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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元年正月十五日,举行了雍正皇帝登基大典。由于还有阿哥们虎视眈眈,觊觎着帝位,所以雍正没有大肆张扬铺排,只按祖例举行了百官朝拜,祭天祈地,祷告先帝,大赦天下等仪礼。然后悄悄移驾乾清宫听政,在大殿朝会,复置起居注官,做起正儿八经的皇帝了。
春节前后,国事家事搅在一起,张廷玉忙得通晚睡不好觉。四更天,就被值夜的长班叫起,紫桐侍候穿了朝服,挂上朝珠,胡乱洗漱,吃了早点,便打轿直趋西华门。下轿看时,尚是满天星斗,递了牌子,他却没忙于进去,在冻地上跺了两脚,却见大弟张廷璐,由四名太监提着玻璃宫灯在前引路走了出来。张廷玉一惊,廷璐进大内干什么?这有干例禁呀,正要问,方瞧见张廷璐身旁还有一人,仍雍正帝的三皇子弘时,急上前打着千儿说道:
“三爷,您早!微臣给您请安了。”
雍正在康熙年间一共生了八个儿子,前头和后面五个都没成人,长子弘晖十岁,封了贝子,出天花一命呜呼,其他几个死得更早。现在“三爷”弘时为长,刚满二十岁;“四阿哥”弘历还只十三岁;小阿哥弘昼十二岁。康熙从江宁带回的曹寅孙雪芹,为弘时做过伴读,雪芹也有十七岁了。弘时已出落得一表人才,皓颜犀齿,一双杏仁眼,只是眼圈儿发黑稍有破相。
弘时见张中堂给自己行礼,忙上前双手扶起,笑吟吟说道:“你是两朝元老,紫禁城骑马,金殿剑履不解之人,我怎么当得起?”
他拉着手嘘寒问暖,显得异常亲热。张廷玉一边敷衍着,笑问:
“廷璐,你怎么进来了,还敢跟三爷并肩走路?”
“张中堂,你别怪他,”弘时立即接过话头,“是我请他来的。昨天皇上来毓庆宫查看功课,说我的字写得别扭,还说大臣里就张廷璐的字首屈一指,所以我就请他来指教着练字习书法。你兼着太子太傅的衔,也是我的师傅!去吧,万岁爷怕正等着你啦。”
张廷玉这才进了天街,边走还边想,廷璐如此亲近阿哥不是好事,何况在钦命做主考之时。脚步踉跄走进月华门,却见八盏明黄宫灯下,雍正的八人龙舆也进了月华门,他立即在丹墀下跪伏请安。
“衡臣,”雍正下了轿,边往宫里走去边说,“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往后你天明再来,朕不怪罪你。起来吧,有几份折子还要你参酌一下呢。”
张廷玉跟在后面进了东阁,雍正盘腿坐在暖炕上,感叹着说:“圣祖英明睿智,尚且昼夜勤政。朕事事不如他老人家,就只能以勤补拙了——只累了你。隆科多、允祥他们还能偷个闲,你跟朕草诏拟文,须臾也是离不开的。”
说罢吩咐李德全:“给张相弄一碗参汤来!”
张廷玉喝了参汤,顿着眼睛清爽了许多。这时,邢年端着尺厚的文牍,一份一份扇面似铺开在他的茶兀上。他瞟雍正一眼,见他正手握朱笔,似在亲自拟文,便低下头去看那些奏折和圣上朱批、文告。
其中吏部一份明发的谕旨,引起了他的注意:
奉朱批:诺敏前奏甚明淅,甚为可嘉。山西之清理亏空可为天下一
鉴。着发各省,会同督抚商酌效法。山西通省亏空二百余万,诸务废弛
,今诺敏到任半年,料理清楚……各省封疆大吏若肯如诺敏之实心办事
,天下事何有不办之理?诺敏实可为天下抚臣中之第一者也!他省督抚
当愧而效之。今着诺敏加尚书衔,赏单眼花翎以资奖励。
钦此!
