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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阏听后大喜,说道:“此言正合我意,玥儿你可有什么好计策么?”
玥妫凑过身去,对他附耳低语了一番,然后道:“你只需如此这般,要想胜过这周公子倒也不难,正好也可让琬姒见识你的本事。”虞阏听了,不住点头。
过了一会,虞梦延又向周昌、莘甲等人劝酒,莘甲等不免要谦让逊谢一番。这时虞阏忽然俯伏在地向虞梦延行了一礼,道:“父亲大人,大家这般你推我让的,何时方能尽兴?不如我们来比试射箭,输了的一方便须认罚,要饮酒一觥。这样岂不爽快得多?”
虞梦延听后欣然道:“诺!寡人亦觉席间无以为乐,实有些美中不足。传令下去,就在这庭院中举行燕射之礼。”饮宴之时以比赛射箭为乐,称为“燕射”之礼,亦是当时之俗,莘甲、周昌对此自也并无异议。只听虞阏说道:“今日之宴,理应宾主联谊方可尽欢。虞阏不才,便由我代表东道主下场比试,不知诸位嘉宾之中,哪位愿意和我对耦?”
周昌暗想:我和莘甲大人都算是虞阏的长辈,又如何能与他对耦?他表面上说得漫不经心,其实是专挑着向考儿下战书了。难道他有必胜的把握?又或是在暗地里弄什么玄虚?也罢,不过是酒席间的一场嬉戏而已,难道还怕他怎地?他转念之间主意已定,便道:“周考,你去陪虞公子练练吧。”
周考躬身应道:“唯,父亲大人。”
虞阏难掩面上喜色,立刻来到朝堂廊下,喝令道:“来人啊,张侯!”
听到虞阏号令,庭院中的乐工立刻停止演奏,带着各自的乐器退至庭院东首。庭院中央空出来之后,侯府中的下人紧接着便在院中张起一面布侯。
周发见到那布侯,低声对琬姒说道:“表姐,这虞府的射侯乍看之下,好似一只蝴蝶啊。”他撇了撇嘴,又道:“可是这射侯做得这般宽大,又张设在只有五十步远的地方,就算是想射不中都难。”
琬姒道:“嗯,你说这射侯很像蝴蝶倒也不错,你看那斜斜的上舌和下舌,不就是蝴蝶的一对翅膀么?”
周发诧异地转过头来,问道:“什么是上舌、下舌?”
琬姒也有些错愕,说:“你们平时射箭难道不用射侯吗?怎么你连上舌下舌都不知道?”
周发道:“我们也有射侯啊,我们周人就是用两根竹竿中间系上一块白布,便是一面射侯了。”
琬姒这才释然,笑道:“原来如此,难怪你不知。中原诸国所用的射侯,上下各有两块布,分别称作上舌和下舌。而连接上舌和下舌的部位称作躬,在躬的正中有一块兽皮,叫做鹄。在正式的比试中,射中舌和躬都是不算数的,只有射中鹄才能获筹。”
周发听了,咋舌道:“我还以为虞人是害怕射不中要罚酒,才把射侯做得这么大,原来射中舌和躬是没用的。既然如此,为何不干脆去掉这些无用之物呢?”
琬姒道:“这些也并非是全然无用的,舌和躬可以拦下那些没有射正的箭矢。这样当一轮射完之后,就不用跑到很远的地方去捡拾那些射偏的箭了。”
周发听后双掌一击,道:“哦!原来这是个偷懒的法子,倒也妙得很。大哥,要是我们也把射侯做成这样,那以后我练习射箭时就不用总是跑来跑去了。”
周考此时还有几分酒意,但他坐在琬姒身边,对她二人的交谈也大致听到了。他说:“做这样大的一面射侯,不知要耗费多少皮毛布匹,想来父亲大人是不会同意的。”
周发失望地叹了口气,又对琬姒说道:“表姐,只要射中了中间的鹄就能获胜了吗?”
