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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人静,一轮弯月挂在树梢,照耀着青灰沥青路,孤零零的,路上只剩路灯。
蝉总不停歇,赖在树丛间,聒噪不休,成了这夜里唯一可察的声响。
白日热气散了些,但还是热,闷热得要将整个云泽闷熟一样,有老人风湿痛翻来覆去睡不着,这是要下雨的前兆。
靠着柏油路的一间平板房里,风扇还在转动,木门锁上了但栓不牢,细听总有些吱吱的声响。
没过一会平板房的一间卧室里散出一阵柔和的灯光,照亮了那一方小小的床,是手机亮起的灯光。
灯光照着她的脸,影子落在了身后的白墙上,她睡不着半坐起身,手指胡乱地滑过手机屏幕。
墙壁上的挂钟时针走到了第三个刻度,滴的响了一声,轻微一声,很快又在这闷热的空气里隐去。
…
“……听玫?”迷迷糊糊一声,陶雨杉从睡梦中醒来揉着眼睛看着身旁的姑娘。
蓬松黑发披散,抿着唇角,白皙脸颊映着光,半坐着在看手机。
她听见她的声音轻“嗯”了一声回应。
陶雨杉不懂她,“你怎么不睡觉?”伸手去摸她额头,“是热醒了吗?”
姜听玫眼神有些飘,侧头挡过她伸开的手,她眼皮总在跳,最近一直睡不踏实,“我又梦到我爸爸了。”
手指一顿,陶雨杉有些迟疑,过了会才开口:“那,是回去看看他?”
姜听玫握着手机,声音听不出来情绪,只是淡淡地阐述:“我最近总是梦见他,梦见他和我说对不起,说他不争气,没能让我过上好日子。”
陶雨杉嘴唇有点干,热得额头出汗,半晌才憋出几个字:“那你爸爸还是爱你的。”
“是吗。”姜听玫不带感情地问出这句话,看着远处的漆黑,杏眸微颤,静静开口:“他是忏悔。”
在赎罪。
陶雨杉不太清楚她家的事,只隐约知道她只有这么一个爸爸,从小把她带大的,关系再不好能不好到哪去。也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眼睛瞟了下看见她手机界面。
停留在买票的界面。
“要回去啊?”她问了一句,想想开口:“也好,夏天了放暑假的时间,回去看看他老人家也好。”
“等你哪天要走,我们提前一天去给叔叔买点特产吃的,带回去,也让他开心开心。”陶雨杉笑着,没什么心眼,“前天我的工资才发了呢,又有钱啦。”
姜听玫熄了手机屏,侧头看着窗外一轮皎皎明月,目光放得很远,虚浮得很,也不知在看什么。
陶雨杉却已经开始规划了起来:“要徐记家的绿豆糕,现做的,老字号,可好吃,还有一梦斋的花生酥,和楼下方婶的牛肉饼,那味道一绝,不如我们明天先买两个当早饭吃吧……”
“他死了。”轻轻一声,叹了口气,姜听玫躺下扯过一点薄毯盖在小腹上,闭上了眼睛。
陶雨杉的声音戛然而止,呆呆地盯着床单半晌,才消化了她的回答。她爸爸死了?
心底莫名涌上心疼,怎么会有人比她还惨。
她踌躇了一晚上,躺在床上,手捏着被角没睡好。
……
翌日一早。
姜听玫醒了之后洗漱,在狭窄的洗手间里挤牙膏的时候被陶雨杉那两个重重的黑眼圈给吓了一跳,熊猫一样,不知道的以为她拐卖国宝了。
“乖乖。”细指摸上了陶雨杉的眼睛,姜听玫看着她,还难得的开玩笑:“昨晚和熊猫一起睡去了?”
陶雨杉眼圈红红的,又黑黑的,还有点肿,伸手直接一把抱住了她,真诚开口:“姜姜,我们以后一定会有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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