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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电台领导开了会,商量处理舒晓霁。商量来商量去,开除吧太重了,调离吧舍不得,最后只好找鸿声和潘小雨做工作。潘小雨说,舒晓霁同志年轻,可能因为情绪所致,加上家庭条件优越,个性过强,说几句过头话,我们大家都不必在意。她的业务很好,听众反映不错,何必因为一点小事让广大听众蒙受损失呢?
鸿声说,她写那首打油诗,简直道德败坏,恶毒至极,你还包庇她!
潘小雨说,那首打油诗根本就不是她写的。我知道是谁写的。区区小事,何必计较呢。
06
郑霍山和舒云展的婚礼如此这般进行的时候,舒晓霁正被勒令在皖西人民广播电台的宿舍里进行反思。二姐结婚的消息她已经知道了,如果她据此请假,电台领导也不会不放她一马。但是她不想请假,她不想看见那对狗男女,更不想出现在那种场合里,无论那场合是冷清还是热闹。
程先觉在郑霍山的婚礼上坐立不安。他本来认为这次能见到舒晓霁,或者说舒云展的婚礼会刺激舒晓霁也未可知。但是舒晓霁自始至终没有出现,舒南城几次让肖卓然给舒晓霁的单位打电话,一会儿回答舒晓霁在开会,一会儿回答在录音,后来干脆回答说下乡采访了。
屈指一算,当年的“四条蚂蚱”,现在只剩下程先觉一个光棍汉了。程先觉这才产生了危机感,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问题。就连劳教犯郑霍山都后来居上了,都有了热乎乎的小家,而他这个起义的革命功臣、丁院长嘴里的第三医院最有前途的后备干部,竟然还是茕茕孑立,不禁有些伤感。他很想溜出婚礼去看看舒晓霁到底在干什么,但是他不敢。
郑霍山和舒云展结婚后,第三医院给他们分配了一套住房,是原先705医院的营职干部宿舍,同汪亦适和舒雨霏前后两栋,隔着院子喊就能听见。刚开始住进去的时候,舒雨霏说,你们刚搬来,冷锅冷灶的,就不要开火了,我多做一口饭就行了。
郑霍山说,那也行啊,我们交伙食费。
舒雨霏说,哪里来的规矩,一家人吃饭还要钱?
汪亦适说,大姐,吃饭交钱是共产党的规矩,为什么不收呢?郑经理是拿过高薪的人,他不能白吃我们的。
郑霍山说,哈哈,汪少爷真的被改造好了,懂得过日子了。
有一件事情让舒云展挺感动的,婚前郑霍山拼命狂追她的时候,虽然火力很猛,有时候还动手动脚的,但是从来不动真的。有时候郑霍山想进一步,她稍稍正色,郑霍山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这一切都留到了婚后。新婚那天,客人散去,两个人回到洞房,舒云展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她将在今天这个夜晚,把自己完整地交给这个人,但是等了很久,不见动静。郑霍山像一棵树一样伫立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满天繁星出神。
舒云展说,霍山,天不早了,休息吧。
郑霍山还是没动。
舒云展说,霍山,你怎么啦?我们苦苦等待苦苦追求的幸福时光终于来到了。
郑霍山说,等等,云展,你知道我的心吗?我的心里此刻波涛汹涌。
舒云展说,我知道。
郑霍山说,你听见了吗?
舒云展说,听见什么?我什么也听不见。
郑霍山说,你听,你听。
舒云展说,我还是什么也听不见。
郑霍山转过身来,凝视着舒云展,神情肃穆,双拳紧握。郑霍山说,我听见了,我看见了——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啦!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闪电中间,高傲地飞翔;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舒云展瞠目结舌地看着郑霍山,郑霍山张开双臂,猛扑过来,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大颗大颗的泪珠落在她的头发上。
郑霍山忙里偷闲,参观过肖卓然和汪亦适的卧室,回来后说,他妈的一个假革命,一个书呆子,居然把卧室搞得那么土。人活着活个什么劲?一个是吃,一个是睡。一个是进口问题,一个是出口问题,卧室哪能将就?
舒云展说,我不懂,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郑霍山亲自动手,指挥舒皖药行他的老伙计,把里间的卧室重新粉刷了一下,还贴了白纸,挂上了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一帧油画,还安了一个洋式台灯。每晚做功的时候,郑霍山要把台灯开着。舒云展坚持关灯,不关灯就不脱衣服。郑霍山说,我们是夫妻了,夫妻之间行房事,连老天爷都管不着,关灯干什么?互相看着脱衣服,也是房事的一部分。关上灯,黑灯瞎火的,脱了衣服就做功,那不叫房事,叫交配。
舒云展拧不过他,只好半遮掩地依了他。最初几次有些拘谨,渐渐也就习惯了。但是有一点舒云展很排斥,新婚的前个把月,郑霍山差不多每天都要求做功。舒云展说,哪有这么频繁的,好像结婚就是为了做这个,动物似的。
郑霍山说,我算了一笔账,我和肖卓然是同庚人,他比我早结婚六年,就算一个礼拜一次,一年也是五十多次,六年他比我多快活了三百多次。不行,我得把这个亏损补回来。
郑霍山说这话的时候正伏在舒云展的身上做功,舒云展过去没有听过这样**裸的话,听了这话耳热心跳,一骨碌翻起来说,流氓!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流氓的思想!
郑霍山说,你问问你大姐三妹,夫妻之间讲这话算流氓吗?
舒云展说,我听说这种事情做多了,伤身体。
郑霍山说,这你就不懂了,说房事伤身体,那是民间的误传。其实从中医学原理上说,合理的房事不仅对身体无害,反而有益。《黄帝内经》和《素女经》都有这方面的记载。我研究了一下,人在做功的时候,全神贯注,即所谓的聚精会神,全身经络张弛有致,血脉喷涌,气流环绕,对于通经舒络大有裨益。古人云采阴补阳就是根据这个原理。
舒云展说,天哪,你怎么懂得这么多,好像你是专门研究流氓学问似的。
郑霍山说,这怎么是流氓学问呢?就算流氓,也是红色流氓。我过去学的是西医,懂得人体结构;现在学的是中医,懂得人体精气。我研究房事的健身之道,这正是行医者的本分,丝毫没有流氓的意思。我跟你说,把房事的问题研究透了,才是医生的基本功。没有这个基本功,都是半瓶子醋。
舒云展想反驳,但是又想不出合适的理由,于是不再吭气,任他在身上实践他的健身理论。
如此频繁地做功,舒云展最担心的是受孕,因为她在发电厂上班,同第三医院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相距将近三十里。过了二十天婚假,她就得去上班。
舒云展暂时不想要孩子。有天郑霍山和汪亦适加班,舒云展在大姐家吃饭,支支吾吾地把担心告诉了舒雨霏,舒雨霏愣怔了半天,突然说,你等等,我给你一样东西。
舒雨霏跑进自己的卧室,稀里哗啦把几个抽屉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摸出个纸包裹,捧出门外,里三层外三层地打开,看得舒云展云山雾罩。纸包裹终于完全打开了,里面露出几个橡胶制品。舒云展问,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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