“不是,射中鹄只能获得一支算筹。你见到鹄正中的红色圆圈了吗?这红圈处称作的,若是射中了的,就叫中采,能得到两支筹呢。在比试中双方各需射四箭,射完之后要看谁获得的算筹更多,那才算赢。”
周发皱眉道:“我原先以为大哥能轻而易举地获胜,现在听你说得这么复杂,我反倒有些担心了。”
琬姒轻叹道:“我没见过表哥射箭,也不知他能不能赢。”。
周考抬眼看了看庭院中的射侯,心道:在这样的距离上,要射中鹄倒也不难,但是要箭箭中采,那可就把握不大了。虽然在岐周城里我也时常与人比试射箭,可那都是和族人一起切磋,大家互相之间熟稔得很,无论胜负都不足挂怀。但这一次是和外族人比试,如果输了,恐怕不止父亲,就连舅父大人也会觉得面上无光吧?
周考站起身来到廊下,但见那面射侯被风吹得前后鼓荡,果然正如周发所说,活生生便是一只迎风起舞的白蝶。这时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走到廊下,向虞阏呈上一物,虞阏伸手接过,转身对周考说道:“周公子,你远来是客,就由你先选吧。”
周考看了看他手中之物,原来是一个豹皮制成的皮囊,两支没有上弦的弓干露出一截在皮囊外。此物称作“鞬”,是专为盛弓之用的弓囊,在当时尚属十分稀罕之物。周考心想:虞公子的意思,是要我从这两支弓当中挑选一支来用了。
于是他将两杆弓都抽了出来,双手各执一支细细观看:只见弓干表面都涂着黑漆,还有一道道黄色的环状漆纹;弓干的中间较宽而两头渐窄,有着波浪一般的曲线;两支弓的长度完全一样,都是六尺左右,估计上弦之后也在四尺有余。周考暗想,若从远处乍看之下,很容易将其错当成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
“怎样?虞人的弓,和我们的弓相比,可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周考闻言猛然转头,才发现和自己说话之人正是父亲。原来他看得太过专注,连周昌和莘甲来到身边都没注意到。他连忙答道:“是有些不同。恩,比如说,这两支弓干的长度和我们的倒也差不多,但是孩儿感觉要更沉重一些。”
周昌点点头,道:“制作弓干的木材,一般来说,最好的就是柘木和檍木。可是虞国之内生有一种青檀树,比起柘木更为坚韧致密,不但不易折断,弹力更是惊人。虞人因见这檀木结实耐用,起初是用它来造车轮,后来发现用这种青檀制成的弓,能射得更远。千百年来,虞人始终得以踞守在这盐湖之畔,也是因为大家慑于檀弓的威力,无人敢撄其锋。”
莘甲也对周考说道:“能够拥有一张制作精良的檀木弓,是世间众多擅射之人孜孜以求之事。因为这青檀树并不多见,而且至少要长到二三十年以上方可成材。虞人用豹皮来做弓囊,足见他们对这檀木弓也是极为爱惜的。”
周考对二人的这番教导都一一记在心中,他见两杆弓长短轻重都没什么分别,便留下一支,将另外一支交还给了虞阏。
却说周发见父亲到了廊下,心中早已按捺不住,他扯了扯琬姒的衣袖说道:“表姐,咱们也到外面去吧,在这堂内可啥也瞧不见啊。”
琬姒稍稍犹豫了一下,便和周发联袂离席而出,在廊下与莘甲比肩而立。太姒见此情景,问姜夫人道:“这射箭是男子之事,琬儿还是个未出阁的闺女,大哥怎么竟任由她观看,也不加阻止?”
姜夫人摇了摇头,叹道:“我二人没有子嗣,你大哥向来把琬儿当作男子一般教养。其实何止是射箭,他还曾瞒着我带琬儿出城打猎,我得知后和他大吵了几次。咳,又有什么用呢?这许多年来,我也懒得再成天念叨,只得随他们去罢了。”
太姒心知,没有儿子始终是大哥大嫂的一块心病,她便不敢接言。这时虞梦延来到二人面前,说道:“二位夫人,燕射就要开始了,何不一同至庭院中观赏?”
姜夫人略带羞涩地笑了笑:“待会他们射箭时,要褪去衣衫袒胸露体,我们可不便观看。我看还是免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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