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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下课铃声响了,安禾照例收拾好书包,像往常一样走到楼梯口的角落里,坐下,拉开书包拉链,打算边写作业边等安竹。
手伸到书包里,刚碰到作业本,她突然意识到今天哥哥没有来学校,安禾愣了愣,眼泪噼里啪啦得往下掉。
可是没有多余的时间给她哭,她还得赶回去照顾哥哥,安禾拿袖子擦了擦眼泪,伸手背上书包快步下楼,地上不知道被谁扔了香蕉皮,泪眼模糊的安禾没有注意到,不小心踩上去,啪嗒摔倒在地,幸亏只有两级台阶,没有其他大碍,只是手肘被震麻了。
安禾爬起来,刚擦干净的眼泪又噼里啪啦得止不住得往下掉,擦也擦不干净,她忍不住抽噎出声,但是脚下动作不停,继续往外跑。
原来需要一个小时的路程,安禾只用了半个小时就跑回去了。
满头大汗得跑回家,到门口的时候,安禾下意识得停住脚步,给自己做够心里建设以后才退开门走进去。
灶房的门开着,安禾看到里面有人,她知道是奶奶,可是不想进去挨骂,就当作没有看到一样往安竹的房间走。
安奶奶的声音传出来,震得安禾心脏一慌,身子瑟缩一下,不由自主得停下脚步,面色霎时间变白,刚剧烈运动过还没有来得及喘匀的气在这一瞬间变得粗重了起来。
“回来了怎么也不吭声啊?快过来做饭!”
“奶奶。”安禾低着头走进去,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祈求,“……我想要先去看一下哥哥。”
“看什么看?”安奶奶不耐烦得摔摔打打,把盆摔得震天响,“你又不是医生,看了小竹就能好起来了吗?要是这样的话,你一整天看着都可以,这样小竹还可以少吃些药,少受些罪。”
安禾低着头没有说话,手上快速得洗着菜,安奶奶瞪了她一眼,“嘴巴被缝上了?怎么不说话?”
安禾眼圈红红的,可是忍住没有哭,不知道为什么,被这样冤枉,安禾也没有掉眼泪的**,只是很担心哥哥。
心里想着安竹,安禾手上没有注意,不小心把洗菜的盆给打翻了,盆是铝制的,几乎没有损耗,里面的水被全部打翻,洒了安奶奶一裤腿一脚,安奶奶往后退了一步,一巴掌挥到安禾的脸上,目眦欲裂,“你这个死丫头,你要死啊,洗个菜也做不好。你以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呢?”安奶奶卒了一口,“我告诉你,你就是个丫鬟命。”
安奶奶说的话及其伤人,仿佛面前被打倒在地的不是自己的孙女儿,而是跟她有深仇大恨的人。
安禾似乎都已经习惯了,虽然被打的头晕目眩,脑袋昏沉,但她还是撑着地面坐起来,捂着脸颊往外走。
安禾想要出去,安奶奶一把拉住她,扯得她一个踉跄,“死丫头片子,你要去哪里?说你几句还说不得了,赶紧做饭,要不然这学你也别上了,这次谁说情都没有用。”
安禾捂着脸,一声不吭得转身,开始切菜做饭。
安奶奶斜倪了她一眼,提着刚烧开的水去给猪绊食。
安禾手脚麻利得煮好饭,等着锅开的机会跑到安竹的房间里,门被虚掩着,安禾退开进去,安竹紧紧得闭着眼睛,脸颊泛红,安禾摸上他露出来的手,不正常的冰凉。
她把安竹的手塞到被子里,使劲得掖了掖被角,然后小心翼翼得退出去,去看锅里面的水。
幸亏刚才塞进去的柴火还没有烧完,安禾松了一口气,等到锅里面的汤煮沸以后,她赶紧把面条下进去,搅拌了几下,捞了一筷子尝了一口,觉得差不多了,才把火熄灭了。
安禾盛好饭,端到院子里的石桌子上,跑去房间叫安竹,“哥哥。”安禾趴在安竹身边,轻声开口,安竹没有醒来的迹象,安禾再次开口,声音大了一些,“哥哥,起来吃饭了。”
安竹还是没有醒来,安禾吓着了,使劲地推了推安竹,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哥哥,你快点儿醒醒。”
安竹伸出手,掀开被子,呼出了一口气,他在梦中觉得非常憋闷,热气蒸腾,晕晕乎乎的,仿佛走在大雾里出不来,有人推了他一把,有种失重的感觉,一下子惊醒,一滴眼泪掉在安禾的脸上。
安禾看到安竹醒了去,惊喜得拉着他的手,“哥哥,你感觉好点儿了吗?”
“好多了。”安竹声音嘶哑,像是一个字一个字从喉咙里蹦出来的一样,虽然浑身是汗,衣服沾在上面,黏糊糊的,很难受,但他还是强撑着绵软的胳膊伸手替安禾擦了擦眼泪,“小禾乖,不哭啊……”他的视线停留在安禾的侧脸上,鲜红的巴掌印及其明显。
安禾的脸颊白嫩,就算是常年暴晒在日光下,也未给她添上一丝半点儿的瑕疵,反而显得红润健康。
可是今天上面却肿起来一块儿,安禾顿了顿,手指在上面轻轻得摸了摸,说出口的话很艰难,“……奶奶打得是不是?”
安禾点了点头,含在眼眶里的泪花啪嗒吊掉落在安竹的手指上,安竹心脏都疼得瑟缩了一下,感觉这眼泪是如此得烫人,都要把他的心脏灼伤了。
“小禾。”安竹强迫自己坐起来,但是发了一天一夜的烧,他现在浑身软,没有丝毫的力气,上身刚起来,安禾只是稍微碰了一下,他就倒了下去。
“哥哥我,我……我没事的。”安禾也学着安竹安慰她的话安慰着安竹,“哥哥,你好好休息,我做好了饭,我去给你端进来。”
安禾说完以后就往外走,安奶奶从后院过来,没好气得说,“毛毛躁躁得干什么?饭做好了吗?”
“做好了。”安禾低眉顺眼得说完,端起安竹的饭碗,“我给哥哥送进去。”
“小竹醒了?”安奶奶惊喜得扔下怀里的柴火,“我去看看他,安禾,你把这些柴抱到灶房里去。”
“嗯。”安竹放下碗,去抱柴,安奶奶过去端起碗,脚步匆匆得往安竹房间里走。
安奶奶迈进门槛,语气惊喜温和,“小竹,你醒了?还难受吗?”
安竹轻咳了几声,“我没事。”他撑着坐起来,看着安奶奶,“奶奶,你是不是打小禾了?”
无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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