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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勋说明天咱就能够攻城,曹操不禁喝道:“军中无戏言!”是勋几乎是本能地就要回答:“愿立军令状!”好在及时给咽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这终究不是演义小说啊,哪有动不动就立啥军令状的道理?你以为一说立军令状,再荒诞的计策都能通过?你以为不立军令状,事儿要是办砸了,主将就不会责罚你?别扯淡了呀。
曹军是午前开到邺城城下的,花费了大半天的时间围城、扎营,这会儿已近黄昏。是勋转过头去望望帐外的天色,然后回复曹操:“勋此番运来礮三十具,明日午前即可安置完备,可资攻城。”
他让辛韬等人研究怎么把投石机造成可拆卸式的,便于运输,不必要临到地头再现伐木建造,这事儿曹操是知道的,因而听了是勋的话,方才反应过来,不禁捋须微笑道:“若如此,最佳。好,吾明日便得观宏辅之新礮矣。”
从曹操大帐里出来,是勋赶紧去查看装配投石机的进度。投石机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不外乎一个木头高架,上面设置一根长长的木杆,最近经曹操改良以后,还多了几个轴,加上四只轮子。木架本来就是拼装而成的,改成可拆卸式样非常方便,虽然这年月因为没有精确的度量,各部件间的榫合未必严密,但高端木匠都有一手绝活儿,目测一下缝隙,找个小木片儿刨成楔子,敲进去就必能严丝合缝——武器工坊里这类木匠,那是一抓一大把啊。
是勋这回带出来的木匠头子,有个很豪气的名字,叫做罗元霸,使得一手好木棰。他赶到组装投石机的场所。罗元霸赶紧就迎了上来,是勋问起进度,对方回答说:“再有半日,即可完工。”是勋说那你们今晚就别睡了。点起庭燎来。赶赶工,争取明天一大早就完成所有工作。
车架拆开来。就是长长短短各种手臂粗的木杠,加上直径三尺的木轮,一辆大车正好装下,一头驴子就能拉走。所以是勋这回运了三十架投石机的配件过来,也不过装了三十车而已。唯独难办的是抛石杆,那玩意儿必须用一根巨木整体刨出来,若是多段拼接,则承受力不足,三两投就会折断。是勋本来是打算等到了邺城城下再临时伐木制造的——光造根杆子,总比造整具投石机要方便——然而在黎阳等待的那几天。他却临时改了主意。
因为哨探来报,邺城已经进入了完备的防御状态,按照这时代的惯例,城外数十里内的树木也皆被伐尽。于是是勋干脆就命罗元霸等木匠在黎阳城外伐木。然后一路滚着就来到邺城城下了——邺城和黎阳之间基本为一马坦途,只有几条小河流阻隔,可是把木头抛水里很容易啊,再从水里用绳子给扯上岸,也并不为难。
今天才到邺城城下,营垒还没立稳,是勋就下令罗元霸等人动手组装抛石车了,黄昏时分他过来视察的时候,主体基本上都已装配完成,木匠们都在忙着刨树干,做抛杆——这是最后一道也是最为繁琐的一道工序。据罗元霸估计,一晚上的时间,绝对能够完成所有三十条抛杆,于是当即拍胸脯,说长官你明天日出时可来验收,定不教你失望。
是勋点点头,又问郭淮哪儿去了?从人回复说,郭先生一个多时辰以前就跑到城下去观察了,估计天黑前必能返回。是勋不住点头,心说郭伯济就是郭伯济,比我可勤快多啦。
正打算转身离开,突然有名部曲跑过来单膝跪倒,禀报道:“游骑获一儒士,自称为侍中的故人,前来投奔。已命其于帐外等候。”是勋不禁皱眉,心说这是谁来了啊?难道是荀谌知道袁家已经没有翻盘的机会,所以过来找我?不对,他要是投曹,应该先去找侄子荀攸……
于是跟随这名部曲返回自己的寝帐,果然远远地就见到一人端立帐外,身量挺高,肯定超过了八尺(一米八四以上),穿一身纯素的儒袍,头上戴着小冠。这人原本面朝向帐门,背对着自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便缓缓转过头来。是勋定睛观看,对方年纪很轻,眉疏目朗,唇上只有淡淡的茸毛——还是个半大孩子啊,顶多也就比郭淮大个一两岁,瞧五官似乎有些眼熟,究竟是谁呢?
是勋瞧见了那人,那人自然也瞧见了他,而且看上去,他是认得是勋的,当即笼起双手来,躬身行礼:“拜见侍中。”是勋几步走到对方面前:“卿是……”
“建安元年,在下于襄阳学宫内曾聆侍中教诲——家兄诸葛瑾,在下单名一个亮字……”
啊呦,竟然是“卧龙”来了!
