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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望舒把秦雪然从楼梯上推下来了!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争执!”
“哎呦,私生女和正牌千金,能不有争执吗?”
“在哪儿在哪儿?我也要去看。”
消息传的挺快的,不一会儿楼层上下就被围的水泄不通,来的稍晚的裴宴行在人群里挤了很久才到秦望舒身边,也不看楼下,先检查倚在墙上微笑的秦望舒,有点紧张的问,“没事吧,她有没有欺负你?”
楼下的人听到这话脸色怪异,大声喊道:“她能受什么欺负?没看到都把秦雪然推下来了吗?”
裴宴行显然有些暴躁,扭过头去找声音的源头,双眼里是跟平时丝毫不符的狠厉,冷得让下面的人后退了好几步,“问你了吗?多什么嘴?”
那人也是没想到看着这么温润的男孩子会这样暴躁,脸都白了几分,也不敢说话,往人群里退。
不多时人群里又挤出来另外一人,看到秦雪然坐在地板上捂着腿,唐禹恒面色铁青上前去搀扶,仰头看到了站在台阶上的秦望舒,风轻云淡的好像只是个看客。
秦雪然顺势哭哭啼啼的倒在唐禹恒怀里,扶着他的胳膊好半天都没站起来。
唐禹恒被她的哭声唤回思绪,皱眉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腿,好不容易才把她扶起来,见她还是站不稳,十分担忧的说,“先去医院,我去找老师。”
说完他抬起头看着秦望舒,眼里满是坚定,“不管怎么样,这件事一定要给个说法。”
秦望舒笑了,这是肯定了是她动的手啊,还问她要说法?
“哪有那么麻烦,直接报个警验验她校服上有没有我指纹不久完事儿了吗?”秦望舒说着,直接走到秦雪然面前,“况且我推她,得有个正当理由吧,我跟她又不熟。”
这话把在场的人都问住了,好像确实是这样。秦望舒才转来两个月,还经历了一回分班考试,大家伙光知道有传闻说秦望舒是秦家在外的私生女,也就是传闻,一点证据都没有。
他们又不是21班的学生,不知道她跟裴宴行挂着亲戚的关系,此时围着圈看着中间对峙的几人,尤其是跌坐在地上的秦雪然,听到报警哭的更厉害了。
“是我自己踩空了掉下来的,没有人推我。”她攥着唐禹恒的袖子哭着说,可信度却不高。
唐禹恒皱着眉,还在盘算这件事会造成什么影响。
他们磨磨唧唧的,秦望舒就看不下去了,使唤跟在自己身后的裴宴行,“报警。”
裴宴行早就摸出来手机递到自己耳边,三言两语说清地址和发生的事。
半小时后,春城派出所的调解室里坐满了人,秦老先生阴沉着脸看着自己对面的秦望舒,又瞥了一眼身侧抖得像只鹌鹑的秦雪然,心头满是无力和悲凉。
这次估计,瞒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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