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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拿走,”德斯帝诺勉强道,“我不喜欢这些东西。”
奢遮愣住了,回过神来,祂连忙殷切地追问,就像小孩子追问大人,为什么不能陪自己过生日:“为什么呢?这,这些大多都是人类的梦境和思维,我知道你喜欢人类,你宠爱他们,所以我才……”
“我说了,”德斯帝诺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把它拿走。”
奢遮不甘心地喃喃:“可是,我花了好长时间……”
已经太多了。
这些声音,这些笑,这些颜色,这些光亮——德斯帝诺猛地站起,震荡的神力悍然冲击整座万神殿,也将祂的血亲一下打倒在地,莲花随即破碎,数以亿万计的美梦化作枯萎的香气,哀嚎着覆灭。
阎知秀停住了呼吸。
“滚开吧。”德斯帝诺说,“这就够了。”
歌舞暂停,喧哗不再,唯有祂的话语,残忍地响彻至高天。
“可笑至极的宴会,还有可笑至极的礼物……我又一次做出了错误的选择,我居然选择了你们。”
“你们的吵闹难道是永无止境的吗?到底什么时候,你们才能意识到,这些自以为是的邀请和宴席,不过是无用的喧嚣,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奢遮浑身发抖,祂拢着那朵破碎的莲花,万分悲恸,忍不住地大喊:“那你什么时候才能从高高在上的神坛上走下来,走到我们中间,看我们一眼?!”
“等你们学会尊重为止。你们简直是一群不懂分寸的孩童,永远无法理解我的痛苦,只知道在我周围制造更多的混乱,尤其是你,奢遮。”德斯帝诺漠然地说,“以后不要再做这种蠢笨的礼物,不要再多给我一个厌弃你的理由。”
奢遮睁大眼睛,泪水就像不受控制的血痕,逐渐拖曳成两道晶亮的伤口。
哀露海特恳求道:“祂只是想让你开心……”
“我从没有过开心的时刻!”神王冷酷地回答,“站在这里,我只看到一群浅薄至极,肆意妄为的东西!你们实在令我厌恶,我之所以还没有将你们彻底摧毁,如同扑灭一群烦人的蝇虫,无非是因为,在‘血缘’的连接下,我的容忍还没有耗尽。”
奢遮抱着祂的莲花,一点点地在地面上蜷缩起来。祂的痛哭无声无息,只有黑发像满地垂死的蛇,痉挛地抽搐着。
阎知秀的心跳好像也停止了。
你不可能说这种话,他歇斯底里地想,德斯帝诺不可能说这种话,最起码我的那个德斯帝诺不会!
在他的手心底下,银盐的皮肤已经变得比冰雪还要冷。
阎知秀上前一步,手中的酒壶被重重地放在金案上,发出不亚于雷霆的巨响。
“道歉。”他说。
满殿死寂,银盐和安提耶全都脸色苍白地跳了起来。
德斯帝诺眉心轻皱。
祂好奇地盯着这个疯狂的人类,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过去和未来。
“……什么?”
“我说,道歉!”阎知秀提高声音,几乎是把这句话从喉咙里吐出去的。
他的样貌也很熟悉……我在哪里见过他?不,我不记得我见过这样的一个人,可我为什么会觉得似曾相识?
“为什么?”神王心不在焉地问。
“因为你不公平,不公正!”阎知秀厉声道,“一个正常的家庭,正常的兄长,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亲人,不会称呼祂们是‘蝇虫’和‘东西’!”
安提耶吓得快要昏倒,银盐的三颗心脏也快要从喉咙里呕出去,但是来不及了,人类已经冲向神王,像斗牛士对着疯牛……或者一头疯掉的龙!
“如果你觉得这些音乐吵闹,舞蹈乱七八糟,宴会厅的光线也刺得你眼睛疼,那你就告诉祂们,明明白白地说出来,说清楚!你不能一边紧紧地闭着嘴巴,一边又厌烦祂们为了接近你,讨好你而做出的一切行为!人长嘴是要吃饭,要呼吸,要沟通,你长嘴是干什么的?!”
人类的眼眶早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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