是敏朝之所以必败,买活军之所以必胜,十三娘只听说皇帝对于化学也是很着迷的,但他的政令出不了京城,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就譬如说介州范的事情,那个范老爷,他的脑袋为什么不送去介州,而是在京城给晋党看呢?
十三娘以为,理由是很明白的,那就是连锦衣卫都不是很有信心,能把那颗头带去介州,再完好无损地带回来。
山阴在某种程度而言,已经是个独立的小王国,这是朝廷正在逐渐发觉,而十三娘心知肚明的事实。别看现在阉党、西林,仿佛已经精诚合作,朝廷声势大振,政通人和,那是因为朝廷现在做的事,对于各地的大户都是有利的,买活军散发的良种,永远都是大户先得,也只有大户才能组织人手去学习生产,有了他们的配合,难道还能出什么岔子吗?
良种传得下去,但特科是未必能开得起来的,即便开了起来,所培养出的学生,能否把书里的知识转化为生产力,十三娘也很不乐观。她之所以急于去南面,便是有一个很大的计划——煤、铁,这个山阴极多,十三娘相信,愿意放下成见和买活军修好的晋商,不会只有她一个,天下的聪明人多了去了!
——但能沉下心来,自学《化学》,还学出一点心得,在山阴又有人脉积累的人家,那恐怕就不多了吧?十三娘觉得,凡是在元素周期表上,排位紧靠的元素,恐怕都是伴生的,而山阴的矿产既然丰富,那么说不准原本被随意抛弃的煤渣之中,就有些买活军需要的新元素矿呢?
这是完全说不清的事情,当然,十三娘现在也没有辨别新矿产的知识,但如果买活军处有这样的专门人才,她可以花钱聘用他们,也有能力将这些人送到山阴去找矿,在山阴,有能力私下开矿,并且运到登莱的人家是不多的,晋阳范家算是其中一户。十三娘相信,谢六姐也拒绝不了这份大礼,而这就是范家在买活军中立足,十三娘大肆掠夺政审分的第一步。
有了这样的计划在,她怎么能不热心理科学习呢?十三娘的受宠,实在不是偶然,她的聪明简直是有点过分的,打小儿她学说话就快,会说南北官话、山阴土话,北面十几道的土话,她没有听不懂的,这边听人说,那边就那个跟着学。
至于算账,那就更不在话下了,这就是个人肉算盘,常常在家帮祖父看账,四年前买活军崛起之后,他们用的新式记账法逐渐流传,十三娘也是第一个看懂,并且对此十分推崇,认为这是一种很难在账目上做手脚的新办法。
除了在文字、诗词上不屑一顾,完全忠实于自己商户女的身份之外,十三娘学什么都快,而且她的心也狠,船刚一启航,她便叫侍女将她的头发也剪成了青头,且逼着四个婢女也都剪了发,“发乃气血之余,也是要耗费能量去养着它的,早一日剪啊,你们就多了一日的养分用来学习。而且到了买活军那里,多数也是要剪的,不如这会儿就剪了,在路上还干净些,说不定还能省出水来洗洗头。”
这话是有道理的,但她的婢女远没有十三娘洒脱,颇有两个私下哭了几场——能跟得上十三娘的人,天下又有多少呢?十三娘也不管她们,只是把发丝收集着,叫其中手巧的婢女,为她做一顶义髻,需要的时候可以穿戴,几个婢女若是想做,自己的头发都在那,也可以做去,她来出买黑绸布、发网的料钱。
头发一剪,早预备好的衣服一换,她看起来便俨然是个买活军的青头女娘了,十三娘又传话叫那些男丁们都如法炮制,不过,在船上他们见面的机会不多。因为出得起船钱的客人都较有身份,又有很多未婚的女眷,船上的管理是比较严格的,男女客人尽量不能碰面,尤其是二等舱、三等舱的客人,更是很难往一等舱这里来。
这世上的聪明人的确是不少的,这艘船上,倒有一多半客人都是女眷,年纪也都不大,比较统一的特征是精明能干,相对来说大方健谈,而且都对自家的来历含含糊糊,不肯明言。
其中的道理,在十三娘来看非常显然,一个女孩儿,除非留在家中招赘,无非是赔嫁妆好生嫁出去而已,出嫁以后,一年能回几次娘家啊?若是婆家规矩大,两三次都算多的,这个女孩儿对家里可说就没有什么用了。
如今这样的局势,若是有能干的女孩儿,便花个一二百两银子,送她到买活军那里去闯一闯,岂不是比嫁人要划算?这些银子,拿来置办妆奁,按他们这样人家的手笔,那是远不够的,算来还能节省不少呢。便是实在安生不下,灰溜溜的回来了,几百两银子,他们这样的人家也不是亏不起。
自然了,若是有什么出色的少年郎需要延揽,那许个女儿,也是划算的。不过这世上值得用儿女婚姻笼络的才俊是何等稀少啊,在十三娘看来,大部分人的婚事不过是到了年纪,便安排一下而已,反正成亲不成亲都没有什么用,只是耗在那里空吃米粮而已,差别实在是不大的。最好的办法,便是把无用的女儿许给才俊,有能耐的女儿,送到买活军这里来,搏一博异日的前程,若是买活军不能成事,隔了千山万水,谁能株连到本家身上?