张廷玉看完吏部这份发出的朱批奖谕,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山西亏空,在康熙朝就闹得沸沸扬扬,怎么诺敏一去半年就把亏空还得一干二净,其中是否有诈,贪天之功,虚报浮夸呢?既有皇上朱批,他自然不敢妄议。
天亮不久,马齐、隆科多进了上书房,十三爷允祥和八爷允禩一齐进来,跟皇上去养心殿说话去了。马齐资历最深,但在狱神庙呆了一年,情况生了,他拿起钦差田文镜、图理深的一份折子,吃惊地看着,问:
“衡臣,图理深何许人也?”
“我也不太熟,”张廷玉头也不抬地道,“听说原在奉天将军手下当参将,刚调进京,便以钦差名份去给年大将军宣旨……”
正在踱步的隆科多凑过来,一看马齐手里的折子,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道:
“这个田文镜,嘿!这个图理深,捅大娄子了!”
张廷玉抬起头问:“究竟是什么事?”隆科多从马齐手里拿过二钦差的奏折,丢给张廷玉说:“皇上刚发明诏圣谕表彰山西巡抚诺敏,说他‘料理清楚’,好啦!田文镜、图理深两钦差却查出诺敏欺世盗名,亏空库银‘料理清楚’是假,全都是现借的私商碎银,田、图两钦差拿到了大把借据的死证,这下诺敏完蛋了。”
“诺敏是年羹尧的人,年羹尧又是当今信任的人,”马齐摇头道,“这麻烦不小。”
“更大的麻烦是,刚刚明发了圣上的朱批,”隆科多哭笑不得地大喊,“天下抚臣中之第一者也,这,这……皇上怎么,怎么……收场!”
这时,允祥、允禩边说话边走了过来,允祥见这边说得这么热闹,笑着问道:
“什么好事,说得这么起劲?”
隆科多和马齐突然止口,一齐望着张廷玉。张廷玉已经看完了田文镜和图理深的奏折全文,正在思考这么严重的事,要不要立即禀报雍正。诺敏是皇上刚刚蒙恩表彰的模范巡抚,这一棍子扫来,变成“冒功取媚,贪贿不法”,皇上的脸下不下得来?折子里告山西通省官员“上下其手,表里为奸”,竟是洪洞县中无好人,邸报发出去,各省会不会引起骚动?皇上问起来,自己没个主意还成?
隆科多对十三爷说:“山西捅娄子了。”八爷允禩立即走了过来,脸上露出难以觉察的喜色问:“出了什么事?”张廷玉把田文镜、图理深的折子递给了允祥,允祥略略看了一眼,把折子还与张廷玉,没事儿地道:
“三位,万岁有旨叫你们过去,年羹尧从陕西进京述职,万岁想议一下西边军事。”说罢,拍拍张廷玉的肩头道,“衡臣,当心身子骨啊!方才皇上还说,这三天你没睡足五个时辰,今儿未必能来当值,不想你还是来了。”
张廷玉也不答话,五个人默默离了上书房,朝养心殿走来。一路上张廷玉想的还是山西那个折子,怎么同雍正开口说,这么大的事,不说是不行的。
养心殿御炉里香烟袅袅,大熏笼和鎏金珐琅鼎中炭火熊熊,把大殿烤得暖融融的。五人鱼贯走了进来,雍正略一点头说道:“年羹尧正奏西边军事,你们几个当家的也一起听听——你接着讲!”
“是,”坐在雕花瓷墩上的年羹尧,向刚进来的宰相王爷微微一笑,接下去道,“罗布藏丹增背信弃义,忘了当年圣祖帮他平藏戡乱的天恩,反而与当年宿敌阿拉布坦相互勾结,占据西藏并吞青海,甚至丢弃天朝赐爵,妄图恢复大汗称号,这是一种公开的叛国行为。所以皇上决定对其用兵是上应天意,下合民心……”
“朕用兵决心已定,”雍正冷冷地说,“打仗之事,来不得半点虚假,朕要知道实情。”
“奴才节制的兵马实有九万四千人,与兵部实报数额相符。奴才是主子**出来的人,请主子放心。”
“罗布藏丹增号称十万铁骑,在西北骄纵横行无人能敌——朕要给你增兵!”雍正溜下大炕,背着手橐橐踱步,转脸对隆科多道,“你发文,山西陕西四川云南四省驻营兵马一律归年羹尧节制;驻榆林平逆将军延信手下五万兵马,自带粮饷,移防甘肃,听年羹尧调遣。”雍正说一句,隆科多答应一句。雍正最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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