是勋这下真是喜出望外,一把就抓住了诸葛亮的胳膊:“孔明,吾盼卿久矣……令兄何如?”他话才出口就觉得自己未免太过于热情了,怕会吓着这小子,所以赶紧改口,打问起诸葛瑾的近况来。
诸葛亮果然就吃了一惊,心说自家兄长回来,把这位是侍中吹得是世间少有,天人一般啊,而且说他们君臣相得,是侍中也曾经探问过他两个兄弟来着,可是自己终究跟是侍中只有一面之缘,而且那时候自己还未成年,是个小学生,怎么今日一见,是侍中竟然如此欢喜雀跃呢?老哥究竟在主公面前是怎么介绍自家兄弟的?
好在是侍中接着就问自家大哥的近况,诸葛亮这才恍然大悟,敢情老哥没有撒谎,看起来他果然很得主公的器重啊,所以是侍中见到自己,会以为自己哥哥也即将返回,这才难抑激动的心情。
于是赶紧解释:“前日家叔物故,家兄携我等扶柩还乡,安葬家叔后,即结庐守丧,期以三岁……”
诸葛瑾带着两个兄弟——诸葛亮、诸葛均——返回了琅邪郡阳都县老家,把诸葛玄安葬在家族墓地里,然后就开始了漫长的守丧岁月。诸葛亮本就是个好静不好动的,反正在隆中隐居也是读书,在阳都守丧也是读书,压根儿就没什么不适应,但是诸葛均年纪还小,奈不住寂寞,见天儿往外跑。于是某一天,诸葛均回来就跟两位兄长说啊,听闻臧将军在郡内大点兵役,估计是又要攻打青州啦。
诸葛瑾、诸葛亮兄弟两个判断,臧霸不可能独自一人去向袁家动刀,估计秋收以后,曹操将会亲率大军,以讨河北袁绍。袁绍前次在官渡吃了个大败仗,然后在林虑就打得捉襟见肘的,败相愈益明显,估计这回该是袁、曹之间最后的总决战啦。
诸葛瑾说:“前日主公有信递来,云已自河东返都,参司空军事。有主公相辅,料邺城不日可下,河北不日即平。河北平则幽、并唾手可得,长江以北,行将底定。余者荆、扬、凉、益,所在偏远,不足与中国抗衡,汉室复兴,只在数年间矣。”
他不说这话还则罢了,说起这话,诸葛亮就觉得心里发痒——决定天下大势的决战即将展开,自己无缘得见,更帮不上忙,真是太遗憾啦。诸葛瑾回来以后,在他面前吹嘘是勋如何足智多谋,曹军如何能征惯战,诸葛亮就已经下定了将来去投奔是勋的心思了,可是想着,等这仗打完,剩下的就是征讨些偏远地区,是侍中身份贵重,未必还会再上战场,自己就算去投靠他,也就学学经、作作文,安享太平而已。自己的人生,不该这么平淡度过吧……
《出师表》里写:“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但这未必就是诸葛亮年轻时候的真实心理,否则他便不会在朋友面前自比管仲、乐毅了。他自有宏图大志,想要做出一番事业来,只是蜗居隆中,瞧刘表就一望不似人君,投曹操又无进身之阶,哥哥虽在江东,那地方却只有割据之力,无法恃之以安天下,所以才被迫隐忍。直到刘备跑来三顾茅庐,他才见着了一线曙光——以刘豫州之声望、能力,再配上荆襄八郡,便足以摇撼天下了!
可惜在这条时间线上,诸葛亮就不可能对刘备抱有任何幻想,但因为哥哥曾经做过是勋的门客,投曹的道路倒是顺利打开了。只是,若等中原底定了自己再去投曹,那还有什么意义啊?还不如去跟郡守打好关系,等着举孝廉或者茂才哪。
诸葛亮有点儿神思不属,诸葛瑾一眼就瞧出来了,于是笑着对兄弟说:“大战将至,本欲归还主公幕下,以报知遇之恩,奈何吾为长子,不可不为叔父守丧也。弟可愿代吾一行?”守丧三年那是孝道,但父死从兄更是孝道,倘若诸葛瑾发了话,让诸葛亮暂停守丧,那是与礼法不悖的。
就这样,青年诸葛亮怀抱着一腔热血,袖揣着诸葛瑾的荐书,就千里迢迢跑邺城下找是勋来了。是勋真是喜出望外啊,心说哪怕这回打不下邺城呢,我能够收了孔明,这趟就不算白跑!
当下诸葛亮递上兄长的书信,然后表示说愿意拜在侍中门下为客。是勋捋须微笑道:“吾门下客已满矣,恐无以再容足下……”
诸葛亮闻言,不禁大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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