有这样想法的人家,绝对是不在少数的,十家里哪怕有一家,以京城一带权贵的数目,这都是个很大的数量了,这些姑娘们个个都是要强之辈,彼此也是心领神会,每日都抽出一定时间交际,互相也只称呼姓氏与排行,并不打听名字,就算有些人原本私下是认识的,大面上也不表露。她们都是来自一地的女郎,到了买活军那里自然要互相帮扶,站稳脚跟,但和所有的乡党一样,彼此之间也充满了分寸与保留。
和这样的人交际,十三娘认为对自己是比较有益的,因此她并不觉得浪费时间,每日里行程安排得很紧凑:早起先打一套八段锦,随后去吃早饭,吃完早饭抓紧时间自学一个时辰,出去在甲板上看看海,和朋友们应酬一下,随后午饭、午休,午后若是不起浪,便再学一个时辰,随后活动筋骨,晚饭吃得较少,吃完后洗漱休息——一等舱的住客,一天还是可以洗漱两次的,所以她们也绝不乱跑,不愿意去别的舱房闻旁人的体味。
和在家的日子比,坐船,尤其是和旁人拼船,总是不舒适的,但生活上的不便,与饮食上的简单,十三娘认为还可以忍受,因如今刮起北风,从天港到云县,坐海船顺利的话只需要十多天,若是走运河,没有一个月功夫是到不了的。海船只有一点比河船要差,那就是浪头有时会很大,而十三娘有轻微的晕船,这点让她很气闷,在她心里,自己理应什么事都擅长,即便是轻微的晕船,也是有些不可接受的。
客船多数都是贴着海岸线走,不太会有迷途、触礁、沉船的顾虑,而如今沿海的海盗,都被买活军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不少摇身一变,成了买活军的水兵,东海海域是数百年来未曾有过的太平,眼看云县在望时,船上却又生出了变故来。
十三娘隔壁的女娘,一屋子人不知道谁起的头,陆续都病倒了,发烧、咳嗽,似乎是感了风寒,便由她们开始,陆续在船上传播了开来,等到船只在云县停泊时,一等舱的女娘们已经病了五六成之多,十三娘和几个侍女,不幸也在其中。
风寒发烧,又在旅途之中,哪怕是走老了江湖的年轻壮汉,也觉得日子难捱得很,更何况是这帮娇小姐了?多少女娘都是满怀希望而来,满以为自己能做出一番事业,谁知道第一趟旅途,便叫她们尝到了滋味,要走出深闺,可深闺以外的日子哪里是这么容易过的?
那些女水手走南闯北,在海上发起寒热病来,不也只能硬扛?船上的药能治得好,那是命大,治不好了,连全尸都留不得,只能立刻海葬,晚一日都不行,就怕的尸体让更多人染病。凡是出门在外的人,这都是必须要去面对的危险。
休说小姐们,便是那些贴身伺候的副小姐,自幼被高门买去,多少年没吃过这种苦了?好容易进了福地,现又跌了出来,得而复失,比小姐们还要舍不得。十三娘这里,一屋子婢女,烧得昏昏沉沉,还忍不住啼哭,十三娘也是浑身不得劲儿,靠在床上打寒战,苦药一碗一碗逼着自己喝,喝得直干哕,却总也不见好。
不至于就这般死在船上了罢?
烧得喉咙肿痛,连话也说不出来时,十三娘也不禁有这样丧气的想法,不过到底年轻,哪怕是心中这样一想,也还是倔强嘴硬,暗想道,“死在这里也不后悔,总是凭我心意试了一试,人谁无死?总比空关在家里强,在家里,我和废物有什么区别。”
或许便是这股子倔劲,叫她逐渐好了起来,等船靠岸时,十三娘虽然还有低烧,但喉咙已经不肿痛,可以喝得热水,吃得下药了。但船上也有病人,已是面如金纸、水米不进,有些将下世的光景。
正所谓同舟共济,旅伴不见好,众人的心情也很沉重,更让人沮丧的是,由于船上有疫病,整船人都不能通关,而是被引导去了一个新建的码头,在那里建了一排排的单层水泥小屋,乘客中有症候的,需要在此地单间居住,等待医生来进行检查诊治,没症候的也要集中在某处进行观察,直到医生确认只是正常的风寒时疾,方才能够过关呢。
十三娘此时已能勉强起身,这时候也没什么好闹的,闻言便勉强为自己收拾了行李,也是虚得双眼发黑,只能由几个戴了口罩的健壮女医,将她装入一个形如滑竿的所谓‘担架’中抬走,她此时还有些拉稀,入住小屋之后,顾不得别的,先烧下一壶热水,又去用了马桶,出来了精神好些,倒出热水喝了几大口,正在盥洗时,便听到外头脚步急促,有人一边走一边用发闷的声音问,“人已经晕过去了吗?心跳还有没有?”
恰好,她和那重病的旅伴是隔壁,这十三娘也是年轻好事,仗着自己刚喝了热水,有了精神,也没说病人不能出屋,便趴在门板上,瞧着几个医生走进隔壁病室,心中也是好奇想道,“听说买活军医术也能通神,这个沈小姐,若是在京城,只怕是不行了,连大夫也不敢开方子,不知道在买活军这里,能不能把人给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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