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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尾音抬高,我能感受到我腿边的沙发往下陷了一点,伴随着沙发深陷的声音,还有经常锻炼的男人才会有的又热又充满蓄势待发的肌肉力量的腿的触感,看来他是坐到了我旁边,“你在车里和琴酒?”
我把腿往里面靠了靠,小声嘀咕着说:“幸好我瘦啊,不然你根本坐不下。
对啊,太羞愧了,我居然还以为琴酒是想我想到过来找我的,结果是过来找你的。”
波本轻笑了一声,试探着问:“就因为这个?”
“私密马赛,我是一个内向的小女孩,会因为自作多情而感到羞愧不可以吗?”
“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内向?”
他好笑地用手指敲了敲我嘴上说羞愧但是身体很诚实地嘚瑟着晃了晃的大腿,压低了声音,上挑的尾音说不出的勾人。
看吧,我就说波本最近魅力大爆发吧!
这又不是春天,他怎么还这么该死地散发魅力哟,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新的需要他去靠美色完成的任务。
我把阻碍我呼吸的抱枕扔到一边,喘着气,但坚定地回答:“内向,我就是一个内向的小女孩。
你看我,我路上遇到帅哥都不敢直接亲,这还不够内向吗?”
波本笑着的嘴角一僵:“啊?”
嘿嘿,很喜欢波本常对我说的一个字——啊?
我把手放到脑后,享受地闭了闭眼,又睁开,望着他瘦削的下颌,难掩突如其来的感叹:“透哥,你这下颌线,真的比我的人生规划还要清晰哦。”
波本难掩面色复杂:“你还真是会跳转话题。”
“嘿嘿,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我摆摆手,还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
波本叹了口气,拍了拍猫猫和咪咪的脑袋,在我准备坐起来的时候忽然问:“所以你在车里对琴酒……”
“什么?”
我迷茫地眨了眨眼,看到波本欲言又止在组织语言的样子,忽然福从心至,“啊,你是说我拉领口吗?”
说着,我还重演了一下刚才的动作,波本反应速度极快地冲过来一把按住我的手,冲击力过大,以至于我差点又仰倒过去,幸好有波本另一只手抵在我身后的缓冲。
同时响起的还有猫猫和咪咪的叫声。
波本讪讪地松开还没反应过来的我,耳根染了深小麦色的肤色上也能看出的点点红晕。
“这有什么。
我就是想给琴酒看一下他对我的脖子造成的伤害而已,害得我今天坐电车的时候提心吊胆的生怕……”
我默默地把生怕被松田警官发现的几个字给咽回去,“生怕会有人注意到。”
“你……”
波本再次欲言又止,在我好奇的注视下,他低着头站起来,“算了,我去做饭。”
啊,他好像害羞了,这有什么……我的胳膊被难得没有和波本一起去厨房当监工的咪咪带着被迫整理扯松的领口的衣服,才反应过来。
嘶,看伤痕没什么问题,就是伤的位置再结合我的动作,我似乎大概也许好像,太过豪放了?
我挠了挠头,看向波本在厨房忙碌的身影,眼神中罕见地呆了几分愧疚。
习惯了习惯了,习惯和琴酒大哥抱怨的时候给他展示伤口好卖惨了,不小心给波本带来了一些大大咧咧的震撼,还真是不好意思哈。
回想当初,我和琴酒磨合关系的时候,准确来说是琴酒不信真的能有人废物到怎么训练都拎不起来所以按着我在训练场训练的时候,琴酒是同样不信真的能有人容易受伤还看起来特别惨烈的。
于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养成习惯,每次因为琴酒受伤的话就得全方位在他面前展示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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