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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整个朔州城都在宵禁里陷入寂静,唯独那知州大人的管府上,还燃着彻夜的灯火。
丫鬟们提着纱灯,排成行地从院子里穿行而过,她们朝那紧闭了一天的书房看去,不禁窃窃私语道:“老爷让管家将家里收拾了个遍,这是又要折腾着举办什么宴会吗?”
“谁知道呢,许是姑奶奶的哪根簪子又掉了也说不定。”
“你说咱们这姑奶奶也是真有意思,都出嫁多少年了,还和咱们府上亲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日日地净往咱们这儿跑。”
“人家那可是亲兄妹。而且不止姑奶奶往咱们府上来,咱们老爷也没少往黄府上去啊。前两日还去赴宴了呢,直到第二天早上来才回来……”
说起这件事,走在前面的丫鬟忽然四下里各自看了看,她警惕地弓起腰背,凑近了小伙伴,跟后者分享起了自己探知道的秘密消息:
“怎么我这段时间听说,咱们老爷往黄府去,那是找姑娘去了呢。”
闻声色变,充当听众的小丫鬟煞白了一张脸,抬手就捂住了说话人的嘴。且听她谨小慎微地说道:“该死的,咱们哪儿能谈论主子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府上这大太太,那哪里是个好人啊!”
说着说着,小丫鬟就耷拉了嘴角,她往日是在大太太院儿里伺候的,对这管府的后宅之事更为了解。于是撸起衣袖来,露出了小半截手臂,只见其上青紫交加,是新伤盖着旧伤,看得人触目惊心,真真是可怜极了。
瞧着她的赏识,其伙伴顿时怒色冲上眼睑,她为朋友打抱不平道:“这准又是大太太打得吧!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一旦开了口子,挨打的小丫鬟满心满肺的委屈就再也憋不住,她拉着朋友的手,哭诉道:“可别提了,都是那天杀的大少爷,他一贯是登徒浪子的孟浪做派,见了院儿里的丫鬟,就非要凑上来又亲又抱。好说歹说也好,拼死抵抗也罢,到头来大太太都得给打上一个‘勾引主子’的罪名,一顿毒打是少不了的。”
“可要是真就没脸没皮的从了他,那才真真正正是自绝死路——大太太就为着这‘一心攀高枝儿’的名号,打杀了五六个房里人了!”
“天呐,当真如此?老爷可是知州大人,他难道不管管吗?”
一提起知州,那诉苦的女孩子眼中浮现出悲凉的绝望,她已然看透了这吃人的管府,便以放任自流的语气说道:“管?确是管了。给那苦主家里十两银子,大不了就二十两,买上这一条人命,可是够够的了。”
低头看着同伴的神色,从后者睁大了的眼中,小丫鬟读出了不可思议,她便更加冰冷的苦笑一声,继续说道:“若是不要钱,非得闹,那就更有说法了——污蔑朝廷命官,寻衅挑食,不判个刺配流放那都是轻的。一旦连坐起来,全家都得进去蹲大狱。”
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余地。
不禁被空气中的悲凉所包围,两个小丫鬟抱在一起,静默地流着眼泪。她们为自己如同草芥般的性命而哭泣,为自己丝毫无法控制的命运而哭泣。
但上天甚至连擦眼泪的时间都不留给她们,只要大门推开而发出沉闷的声响,眼见的自外面进来了一顶软轿。
那轿子的装饰从顶上的一颗硕大夜明珠开始,就透露出了价值不菲的气息。更不用提那抬轿的人数了,如此规格,在这朔州城里,除了知州管逊外,就只有一个人敢标配。
镇朔州黄全,这五个字浮现在小丫鬟的脑袋里,她们霎时间像见了鬼似的面色煞白,紧赶紧地就往后院跑去。
可她们到底还是跑慢了一步,那个受了伤的女孩子,不止胳膊上青紫交加,其实她的腿也不能用力。还没跑出去三米远,就被软轿里的人看了个清楚。
在只听奸笑一声,便有管家模样的人凑上前去,问起里头人的意思。紧接着,一声“站住!”贯彻了两个小丫头的耳朵,她们想跑,但四条腿直愣愣地打哆嗦,整个脚连抬都抬不起来。
看着她们还不识相地凑上来,那管家莫名来了脾气。他仗着自家主子就坐在轿子里,急急忙忙地要去显摆自己的威慑力,于是快步赶到前面,抬起胳膊来,照着那小丫鬟的脸便抽了个响亮的耳光。
被他一个成年男子抡圆了胳膊掌掴一击,那小丫鬟顿时就跌倒在地。她捂着脸,嘴角流淌出一道血迹,整个人抖得像筛糠。
随着管家朝她一步步逼近,小姑娘瑟缩着往后倒退,她虽然腿上使不上力气,但还是硬拖着腿,试图逃离这片是非之地。
她将求救的视线抛给同伴,但后者却完全惊呆在了原地,根本没有接住她那犹如溺水的双手。
而被管家和护院捉住,拖死狗似的拖向那轿子的方向时,亮若白昼的庭院里,纱灯里的光,照落在一张布满惊恐的少女脸庞上。
最后小丫鬟也还是逃脱不得,她被扭送到了软轿里,临被塞进帘子下之前,那张清俊的脸上,只余下阑干的清泪与心若死灰的绝望。
看着小姑娘被塞到软轿里,随性而来的手下都默契地背过身去,挨得近的几个人,彼此挤眉弄眼,小声地和同伴交流道:“老爷可真是好大的艳福。”
听到这些闲言碎语,管家拉着脸走过来,却不是责备他们议论主子,反而斜睨着目光,不屑地轻哼一声,进而说道:“不就是个丫鬟嘛,长得有几分姿色罢了。——咱们老爷,在这朔州城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可是大名鼎鼎的镇朔州啊!那死丫头能伺候老爷一次,是她祖上积下来的福分。”
“更何况,你们几个,跟了老爷都多久了。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啊,昂?莫说是个小丫鬟,就是这朔州城里一顶一的美人,咱们老爷想要了她,那她就得洗得白白净净地,自己送上来。你们说,是不是?”
言罢,那管家扬起下巴,一脸的骄傲与自得,仿佛那将整个朔州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不是他的主子镇朔州黄全,而是他自己。
但好巧不巧,这些仆从里,那就有一个喜欢嘚啵嘚讲话的。这会儿颠儿颠儿地跟到管家身前,对后者说道:
“管家老爷不知,这朔州城里最近新来了个漂亮姑娘,那叫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简直是天资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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