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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云池帮着把渔网吃力地拽到礁石上,掏出一块,仔细地看了看,“牡蛎……这不就是牡蛎吗?”
粗糙的三角形外壳,波浪形状的同心鳞,黄白与深绿交加的纹路……这不就是有生蚝别名的牡蛎吗?虽然比起地球上的牡蛎,这里的牡蛎要更大,壳也更厚,边缘还长了许多锋利的骨刺,看着像极了某种刑具。
“反正都是食物,随你怎么叫。”萨迦揉了揉脑门,“这个也能吃,就是吃起来和海水的味道一样。”
“等着,我给你料理它!”云池兴奋地撸起袖子,往萨迦背上一跳,两个人吹着风回程了。
“你一般是怎么吃的呀,就撬开吃吗?”回到家,云池让萨迦小心控着水,防止滴到光洁的木地板上,总算把那一大袋的生蚝拽到了厨房里。
萨迦老老实实地回答:“掰碎了吃。很久之前,我经常看到一些临海的人类以它为珍贵的佐食,并以汁水丰富的个体为上佳。只是食用它们的时候,通常会加很多酸果汁来调和,因为他们受不了海水的咸味。”
酸果汁,那不就和滴柠檬汁一样?看来这种酸碱平衡的吃法还真是古今通用……
云池做了个鬼脸,表示对该种吃法的不适。
“其实根本用不着滴酸果汁,”他说,“处理生蚝才不是这种方法。”
他取出几根削去树皮,呈现出米白色的圆润松枝,在汤锅里倒上一半雪水,再把松枝架成一个网格,使其不挨着水面,又放置一个空陶罐,挑来一个大牡蛎,将它交给萨迦打开。
萨迦接过去,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两瓣仿佛铸在一起,紧紧闭合的壳掀开了。骨刺碎了一地,壳的交接处,也摩擦出清脆的破碎声,云池急忙探手交替,他举着打开的生蚝,看到里面的蚝肉白润饱满、莹莹生光,雪色的贝壳中,漾着一汪沉浮碎渣的清澈汁水。
生蚝最为人称道的一点,除了身为贝类的细嫩肉质之外,便是它的鲜美汁水。许多人吃生蚝,也许是受了文学作品,或者影视剧的影响,总是舍不得生蚝在刚刚撬开时蕴着的一圆清汤,认为这便是生蚝的精华所在。云池曾见过许多人去乘兴赶海,往往要在兜里装两枚新鲜柠檬,就是为了对生蚝即捞即吃,随时能挤出些柠檬汁,以此来调和那“清汤”的咸味。
尽管云池家里颇有些资产,但他也一直认为,这种吃法就是正宗的,奈何尝过几次咸水,他就对鲜生蚝有些敬谢不敏了,反倒更偏好蒜蓉烧烤的做法。直到有一次,他跟着探险队途径沿海,遇到一位老渔民,为他们料理了一次刚抓上来的生蚝,云池这才学会正确的处理技巧。
挪来空陶罐,云池用勺子压着蚝肉,立刻毫不怜惜地倒空了壳中的液体,滤得干干净净、一滴不留。他用力抖过几遍,确保什么都倒不出来之后,他速即放平牡蛎壳,移开勺子。
“你看。”云池对萨迦招呼。
犹如变魔术一般,数秒之内,蚝肉逐渐回弹,崭新清透的汁水,慢慢从干涸的壳下重聚起来,丰沛地浸润着内里。
大海獭捧着自己毛乎乎的脸颊,惊讶地盯着这一幕,直到云池重新拿过勺子,将第二次溢出的汤汁舀起,送到他的嘴边,“尝尝?”
和昨天喂饭的流程一模一样,海獭的脸热热的,他张开嘴,尝到勺子里的汁水清甜无比、沁人心脾,想来滴落进海里,浪花也会为之倾醉。
“……好好喝。”他轻声说。
“味道很好吧?”云池满足地笑,“所以根本就不用挤什么酸果,那调的都是海水。”
他拿起剔骨刀,把嫩滑的蚝肉完整地旋下来,裙边也没有放过,再递给萨迦:“多嚼几下,不要快快地吞,那就太暴殄天物了,细细地嚼,滋味才是最好的!”
萨迦含在嘴里,依照他的吩咐,郑重地嚼了很多下。他望着云池,到底是因为眼前这个人的原因,还是嘴里的肉当真美味至此,才能嚼出越来越清鲜的甜意?
云池不晓得神明的心理活动,他轻快地哼着萨迦没听过的歌,指挥海獭帮忙挨个撬开牡蛎壳,用刚才的方法处理了一批,再盘到汤锅的架子上,合好锅盖。待到雪水沸腾出咕嘟咕嘟的响声,云池数了五分钟,一揭开盖子,大团的蒸汽扑面喷涌而来,蚝肉几乎是亮晶晶的团在壳中,他迫不及待地伸手下去,捏了一下,马上烫得缩手捏耳垂。
“好烫好烫!”他呼呼地喘气,萨迦不怕烫,但是海獭的手掌没有指头那么灵活,也不能为云池下锅去拿,就控制流动的空气,迅速吹凉了汤锅。
等食物降到皮肤可以承受的温度,云池急忙抓出来,你一个我一个地分完生蚝,继续清蒸下一批。他和萨迦捧着牡蛎壳,看到蒸熟的蚝肉差不多有成年人的小半个拳头那么大,一口咬在嘴里,舌根都溢满了鲜甜的汤汁,质地更是细滑柔嫩,好吃得令人喜形于色,还未察觉的时候,脸上便露出了快活的笑容。
其实太出色的美食,总会叫人生出喝醉的错觉,云池靠在萨迦暖乎乎的皮毛上,觉得自己捧着贝壳,就像捧着一个天然的酒杯。他晕乎乎地想,小时候不懂事,看书上的文章写到卖牡蛎的叔叔于勒,不知世事百态、人心炎凉,只顾着馋那些顾客吃牡蛎的情态:稍微一吸,就把肉连着汁水吸进嘴里——真是方便!
可现在,即使自己想采用那种吃法,这么大的蚝肉,客观条件也不允许啦。
云池嘿然傻笑,与萨迦围着汤锅,心满意足、珍而重之地吃掉了这次打捞上来的吊在海里养着,等肚子腾出来了,再当零食。
“这一天天的,好堕落啊——”云池懒得收拾厨房的残局了,反正萨迦会整理妥当的,他只是吃得肚子圆圆,不想动弹,便倒在萨迦的肚皮上,把脸颊埋在浓厚的毛毛里。
萨迦舔舔手掌,正在打理自己的毛发,闻言不由愣了一下:“堕落?哪里堕落?”
“吃了睡,睡了吃,这还不叫堕落吗?”云池没有抬头,而是继续瘫在萨迦的肚皮里,瓮声瓮气地拖长了声音。
海神啼笑皆非,不知道怎么评价他的言论。没有信徒供奉,没有神殿容身,也没有领土与权能,为自身的面容增光添彩——这种生活对任何一个神明来说,都算是贫苦至极、丢脸至极,哪里称得上“堕落”?
与其说是堕落,不如说你是太好养活了,幼崽。
大海獭叹息一声,把自己梳洗得光洁一新,再轻轻地搓揉云池的身体,让少年无法抵抗地打着小呼噜,陷在柔软的毛皮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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